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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身后勾著他的脖子,嬌聲嬌氣的說道。直覺告訴他,狂躁中的男人不可硬碰硬。果然,懷柔手段是有效的,墨景楓怒氣消失大半,伸手揉搓著她嬌艷的唇瓣,俯身吻了上去。夜風習習,吹拂著她的衣衫,胸衣下那雙不安分的手將她揉捏的渾身酥軟。“別,不要在外面?!?/br>墨景楓停了手中的動作,一把將她攔腰抱起,邁著大步跨入房間,大力甩上門,來不及上床,便吻了上去。她無力的掛在他的身上,嬌喃的喘息著,逢迎著他的熱情,地上,一件件衣衫滑落,男人的,女人的,混雜在一起,空氣中涌動著情欲的味道。他的體力一向好的驚人,不知疲倦的將她折磨了好久,直到她軟著聲求饒,這才放過她。她枕著他結(jié)實的胳膊,仰望著天花板,白天發(fā)生的事情一幕幕劃過,白旭陽靦腆的笑容,小天失望的神情交織在一起,結(jié)成一張巨大的網(wǎng),將她網(wǎng)在中間,卻不知如何掙脫。為了看到冷悠揚傷心,她放縱自己,招惹了不該招惹的三個男人,她疲于應(yīng)付,卻又樂在其中,矛盾,彷徨,也許,她該強勢起來,想這么跟著她的,她會溫柔對他,不想跟著她的,趁早滾蛋。“想什么呢,小妖精?”墨景楓霸道的扳過她的頭,強迫她看著他的眼睛,他的眼睛很迷人,深邃如大海,輕浮中透著認真。“在想你算是我的什么人?男性朋友?床伴?或者什么都不是?”“你想成為我什么人?情人?女友?還是妻子?”墨景楓揉了揉她柔軟順滑的墨發(fā),攬著她的身子,指尖在她柔白的肌膚上來回滑動。“床伴吧,這個定義比較好?!崩溆迫煌嶂X袋想了想。“悠然,真的不考慮嫁給我嗎?”墨景楓眸子里滿滿都是認真。“墨景楓,你聽著,如果你愿意做我的男人,那么我歡迎,我喜歡你,愿意和你保持這種床伴關(guān)系,如果你愿意的話,時限是一輩子,但是,不要干涉我的生活,今天,你這樣對我我很不喜歡,我希望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崩溆迫或T在他的腰上,盯著他的眼睛一字一句的說道。“所以呢?”墨景楓愕然,他不知道冷悠然想做什么。“所以,今后的歡愛由我主導,我想要你的時候,你才可以來,現(xiàn)在,我想要你了,我要在上面,乖乖等著我寵幸。”冷悠然說完,嫣然一笑,伸出玉白的手挑逗著他,像個女王似的主導著整個程序,折騰的墨景楓神魂顛倒。完事后,她利落的穿上衣服,勾起他的下巴,痞痞的說道:“小乖乖,表現(xiàn)真可愛,等著我的電話哦?”墨景楓目瞪口呆的望著女人消失在房門口,掀開自己的被子,光裸的肌膚上滿是咬痕,像是被某種小動物抓咬過一樣。她似乎愈來愈強勢了呢。冷悠然離開墨景楓的家,下樓開了車,往自己的別墅而去。想起小天今天不正常的眼神,她有些擔憂。別墅里漆黑一片,冷悠然跺了跺腳,樓道里的聲控燈開了,她掏出鑰匙,打開屋門,屋里也是漆黑一片。小天沒來?她有些疑惑,上一次,她給了小天屋門鑰匙,他不想住學校,想回來,可以隨時回來,屋里黑著,難道他不在這里?她往里面走了走,窗簾沒拉,清冷的月色照了進來,一道孤傲的身影蜷縮在沙發(fā)上,就像荒漠中孤寂的雪狼。“小天?”她驚訝的望著小天,他的身上散發(fā)著無邊的寂寞,讓人止不住的心疼和憐惜。“小天,聽我解釋。”面對小天的默然,冷悠然感到有些無力,她伸出手搭在小天的肩上,在他身邊坐下來。“啪--”小天用力拂落她的手,像躲什么一樣往旁邊縮了縮,涼薄的唇輕啟,“離我遠點,別用碰過別的男人的手來碰我?!?/br>“你--”冷悠然瞪大眼睛,不敢相信的盯著小天熟悉的眉眼,心臟劇痛,身體輕輕顫抖。“你怎么可以這樣說?”她咬著唇,眸中泛著淚水,委屈的像個受傷的小孩子。“要不然呢?撲過去,吻你?跟你愛愛?像個低賤的男妓一樣?”小天的聲音有些蒼涼,神情很受傷。“別,別這樣說,你知道的,你在我心里不是那樣的?!崩溆迫浑p手掩面,哽咽低泣。“姐,你變了,再也不是從前清純圣潔的樣子,你怎么可以這樣隨意糟蹋自己?”小天用盡全身的力氣說出這幾個字,每個字都像鋼刀一樣插入她的胸口,沒有血,卻劇痛無比。“你走,你走?!崩溆迫恍沟桌锏拇蠛穑瑢⒁粋€抱枕拋到他的身上,淚流滿面。小天打了個哆嗦,將緊縮的身體舒展開,亦步亦趨的走向她,身高的差異,她站在他的面前,就像站在一截鐵塔前,那么渺小,那么無助。他伸出手,他的手腕上有的是力氣,鉗著她下巴的鐵掌將她捏的生疼。“讓我走,沒那么便宜,你既然喜歡男人,我就做你的嫖客,記著,是嫖客?!彼F臂輕舒,攬過她纖柔的腰肢,將她的身體貼到自己胸前,狠狠的吻了上去,像兩只兇狠的野獸,極致的糾纏在一起,絕望又纏綿。良久,漆黑的客廳中燃氣一只煙,火紅的光電一閃一閃,冷悠然抱著肩,縮在沙發(fā)上,沉默不語。身體的疼痛哪里及得上心里的痛,也許,從一開始她就錯了,不該去試著找回小天,不該奢望孤寂人生中難得的一點溫暖,墮落便墮落了,不該拖著這個如花的少年一起擁抱黑暗。對誰硬心腸都無法對小天硬起來,這個孩子,曾經(jīng)是她孤獨人生中唯一的一抹光亮,也許,她應(yīng)該放他走。“什么時候?qū)W會抽煙?”冷悠然望著小天孤冷的背影,忍不住開口。“剛剛?!?/br>寂靜。“你這樣墮落,是為了讓冷悠揚心痛?是為了報復他,對嗎?”許久,小天掐滅煙,轉(zhuǎn)過身,漂亮的桃花眼中全是傷痛,伸出手撫摸著她的肌膚,上面淤青遍布,那是他的杰作。“對不起?!币活wguntang的淚珠落到她的肌膚上,熨帖著她的心靈,讓她墮入冰谷的靈魂漸漸回暖。“小天,別哭,該是我說對不起,不該把你拉進來,你本該活的更好?!彼龔暮竺姹е难?,身體起伏著,聲音哽咽的說不下去。“姐,我愛你,我有沒有告訴過你,我愛你,很愛很愛?”小天胡亂的吻著她滿是淚水的臉,粗重的氣息噴灑著。“嗯,我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