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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悠然跟著她來到一個放映廳,偌大的屏幕上出現(xiàn)一些畫面。那是戰(zhàn)薄云從小到大的成長經(jīng)歷。第一片段,蘭若凡看起來很小,也就是兩三歲的樣子,胖嘟嘟的臉蛋有著可愛的嬰兒肥,墨蘭的眼眸很漂亮,很純凈。那段視頻里,他被強(qiáng)迫著殺掉一只小兔子,滿手沾著鮮血,眼里全是淚水,他不能反抗,不然,會有人抓著他的手握著匕首去捅人。這樣的畫面一直在上演,蘭若凡從殺兔子開始,逐漸到殺人,為了訓(xùn)練他,在十幾歲的時候,他被丟進(jìn)了角斗場,一同進(jìn)入的是一批同齡孩子,出來的只能是一個人,這一點(diǎn)經(jīng)歷與戰(zhàn)薄云的很相似,不同的是,戰(zhàn)薄云被扔進(jìn)的是原始森林,而蘭若凡被扔進(jìn)了角斗場。都是生死存亡的角斗,當(dāng)蘭若凡滿身鮮血的從角斗場里出來時,他眼神麻木,瘋狂的像頭野獸。十六歲時,為了讓他對女人免疫,他被放到一個偌大的屋子里,那里有十?dāng)?shù)對男女長時間上演活春宮。他對愛愛有著瘋狂的欲望,有著各種奇思怪想,卻從未去嘗試,因?yàn)樗行睦黻幱埃X得那樣很骯臟。他的母親,為了把他培養(yǎng)成不會被打垮的黑界第一人,無所不用其極,他從小都不能正常的叫她mama,因?yàn)樗憛捘菢右粋€稱呼。她覺得,女人是弱者,是被男人欺凌的對象,她要做男人。一個可憐的孩子,從小需要對著母親喊爹地,這是多么變態(tài)扭曲的人生啊。然而,這還不是全部,最聳人聽聞的在后面。當(dāng)冷悠然推開一扇門,手指冰涼的觸感告訴她,這可能是個冷庫。她被帶進(jìn)了那座冷庫,冷庫里放著一張巨大的床,床面是鮮紅的緞面,上面繡著鴛鴦戲水的突然,床上躺著一個赤身裸體的男人,閉著眼睛,沒有生氣。“知道這是誰嗎?”蘭若凡的母親問冷悠然。冷悠然搖了搖頭,覺得能夠出現(xiàn)在這里的男人一定和蘭若凡有著莫大的關(guān)系。“他是若凡的父親,他是個美國人,眼睛很漂亮,墨蘭墨蘭的,深邃如大海,讓人不自覺被吸進(jìn)去,再也拔不出來。”冷悠然身形一震,蘭若凡的父親被放到冷庫里,關(guān)鍵是被一絲不掛的放到冷庫的床上,雖然面目如新,俊朗依舊,可這樣對死者也太不尊重了。“我愛他,愛他勝過一切,可是他回報了我什么?出軌,和那個比我丑一千倍的女人上床,又被我親自抓jian,我怎么能放過他?”那人有些瘋狂,眼白泛紅,瀕于崩潰的邊緣。“你--”冷悠然想說些什么,卻又不知什么語言適合在這里說,只好嘆了一口氣,默然不語。“我殺了他,我用最安樂的死法讓他離開了世界,然后把他凍在這里,讓他躺在床上,隨時等候我的臨幸?!迸舜笮χ叩酱策?,溫柔的摸了摸男人的臉頰,眼神瘋狂,接著,她竟在冷悠然的面前脫光衣服,俯身上去,與一個死去多時的死人愛愛。冷悠然徹底被震驚了,她甚至可以看到那女人被情欲折磨的通紅的臉頰,被冰人取悅的快感。過了許久,那人才穿好衣服下來,一臉滿足的走到她的身邊,笑著說道:“看,我把他永遠(yuǎn)留在這里,不會出軌,不會對不起我,在我需要的時候,隨時等候著我?!?