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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變成一個徹頭徹尾的瘋子。白姨沒有再說話,站起身就要往外走,“我會想辦法聯(lián)系慕司羽,有消息了再通知你……”“白姨……”冷葉叫住她。白姨回頭,只見年輕男子已經(jīng)靠在墻上,半闔著眼,慢慢道:“你對冷明卓的感情,也堅守了20多年……”言下之意是他無法完全相信她。白姨頓了頓,“你怕我把雪歡身上有毒的事情告訴他,救他一命麼?不,冷葉,從回到無極宮開始,沒有誰比我更希望他死!”☆、(12鮮幣)44愛與恨(1)剛走進霜雨閣,突然傳來低低的輕笑,白姨一驚抬起頭,就撞進了一雙閃著妖色流光的黑眸中。白姨心頭一涼,手指默默握緊了搭在胳膊上的披風(fēng),眼神戒備地看著前面的人。“喬兒,”那人用他那低而華麗的聲音叫她的名字,一個字,一個尾音,好似在他口中回味良久才從齒間流出,給人一種癡情的錯覺。然而白姨知道,他的溫柔,從來就沒給過她。“宮主……”白姨低下頭,淡淡應(yīng)了聲。冷明卓靠在座椅上,單手支著下顎,好整以暇地看著面前平凡淡然的女子,眼中聚集起笑意,“喬兒過來?!彼麑λ姓惺?,語氣親昵。白姨僵著身子走過去。剛在他身邊站定,冷明卓驀然伸出手,一把將她拉過來,白姨不防,一下子撲進男人懷里,冷明卓接住她的身子,仿佛沒有看到她手里的衣服,眼神看著她笑道:“喬兒好像真的很喜歡我喲,這麼急著投懷送抱呢……”說罷,他的一只手竟然撫上了白姨的胸口。白姨掙紮:“不……”冷明卓邪惡一笑:“雖然沒生過孩子,但喬兒這里好大……”冰冷的手掌在白姨胸前恣意揉捏,那涼意仿佛能穿透她的衣服,給她的身體帶來陣陣酥麻。這是她愛了一生了男人。白喬恍恍惚惚地抬頭,眼神迷離,可是在接觸到男人視線的一剎那瞬間清醒,他的眼里根本沒有欲望,有的只是對她徹骨的恨意。突然,白姨的身體整個飛了出去,一直撞到墻角才停下,黑色的披風(fēng)在空中飛舞了片刻,落在地上。冷明卓走過去,居高臨下看著趴在地上的人,冷冷道:“你以為我會碰你?哼!被幾百個男人上過的賤貨,也妄想爬上我的床?!”白姨艱難地咽下嘴里的腥甜,過了好一會兒,才顫抖著開口,“是,我不配……”冷明卓單腳踩上她的肩膀,力道像是恨不得將她碾碎,他咬著牙,表情如地獄中的修羅,“你、害、死、了、她!”白姨忍受著肩膀傳來的劇痛,默不作聲地把頭扭向了一邊。心里卻知道,冷明卓說得是事實。冷霜的死雖然不是她有意為之,但確確實實是因為她而造成的。事到如今,她不想去怪那個故意給過冷霜寵愛然後再把她狠狠踩在腳下的男人。是她的錯,如果當(dāng)時她沒有反抗過他,而是接受了他的賞賜,呆在他身邊,結(jié)局,肯定不是這個樣子……**猶記得,多年前那個雨夜,她跟小姐剛剛進宮,小姐被迫跟少爺分離,於是哭著喊著要離開,她於心不忍,安撫了小姐之後,獨自跑出來探逃跑的路線。就那樣,她遇到在雨中練劍的年輕帝王。當(dāng)然,那時她并不知道他是皇帝,因為怎麼也想不到養(yǎng)尊處優(yōu)的皇帝會在這樣的雨天里勤奮練劍,白喬只以為他是某個頭銜高一點的侍衛(wèi),或者最多是哪個皇室貴戚。於是她走上前,對那人行了禮,然後借口說自己是浣衣局的新來的宮女,問他浣衣局怎麼走。因為她曾聽別的宮女提起過,浣衣局是離宮門最近的地方。他的臉上還在滴水,身上也早已濕透,但卻絲毫不顯得狼狽,他有一雙好看的桃花眼,黑色的瞳孔明亮迷人,靜靜看著她都仿佛在笑。她不喜歡被人那樣盯著,於是撇開了頭。哪知道他的手卻直接勾住了她的下巴,她轉(zhuǎn)過來,被眼前突然放大的俊臉嚇了一跳。“小丫頭,你叫什麼名字?”他的輕佻讓她覺得反感,但還是忍住了掉頭就走的沖動,“奴婢只是個丫頭,還望公子告知方向,不然回去晚了會受嬤嬤斥責(zé)?!?/br>他任由她掙開鉗制,看著她匆匆後退了兩步,也沒生氣,嘴角依舊噙著笑:“那就不回去了吧,朕封你做朕的妃子,以後讓她們都怕你,好不好?”這時她才知道,他竟然就是皇帝,赫連正德。反應(yīng)過來之後,她自然是不答應(yīng)的。別說那時她心里只有冷明卓,就是沒有,小姐已經(jīng)是他的妃子了,她又怎麼可以再嫁給他。“不可能!”這一次,她毫不猶豫地?fù)u頭終於惹怒了面前這個有著生殺大權(quán)的高貴男人。白喬只聽見雨聲中,他手里的那把劍突然落在了地上,發(fā)出清脆的響聲,而他的吻也同時鋪天蓋地地落下來。然後,他把她帶進了他的寢宮,一夜溫存。第二日,她在他懷里醒來,對上他含笑的眼,“朕一會兒命人擬旨,你叫什麼名字?封你個什麼名號好呢?”白喬坐起來,摸到床腳的衣服,自顧自穿起來。赫連正德以為她不好意思,從背後摟住她,一雙手伸進她剛剛系上的肚兜里,在她柔軟的豐盈上愛憐撫弄。“松開!”白喬冷冷道。“不要,”他竟然耍起賴,像個孩子,“寶貝,朕喜歡你,你相信緣分嗎?現(xiàn)在朕可是非常相信呢,從看到你的第一眼,朕的心就砰砰亂跳了,你呢?嗯?喜歡朕嗎?”不等她回答,他又急忙說:“你有什麼想要的嗎?說出來朕都給你……”白喬冷笑:“我若是要皇後的寶座呢?”本以為他一定會厭煩,因為沒有哪個皇帝會喜歡爭權(quán)奪利有野心的女人??墒撬麉s只是笑了笑,“啊,這個得給朕多一些時間呢,總得尋個好借口才能治皇後的罪啊,這樣的話……那麼封妃的圣旨就先不擬了,喬兒再等朕些時日,可好?”“瘋子!”哪知被罵了的皇帝陛下聽了之後卻興高采烈在她臉上親了一口,rou麻地說:“恩,瘋了,愛你愛得發(fā)瘋了……”她甩開他的手,“那就等你廢了現(xiàn)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