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媽看了她一會,嘆口氣,從枕頭下抽出一紙文件遞給她。“這是什么?”麗朵狐疑接過,翻開來看到內(nèi)容愣住。那是土地買賣合同,她連忙翻過幾頁,看到最后一頁的簽字印監(jiān)更是愣住,抬頭呆呆看著院長mama,“這、這是什么時候的事?你怎么沒告訴過我們?”院長mama竟然將這棟房子賣了。“我也不知道?!?/br>“嚷?”雨朵愣住,“什、什么意思?”院長mama扶住額頭一臉苦惱道:“一個月前有人來找過我,說想要買下這里改建成會所,我記得我當(dāng)時明明拒絕了的,可是今天有律師帶了這份文書來送支票,說我已經(jīng)把這里賣了,可我一點(diǎn)也想不起來我簽過這份合同?!?/br>麗朵凝眉,第一反應(yīng)是詐欺,她飛快翻到簽字頁再度確認(rèn),但字跡的確是院長mama的,非但簽了名,每一頁都加蓋了印章。“那個人留下支票就走,說合同已經(jīng)簽了,具有法律效力,如果毀約要什么違約金給他們……”院長mama說著痛苦地按住胸口。麗朵扔下合同忙端水給她,“別急,一定有什么地方搞錯了,別擔(dān)心,我來處理?!?/br>院長mama喝了水,閉著眼睛撫著胸口,半晌一臉焦慮的看著她道:“我看字跡像是我簽的,可是怎么一點(diǎn)都想不起來,還蓋了印章,印章我平時都鎖在抽屜里,這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真像他們說的,我們哪有那么多錢賠,倘若他們真要趕我們走,孩子們怎么辦?”麗朵安撫她,“別著急,別想了,你好好休息,一會我打個電話問清楚再說,肯定是他們搞錯了!”費(fèi)了好大勁哄院長mama平靜下來,說些寬慰話哄著她直到她睡著,麗朵拿著合同下樓,站在院子里將合約書翻來覆去看了幾遍,又找出院長mama以往的簽名和印章仔細(xì)比對,看完她凝眉,拿起電話按照對方留下名片上的聯(lián)系方式打過去。“您好,郭強(qiáng)律師事務(wù)所,請問找哪位?”“您好,我是太陽雨育幼院的,我想找郭律師。”“請稍等。”過了兩分鐘,電話被轉(zhuǎn)接,“您好,我是郭強(qiáng)。”“您好,我是太陽雨育幼院院長的女兒江雨朵,我看到您送來的合約,是不是哪里弄錯了,我母親不記得她簽過字。”“江小姐,這個問題下午我已經(jīng)跟江院長解釋過了,合同是我親自和江院長簽的,上邊有江院長的親筆簽名和蓋章?!?/br>“可是我母親并不記得,所以我想會不會是您搞錯了,簽字的人并不是院長,或許有人冒名頂替,你也知道簽字可以模仿,印章可以偽造——”“江小姐,我的委托人看中那棟房子,提出購買意向,當(dāng)時江院長拒絕了,后來我的委托人請我再去協(xié)商,在育幼院,接待我的是江院長本人,簽字蓋章的也是她本人,這一點(diǎn)我可以明確的告訴你?!?/br>“可是——”“簽字以后反悔的事常有,所以才需要合同約束,在我這里一切是按照法律程序進(jìn)行,合同完全符合法律規(guī)定,雙方簽字,具備法律效力,如果江院長想毀約,你們只能按照合同上的約定賠償我的委托人一筆違約金,按照合同約定違約金是合同金額的百分之二十,也就是一百五十萬元整,如果你們既不同意出讓房屋,又不愿意賠償違約金,抱歉,我們只能通過法律程序來解決……”電話掛斷,麗朵屏息,盯著手上的合同,心中慌亂,大腦一片空白。手機(jī)忽然響了,她茫茫接起來,“喂?”“發(fā)生什么事?咖啡廳這邊說你接了通電話就走了,你在哪?”心一急,雨朵哽咽道,“晁仁,怎么辦?”何晁仁趕到育幼院,一進(jìn)門就見麗朵抓著合同撲過來。“我打過電話,可對方說跟他見面的是院長mama,字也是她簽的,如果我們不讓出房子,就要我們賠違約金?!?/br>“別急?!彼∵^她手上的合同,拍拍她后背,“沒事,慢慢說?!?/br>他的沉穩(wěn)讓她稍微心安,雨朵定定心神,將下午的事從頭到尾說了一邊,又將她打電話去律師事務(wù)所時對方的答復(fù)源源本本說了,最后將那張名片給他。何晁仁一邊聽她講,一邊低頭看合同,像對方律師說的,合同起草得嚴(yán)絲合縫,沒有任何漏洞。而且從院長mama的簽字和印監(jiān)目測對比,看不出有什么區(qū)別。“院長呢?現(xiàn)在情況怎么樣了?!?/br>“吃了定心丸,沒那么難受了,好歹哄她睡著,現(xiàn)在還沒醒。”“你問過嗎?她真的一點(diǎn)都不記得?”“不,她記得那些人第一次來找她說要買房子的事,但她說回絕了,簽合同的事她則一點(diǎn)印象都沒有,她的情緒很不穩(wěn)定,我不也敢多問,怎么辦?”她第一次有束手無策的感覺。何晁仁安撫她,“別急,我先打電話核實(shí)情況,等晚點(diǎn)院長醒來我再跟她談?wù)?,或許能理出頭緒?!?/br>之后他打給對方律師,和麗朵說得差不多,那個叫郭強(qiáng)的律師確定是江院長本人在意識清醒的情況下和他當(dāng)面簽的約。“原本她第一次一口回絕了,第二次我登門拜訪沒抱太大希望,可出乎意料的她想了想就答應(yīng)了,或許是第二次我們開出的價錢比第一次多了五十萬……”憑他的經(jīng)驗(yàn),那律師的語氣和說詞不像是在搬謊,掛斷電話,麗朵說院長mama醒來了。第6章(2)院長mama向他說道:“我真的不記得他們來找過我簽字,如果有,這么大的事我怎么可能不記得?”“別著著,晁仁是檢察官,一定能查清楚到底是怎么回辜?!庇甓浒矒崴?/br>何晁仁著著院長mama著急的表情,凝眉想了想道:“您記得那天您做了什么嗎?”“哪一天?”何晁仁指了指合同上的簽約日期,“上周三?!?/br>“上周三?”院長mama一臉茫然:“周三,周三——”雨朵凝眉,也努力回想自己上周三在干么,當(dāng)時為交管理費(fèi)的事她似乎和何晁仁吵過架。“我想起來了?!彼d奮地道,“那天晚上我給院長mama打過電話,十點(diǎn)多的時候,她沒跟我提過這事,如果她真的有見過那個律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