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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淚汪汪地感激你的殺父仇人,腦子沒病吧?”微雨撲哧一聲笑了。言嫣臉色變白:“你說什么?”葉尋皺眉,已有些不耐:“把話說開就不那么好聽了。小嫣啊,你可知道這幾個月我是怎么忍過來的?聽說你十四歲就破處了,這幾年交的男朋友也不少,每次我靠近你都……都挺難受的,咱們也算扯平了,好嗎?”言嫣氣得嘴直抖,“你你你”了半天,厲聲冷笑說:“難受?!你跟我上床的時候怎么不難受?葉尋,你一邊嫌棄我一邊和我zuoai,精神夠分裂的?。 ?/br>這下周圍更靜了,眾人大氣也不出,繼續(xù)瞪著倆眼泡兒面面相覷。葉尋臉上倒沒什么變化,隨手彈了煙灰,思忖許久:“你是說那天晚上嗎?”他眼底露出一絲同情:“可是真不好意思,那晚睡你的不是我?!?/br>旁邊兩聲干咳,一個毛頭小子自覺舉手:“那個,是我?!?/br>言嫣的表情就像被雷劈了一樣。那人咧嘴笑說:“那晚你喝得太醉了,尋哥就把我叫過去,讓我跟你,咳咳,那個……”周圍發(fā)出竊笑:“好小子,讓你占便宜了?!?/br>“還好還好,尋哥什么好事兒都想著我?!?/br>“……”言嫣終于炸了,撩起手提包就往葉尋身上砸:“你這個王八蛋!畜生!人渣!”葉尋避開了第一下,接著抬腳就把她踹到墻邊,“靠,吵死了?!彼鹬鵁熣酒鹕恚骸澳阋詾槲也淮蚺耸遣皇牵俊?/br>一想到因為跟她逢場作戲而疏遠了葉夭,甚至造成今天的局面,葉尋心里就恨得天崩地裂。但他又不能打自己出氣,于是這會兒就有些控制不住了。言嫣縮在墻角又氣又怕,桌上眾人一個個饒有興致地等著看戲。誰知正在這時,葉夭放下筷子拿起了外套,表情是一臉的漠然。“各位慢慢吃,我先走了?!彼f完,轉(zhuǎn)身離開了包房。——————————————我的虐點都在葉夭說的“親戚”兩個字上了。葉尋說他也用那個型號的避孕套,并不是因為他用過,而是背地里量過。。你懂的,男生都會偷偷干這種事。另外,下章燉rou,下下章開吃。葉夭篇(六)“你不想跟我說點兒什么嗎?”葉尋到底還是隨葉夭一同回家,開著車,扭頭撇她一眼:“嚇著了?”他指的是剛才動粗的事情。葉夭看著窗外:“那倒沒有,你打女人也不是第一次了?!?/br>葉尋皺眉:“還在記恨我上次打你?”見她不語,便也有些煩躁:“長兄如父,不管你承不承認,我都有教育你的責任和權(quán)利。女孩子家不學好,誤入歧途了怎么辦?奶奶臨走前說的話你都忘了?”葉夭聽他又搬出祖母,心頭大為不爽,“我沒有記恨你上次打我,不過聽你說這些,好像以后還有可能打我,這就好笑了。”又說:“你自己走的路不是歧途?拜托別再拿奶奶說事兒了,她要是知道你干的那些勾當,能氣得從棺材里跳起來吧?”葉尋眉頭皺得更緊,車里氣氛壓抑,像長年烏壓壓的陰天,將雨未雨。過了半晌,他開口:“現(xiàn)在我們連心平氣和說會兒話也不行了嗎?”葉夭沒吭聲。回到家,徑直走進自己房間,洗完澡后躺在床上抱著貓咪順毛。“喵?!边@只被取名糯糯的貓崽子睡眼朦朧地叫喚了一聲。葉夭被今晚戲劇性的一幕攪得腦袋一團糟,快要睡著的時候才突然想起,今天是葉尋的生日,她連一句生日快樂都忘了和他說。唉,算了,算了,他們之間還有什么好說的呢?那天過后,葉尋手上沒什么事,開始清閑起來。每天除了上課以外幾乎都待在家里,有時監(jiān)督她的學業(yè),有時在廚房里研究菜譜,或者逗她的糯糯玩兒。如此抬頭不見低頭見的,倒覺得十分別扭。五一來臨,葉尋想著趁此機會緩和一下兩人間的關系,于是讓老師們都放了假,留一個二人世界,也好清凈清凈。但葉夭似乎并不領情,她說關在這里上不上課都一樣,那種消極的態(tài)度讓他十分無力。他知道她和陸澤一直沒斷,所以不敢放她出去??墒侨~夭似乎除了自由以外,沒有什么其他想要的了。也許日子就這么可有可無地過下去,冷冷淡淡,敷敷衍衍,到最后落個相看兩厭的下場,也算自作自受了。如此一晃,五月過去,六月過去,七月,暑假到來,炎炎夏日,人也變得困頓犯懶,整日無所事事。葉夭的頭發(fā)已經(jīng)長過肩下了,想起去年的這個時候,她和葉尋還住在舊城區(qū)的平房里,沒想到日子越變越好,人卻越來越不快樂。她不知道還要被關多久,照這個情形,那個人好像真的打算囚禁她一輩子也說不準。這天下午偷偷給陸澤打電話,說著說著就哽咽起來。她想回學校上課,想和同學們一起備戰(zhàn)高考,也好想好想見他。如此宣泄般的自顧傾訴,連葉尋什么時候回來也沒發(fā)現(xiàn)。掛了電話才看見他滿臉陰霾地站在玄關處盯著她,臉色是許久不見的冷冽。接下來的好幾天,他流連在外,有意避開與她見面,常常半夜醉酒回來,在衛(wèi)生間里吐得一塌糊涂。葉夭不想管他,只當看不見。如此惡性循環(huán),兩人間的關系直降冰點,雖同在一個屋檐下,卻相互視而不見,冷漠以對。也許長此以往,他累了,也就放手了吧。可惜事情總朝著她意想不到的方向延伸而去,當變化發(fā)生時,卻寧愿什么也沒有發(fā)生。她記得很清楚,那天是七月十三,傍晚下過一陣雨,但天氣還是很熱。葉尋吃過晚飯就出門了,她在家里無所事事,給糯糯洗完澡,便收拾屋子打掃衛(wèi)生。正拖地的時候聽到手機鈴聲在響,原本不想理,但對方一直死不罷休,吵得人頭疼,于是走進葉尋的房間,接通了他的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