/br>“你瘋了?!崩溆迫挥X得自己渾身的毛孔都炸開了,毛骨悚然說的就是這種感覺。“呵呵,我叫你來這里可不是看戲的,聽說你是個十分濫情的女人,有很多個男人,所以,我要幫若凡一把,把你永遠(yuǎn)留在這里?!迸睡偪裥χ?。冷悠然意識到不妙,拔腿向著門邊跑去,然而,那女人腳下不知有什么機(jī)關(guān),冷庫的門緊閉著,那女人卻從地下掉落下去,消失不見了。冷悠然目瞪口呆的看了看自己身處的環(huán)境,這是一間冷庫,溫度十分低,她的身上穿著一件單薄的絲質(zhì)睡裙,地面上升起絲絲冷氣,凍的她打了哆嗦,她感覺到身上的能量正在以極快的速度流逝著,這樣下去,非凍死不可。冷悠然長長的舒了口氣,強(qiáng)迫自己穩(wěn)下心神,在冷庫中仔細(xì)搜索,希望發(fā)現(xiàn)剛才那道機(jī)關(guān),然后,看了幾圈,剛才那女人站立的地方?jīng)]有一絲痕跡,四周墻壁光滑,沒有開關(guān),按鈕之類的東西。時間大約過去了一個小時,她的臉已經(jīng)被凍成了紫色,她哆哆嗦嗦的抱著肩,上下牙齒直打顫。外面依舊沒有動靜,也許那三個男人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異樣,卻不一定會在最短的時間內(nèi)找到這里,她要堅持下去,她不能死。冷悠然看了看室內(nèi)唯一溫暖的地方,那張大床,她把那張大床上唯一的一條雙人紅被裹在身上,看了眼身邊的裸男,嘆了一口氣。這個男人也很可憐,也許,正是因?yàn)槟桥俗儜B(tài)的性格,他才忍受不了,才會選擇出軌刺激她吧。不知,蘭若凡是否知道是他自己的母親殺了自己的父親,這是多么慘絕人寰的人家悲劇啊,他面上雖然嘻嘻哈哈,其實(shí)并不一定神經(jīng)大條吧,能夠承受的了這一切嗎?冷悠然斂了雜思,靜心下來,她感覺到小腹處的暖流開始緩慢流動,游走在她快要被凍僵的四肢百骸中,讓她周身上下有了一絲暖意。她就像入定一樣,在冥思中過了好久,直到冷庫的門被砰然撞開。蘭若凡率先跑了進(jìn)來,“悠然?!彼舸舻乜粗采夏莻€裹著大紅被子,臉上遮滿冰晶的女人,她像一座冰雕一樣,晶瑩剔透,脆弱的讓人不敢觸碰。“哈哈哈--,若凡,爹地是愛你的,這樣,這個女人就永遠(yuǎn)留在了這里,她只屬于你,不好嗎?”身后,那個女人,他叫做爹地的女人瘋狂的大笑,即使被他的幾個手下捆成了粽子,打斷了雙腿,依舊笑得無比瘋狂。“你閉嘴,悠然死了,你也得死?!碧m若凡臉色鐵青,大吼一聲往床邊走去,他用大掌試探著摸了摸她的臉,冰涼徹骨,心,冷的如同墮入冰窖。他的手指劃過她的臉頰,停在她的鼻唇間,溫柔的氣息流淌到他的手指上,那是生命的特征。“悠然?”蘭若凡眼角滲出淚來,那是喜悅的淚水,短短幾分鐘,他經(jīng)歷了從地獄到天堂的過程,那種煎熬,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他溫柔的喚著她的名字,用自己溫?zé)岬拇接H吻她的眉毛,眼睛,鼻子,嘴,將她滿臉的冰雪用體溫化去,于此同時,他用被子裹緊她,小心翼翼的把她抱了出來,大步往暖房走去。“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