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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淚如雨下的摸樣,冷悠然反而覺得不真實,這不是她,她的眼淚早已流干了,在那個父母雙亡的晚上,在那個知道花向春背叛的時刻,這個時候的她,也遮了一張假面,與花向春拼的,也就是演技而已。晚上,疲憊了一天的大家各自回房休息,花向春正要離開,卻被花想男拉住了手:“向春,這幾天我都睡不好,留下來陪我?”花向春回頭,走廊里的燈光昏暗,半陰半陽的遮著她的臉,這些天沒見,她的頭發(fā)似乎長了許多,有幾綹遮住前額,看起來多了幾分女人的柔美,少了些冷硬,她的眼神柔柔的露出祈求,看似柔軟,卻有些邪魅,就是這樣一種矛盾的風情吸引了他,讓他移不開腳步狠心離開。“好不好?”花想男又迫近一步,把頭倚在他的懷中,伸出手挑逗著他的胸膛,異樣的酥麻傳導全身,花向春僵直了身體,情不自禁的跟了進去。花想男反手關了門,牽引著他走向床邊,伸出手臂勾著他的脖子,柔聲問道:“向春,你愛我嗎?”這個問題讓他有些為難,這樣的情形下,平日里謊話連篇,面不改色的他,無法違心的說出那個字。“想男,你今天有些不一樣,很美?!彼汩W著她的目光,借機岔開話題。“向春,那天我很開心,覺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快樂的人,可惜,后來記不清細節(jié)了,今天,我們玩?zhèn)€特別的,我要仔細記下來,好好回味。”花想男嫣然一笑,平日里冷硬的臉此時柔美無比,看的花向春一陣晃神。“什么特別的?”他問。“你轉過頭去?!被ㄏ虼邯q豫了一下,看著花想男背對著他而站,手中握著一根小針樣的東西,剛要刺向她的肩,花想男有感應似的轉過頭,他急忙縮回了手,聽話的轉過身,花想男從懷里掏出一根繩子,從后面捆住了他的胳膊。“想男,你干什么?”花向春大驚,動了動手腕,這繩結不知怎么系的,紋絲不動,牢固的很。“很好玩的游戲。”花想男笑著,靈蛇一樣扭動著自己的腰,一把扯開自己的衣襟,露出里面神秘的風情。她平日里像男人一樣,從不穿緊身的衣服,這時候忽然露出前襟,幼滑白皙的皮膚竟然峰巒突起,誘人的緊。花向春艱難的咽了口唾沫,沒有反對,任由花想男把他的胳膊高高吊起,花想男一把拽開他的外衫,露出精瘦的胸膛,皮膚白皙,沒有瑕疵,不亞于女人的肌膚。花想男笑著,手中忽然變出一把刀,刀刃寒光閃閃,在燈光下映入他的眼睛,清晰地照出一抹慌張。“想男,你到底要干什么?”他的表情豐富起來,開始的鎮(zhèn)定已經漸漸消失,變得心浮氣躁起來。“噓,別說話,破壞了這大好的春宵?!被ㄏ肽胸Q起一根手指,放在唇邊,咯咯的笑了幾聲,手臂在空中劃過弧度。怔愣間,胸前的刺痛感襲上來,花向春驚駭的低下頭,胸口被劃了一個完美的心形,刀口所過的地方,滲出鮮紅的血。“好漂亮的心,一箭穿心更漂亮?!被ㄏ肽衅^想了想,再次揮動手臂,在心形上斜著劃了一支箭,恰好是一箭穿心的樣子。“想男,你不要這樣,我們不玩這個游戲好不好?”花向春身體微微顫抖著,盡量避免刺激她。“唉,丘比特之箭,不知射出的是愛還是憎恨。”花想男沒有理他,撫摸著傷口,自言自語。屋里桌上設著一個微型攝像頭,高清晰度的,在這個屋子的旁邊,冷悠然等人圍在大屏幕的電視前,驚恐的看著那個屋子里的情形。“哇,想男絕對是個高手,這種身體折磨是其次,心理折磨才最痛苦,讓他害怕,讓他崩潰,這樣才方便白旭陽的藥發(fā)揮效用,高招。”蘭若凡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屏幕上的花想男,由衷的贊嘆著。“沒想到花想男這個男人婆,還挺有料?!蹦皸餍ξ恼f道。“色中惡狼?!毙√彀琢四皸饕谎?,偷眼瞄著冷悠然的表情,見她沒有什么反應,便蹙了蹙眉,難道她的那個男人不是墨景楓?正在這時,花想男變戲法似的變出一根蠟燭握在手中,點燃,橙黃色的火苗跳躍著,在花向春眼前晃來晃去。花向春的表情很抽象,既想恐怖,又像享受,在蠟燭散發(fā)出的煙霧味道中,漸漸恢復平靜,神情近乎呆滯。“在基地時,那晚你對我做了什么?”花想男恢復了冷冰冰的表情,把蠟燭狠狠的放到桌面上,翹著二郎腿,問花向春。“是姜麗,姜麗撞到你身上,趁你們摔倒之際,我給你頭皮上注射了藥劑,那藥劑有迷幻作用,我對你催了眠,讓你以為我們發(fā)生了關系,迷幻劑讓你沉睡,一直到第二天很晚,錯過了冷悠然背刺的時間。”“實戰(zhàn)演練時,我為什么會發(fā)狂?”花想男臉色鐵青,繼續(xù)問他。“那藥劑持續(xù)時間長,在適當的時候,會按照我的指令發(fā)作,我以為,你和冷悠然會有死傷,至少會反目,可惜,目的沒有達到?!?/br>“我的父母也是你做的手腳?為什么,為什么這樣對我?”花想男臉上露出悲戚的神色。“我恨你?!被ㄏ虼洪_始劇烈的掙扎,臉色猙獰,表情瘋狂,“是你,都是你,我的生活都被你毀了?!?/br>屏幕上放出花向春猙獰的表情,冷悠揚瞥了眼白旭陽:“白醫(yī)生,那藥物是你研制的?好厲害?!?/br>“嘿嘿,偶爾沒事,自己搗鼓的,做過實驗,功效很好?!卑仔耜栰t腆的微笑,看了看旁邊的冷悠然,眸中漾出一抹柔情。其實,他是為冷悠然特意研制了這種藥,他覺得,總有一天,她會用得上它。冷悠然注意著花想男的表情,像絕望,又像解脫,也許,人只有在絕望的時候才會解脫。花向春陷入回憶中,“那年,我十七歲,和你從小一起長大,感情自然有的,但是,那感情絕對不是男女之情,而是兄弟之誼,就在那一年,我交了一個女朋友,是班里的班花,陳麗,我很喜歡她,可是,我的父親告訴我,我不是他的親生兒子,我的存在,就是為了花向毅接替花家家主的?!?/br>花想男回憶了一下,那個陳麗她記得,的確很漂亮,班里的男生都喜歡她,后來不知怎么消失了,再后來的一個偶然機會,花想男在夜總會見過她,她成了那里的領班,坐臺,整日濃妝艷抹,沒有了當初的清麗之色,原來,她曾經和花向春處過朋友,她的失蹤和他有沒有關系呢?“我父親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