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5
,每次約會,總是有司機到預(yù)訂地點接了她,或吃飯,或散步,都嚴(yán)格的控制著時間,仿佛,她只是他養(yǎng)著的一條寵物狗。更多的時候,他喜歡讓她坐在一旁,將側(cè)面對著他,那時,她不明白,他為什么對著她的側(cè)面也能凝視那么久,神情專注,心無旁騖。現(xiàn)在看來,原來她的側(cè)面與冷悠然更相近,他在透過她的側(cè)影思念另一個女人,一個他渴望卻不可得的女人,他同父異母的meimei。車走的很慢,很短的一段路程,走了將近一個小時,比散步還費時,車停在她別墅的樓下,冷悠揚訝然的望著眼前的建筑,深沉的眸中閃過一絲失望。“悠然,不請我上去坐坐嗎?”他澀然開口,神情充滿忐忑。“三哥,男女有別,夜深人靜,孤男寡女,說出去不好聽。”冷悠然推開車門,決絕的離去,高跟鞋踩在地板上,發(fā)出清脆的扣扣聲,決然,清冷。“呵--”,他苦笑,她竟然拿這種借口來搪塞他,自從她醒來后,他們之間便隔著一堵無形的墻,再也恢復(fù)不到從前的親密。他點燃一支煙,靠在車上目送著她離開,直至那道窈窕的身影消失在樓道的盡頭,再也看不到。地上散落無數(shù)煙蒂,嘴巴里除了煙味,還有苦澀,誰都不知道他心里的苦。冷悠然在黑暗中靜坐了許久,終于,樓下響起汽車的引擎聲,她站在窗簾后,看著樓下跑車孤寂的尾巴,傷感的抱著肩,緩緩蹲下,臉頰涼涼的,用手指一抹,原來是淚水。傷人者,自傷。第004章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更新時間:2013-8-2716:20:18本章字?jǐn)?shù):3149冷氏集團是個很龐大的商業(yè)機構(gòu),資產(chǎn)幾十個億,單是冷氏董事長這個名號,便已讓人羨慕的掉滿眼珠子。1坐到這個位置上,不小心防范是不成的,她的前身便犯了這個錯誤,太過親信她的哥哥jiejie們,最終落得香消玉殞的慘淡下場,十八歲的花季少女,他們也下得去手。舒玉是她母親留給她的最得力的助手,據(jù)說,母親曾對她一家有過救命之恩,在她的幫助下,冷悠然很快便意識到了冷氏的毒瘤在哪里。一座龐大的家族機器,若是不能徹底清除毒瘤,隱患是無窮的。好不容易抽出一天的空兒,冷悠然讓舒玉從商場挑選了一件禮物,用精致的鍍金盒裝了,作為病愈后送給父親的見面禮。為了讓她稚嫩的臉顯得成熟些,她特意挑選了一套白色小西服,合適的腰身勾勒出腰部完美的曲線,一步裙包裹著她妖嬈的身材,露出一雙白皙纖長的美腿,腳上穿著一雙細高跟水晶鞋,整個裝束典雅大方又不乏誘惑。雖然只有十八歲,無疑,這具身體發(fā)育得極好,屬于熱辣火爆的類型,走到哪里都是雄性動物眼中的“美食”。她的身后跟著一位西裝革履的男人,手中提著一個公文包,金絲眼鏡框下的狹長的眼睛閃爍著精明的光彩。冷家今天格外熱鬧,聽說她要回來,所有人都齊聚一堂,圍在正廳離,冷眼看著她,或男或女,或老或小都一臉不善。沙發(fā)正中坐著一位體態(tài)臃腫的中年男人,過度的酒色已經(jīng)掏空了他的身體,剛剛五十多歲的人看起來有些老態(tài)龍鐘,眼袋虛浮的耷拉著,雙眼渾濁,有些像死魚眼,他是她的父親冷明川。這樣的人居然信佛,真是不可思議!看到她回來后,渾濁的眼睛中閃現(xiàn)一絲不耐煩和厭惡,喘著氣問道:“悠然,你通知大家回來到底有什么事?大家都很忙,等你就等了一個上午?!?/br>“是啊,悠然,你怎么還這么不懂事,病剛剛好,瞎折騰什么,小心再有個閃失。”冷明川身邊坐著的女子很年輕,穿著艷麗時髦,說起話來嗲聲嗲氣,活像一只妖冶的狐貍精,那是她的后媽,秦柔。聽到這話,大廳中的人都來了精神,有的竊竊私語,有的索性挑釁似地盯著冷悠然,仿佛在看一具下一刻便會死的尸體。“入院這么久,多虧了大家的照料,特別是您,這件禮物是我精挑細選的,希望您喜歡?!崩溆迫恍χ鴮⑹种械暮凶舆f到冷明川手中。看到盒子金光閃閃的外包裝,冷明川的臉色微微緩和了一下,顫巍巍的手解開彩帶,盒蓋掀開,一座精雕細琢的玉佛出現(xiàn)在大家面前。這樣大的一座玉佛,渾身上下沒有一絲瑕疵,該要多大的一塊上好的玉石雕成啊。“和田玉,是上等和田玉?!彼睾糜袷亩弩@訝而羨慕的說道。聽說和田玉礦石通常都在非常陡峭的地方,機器不能運過去,全靠人工采集,工人需要抵抗高熱,還會隨時面臨缺水?dāng)嗉Z的危險,所以,這樣的玉石從來都不能量產(chǎn)。正因它完美的品質(zhì)和稀缺的貨源,這才造就了它成百上千倍的身價,這樣一尊玉佛,果真難得的緊。冷明川有些得意,將盒子放到茶幾上,小心翼翼的取出玉佛,炫耀似的捧在手上,渾濁的眸子中頓時有了光彩。正在這時,不可思議的事情發(fā)生了,方才沒有絲毫瑕疵的玉佛此時忽然碎成粉末,毫無征兆的從他的手掌上流瀉下去,只余一地瑩白。“佛,佛碎了--”冷明川仿佛呆了一般,臉上的血絲迅速消失,雙目圓睜,仿佛看到了令人極度驚恐的事。“老大,這可是大兇之兆啊?!倍逵行┬覟?zāi)樂禍,插了一句嘴,又滿臉惋惜的盯著地上玉石的粉末,暗暗咂咂嘴。“哼,亂說什么?悠然,你搞什么鬼,成心給我們添堵是不是?”秦柔叉著腰,柳眉倒豎,氣勢洶洶。冷悠然挑了挑眉,不置可否,沒錯,她就是來添堵的,她那軟骨頭的父親,此時已經(jīng)被這個驚悚的事件嚇得魂不附體了,畢竟,大家都看到了玉佛最初完好無損的樣子,誰都不會想到,她在盒子中做了一點小動作。“秦姨,這是意外,相信大家都看到玉佛最初的樣子,悠然一片孝心,怎么被您說得如此不堪?”冷悠揚皺了皺眉頭,不動聲色的站到冷悠然身邊,清冷的語氣讓秦柔囂張的氣焰頓時消散不少。自從十年前第一次相遇,他便總是這樣毫無動搖的站在她的身后,用他漸漸成熟的肩膀為她遮蔽著風(fēng)雨,也正是這樣,才養(yǎng)成了她前身冷傲跋扈,不可一世的性子。冷悠然冷笑著,從律師手中接過一份文件,纖長的手指摩挲著封皮,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