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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叔處理吧?”孫長老貌似在關心,實則在把權利放到她二叔手中。“我二叔?我沒有這個二叔,父親沒了,我就是花家家主,我的話就是命令?!被ㄏ肽袚P起右手,右手的大拇指上套著一個墨綠的扳指。孫長老眼睛緊盯著她手上的扳指,久久沒有說話,末了,嘆了一口氣說道:“好吧,你想怎樣就怎樣?!闭f完,拄著拐杖顫巍巍的走了。白旭陽走了進來,掀開白布,發(fā)現(xiàn)兩具尸體臉色都有些發(fā)青,按照花家給出的說法,花想男的父母應該是和她二叔的人發(fā)生了爭執(zhí),不小心被誤傷了,傷處恰好在后腦上,所以流血過多而亡。白旭陽仔細查看了傷口,又用活物做了個試驗,發(fā)現(xiàn)因為后腦重傷而亡的話,傷口不可能是那個樣子,血窟窿不大,流血在可治的范圍內(nèi),除非有人眼睜睜的看著他們死亡,可這個過程大約需要一天,太漫長了。經(jīng)過了花想男的同意,白旭陽對尸體進行了尸檢,在死者的胃里發(fā)現(xiàn)了一種神經(jīng)麻醉類藥物,劑量過大的話,有可能會造成精神恍惚,神經(jīng)錯亂等后果。冷悠然驀地想起花想男頭皮上那個紅色的針孔,看了眼花想男,此時的她渾身冷冰冰,鎮(zhèn)定異常,可能刺激過度反而平靜了。“想男,有件事我一直沒來得及告訴你,那天晚上,我在基地遇襲,你和花向春在一起,晚上發(fā)生的經(jīng)過你有具體印象嗎?”冷悠然問花想男。花想男知道她想問的是和花向春發(fā)生關系的過程,她仔細的想了想,毫無印象,恍恍惚惚中覺得很快樂,她一向短眠,那天早晨卻睡了懶覺。“沒有,有問題嗎?”“嗯,我也沒來得及告訴你,實戰(zhàn)演練那天,你神經(jīng)異常,曾對我射擊過,槍膛里的子彈都是真貨,和那天晚上的子彈一樣,沒有標記?!?/br>“怎么可能?”花想男震驚的瞪大眼睛,不敢相信這件事的真實性,可那天,她的的確確暈了過去,在醒來后,后脖子生疼,分明是被人用手掌砍暈了。“也就是在你昏迷的時候,我檢查了你的身體,沒有任何歡愛的痕跡,還在你頭皮上發(fā)現(xiàn)了一個紅色的針孔,類似于注射了某種藥物后留下的?!?/br>花想男不再說話了,臉色變得更白,思緒回到實戰(zhàn)演練的前一天早晨,她在演練場上見到了姜麗,不知出了什么事,姜麗慌慌張張的向她撞過來,巨大的沖力讓花想男躲閃不及,和姜麗雙雙倒在一旁。然后,花向春出現(xiàn)了,他手忙腳亂的為她整理頭發(fā),卻不小心拽了她的一小撮頭發(fā),不,那不是拽了她一小撮頭發(fā),那分明是趁機在她頭皮上注射了藥物。因為注射在其他地方,事情如果敗露,冷悠然他們會發(fā)現(xiàn),注射在頭皮上,不能輕易發(fā)現(xiàn),這樣一來,有可能引起冷悠然對花想男的懷疑,從而達到離間他們的目的。花向春,花想男死死地咬住唇,不讓自己眼中的淚水落下,原來,一切都是騙局,說什么愛她,說什么生生世世要和她在一起,說什么??菔癄€心不變,什么立誓,什么賭咒,都是***廢話一堆。“想男,事情還沒有定論,也許,這又是一個迷霧彈,真的假不了,假的真不了,我們是好朋友,沒有什么人能離間的了?!崩溆迫晃罩ㄏ肽械氖?,目光堅定的對她說。“悠然--”,花想男反握冷悠然的手,千言萬語盡在不言中,真正的友情,不需要任何語言去美化,去詮釋。“好了,花小姐,讓我檢查下你頭皮上的傷口。”白旭陽說道。花想男順從的坐在凳子上,低下頭,冷悠然撥開她的頭發(fā),在頭頂某處發(fā)現(xiàn)了那個傷口,紅色已經(jīng)消退很多。白旭陽從傷口處抽了血,放到試管中仔細檢驗了一番,最后得出結論,此藥物與花想男父母胃里的藥物是同一種。“唉,就是不知道那晚偷襲我的是什么人,想男,最近花家什么人不見了?”冷悠然問道。“似乎沒有見花向毅那個惡心人,聽說在外地療養(yǎng),至于是不是真療養(yǎng)就不知道了?!?/br>正在這時,怪獸飛飛有些躁動,一般情況,這家伙三急的時候才這樣,冷悠然打開籠子的小門,把它放出來。誰知,飛飛就在大家面前一撅尾巴,拉出一個東西,冷悠然正要為它到處大小便而發(fā)火,卻發(fā)現(xiàn)它拉出的那個東西形狀有些奇特。花想男湊到近前看了看,經(jīng)過仔細辨認,那是一枚男戒。戴著手套把男戒清洗干凈,戒指的內(nèi)測印著幾個小字“花向毅”,花想男臉上閃過一絲陰狠,“悠然,這是花向毅的戒指,看來,那天晚上葬身飛飛腹中的是他”。大家又是一番討論,白旭陽尸檢過后,將兩具尸體整理好,花想男親自給父母擦身體,穿好衣服,整理遺容,然后成殮入棺,準備第二天發(fā)喪。大家忙活了一天,感覺都有些累了,各自去房間休息,回房間那一刻,冷悠然忽然想起一個很嚴重的問題:“想男,你別怪我問你,如果明天花向春回來,你準備怎么辦?”雖然決定放下,真正觸及這個問題時,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還是揪扯的她異常痛苦,沉默半晌,她才緩緩抬起頭,目光中早已沒有了剛才的紛亂,有的,只是決絕。“我會和以前一樣,和他一樣甜蜜?!?/br>“想男,你瘋了吧?這件事擺明了跟他有關,你怎么能為了自己的私欲而不顧父母的大仇呢?”蘭若凡氣憤的說。“對,就應該那樣做?!崩溆迫淮浇俏⒐矗鲆荒ㄉ衩氐男?。“悠然,你怎么也這樣說?”蘭若凡一頭霧水。“你們是想先麻痹住他,等他自己露出馬腳?”墨景楓摸了摸下巴,狹長的眸子中精光一閃。“沒錯啦,妖孽,你很會猜人心思嘛?!崩溆迫恍χ妨四皸饕蝗m若凡咬著唇,大眼睛墨蘭墨蘭的,巴巴的瞅著她。怎么自從那晚看到了他洗澡后,這變態(tài)就有些不正常呢,總是用這樣無辜而可憐的眼神看著她,搞得她一陣心軟。“悠然,你能不能過來一下,我有點事情跟你說?!卑仔耜栒驹谧约悍块g的門口,面色忐忑的看向他。“嗯,好啊?!崩溆迫桓吲d的過去,小天拉住她的胳膊小聲說:“不許跟他太親昵?!?/br>“嗯?!崩溆迫话琢诵√煲谎?,這孩子,醋意這么大,怎么辦?一關上門,冷悠然俏麗的臉就笑開了花,反手插了門,搓著手張牙舞爪的像白旭陽撲過來。白旭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