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動,徹骨的痛。所以,對于這個自稱小天父親的人,她很好奇,特意打扮了一下,按照與對方的約定,來到近郊的一家西餐廳里。由于約在下午四點(diǎn),這個時候,餐廳一般沒什么人,冷悠然按照那人告訴的名字,找到了一個名叫涅槃的包間,推開門,里面坐著一位西裝革履的中年男人。只一眼,冷悠然就可以確定,這是小天的父親,因?yàn)樗托√扉L的有七八分相似,簡直就是小天的中年版,最主要的是那雙勾魂的桃花眼,漂亮的過分。“冷小姐,你好。”中年人站起身,走到她身邊,中規(guī)中矩的行了一個彎腰的大禮,這一禮行的冷悠然莫名心驚。“也許我該叫您云先生,您怎么行這么大的禮,我可受不起?!崩溆迫婚W了一下身子,躲過那個大禮。“不,冷小姐,你受得起?!痹聘干裆?,沒有開玩笑的意思。“好吧,請問,小天在哪里?”冷悠然不想進(jìn)行這個話題,徑自坐下來,詢問小天的消息。“自從小天的母親去世后,多虧冷小姐一直照顧小天這么久,為此,云某深表感謝。”云父客氣的有些過分,不像一個長輩對小輩的樣子,倒像下屬對上司的恭敬。冷悠然皺了皺眉頭,對于他話里的那個“一直”深表介懷,難道,小天將她是韓馨還魂的事情告訴了他的父親?轉(zhuǎn)念一想,親近如父子,這樣的話題也是有可能說的。“云先生,我可以叫您伯父吧?其實(shí),這些年,我多虧了有小天作伴,不然,挨不過那么孤獨(dú)的歲月,您就不用客氣了?!?/br>“冷小姐,身份有別,這聲伯父不敢當(dāng),您還是稱呼我的名字吧,我叫云罡?!痹聘敢琅f很恭敬,身體坐的筆直。冷悠然很郁悶,這種恭敬的態(tài)度讓她很不舒服。“好吧,云先生,您找我來有什么事?”“我想請你離開小天,你們不合適?!痹聘钢苯亓水?dāng)?shù)恼f道。冷悠然愣了愣,她沒有想到,云父居然反對她和小天在一起,也對,哪家的父母都不希望孩子受到感情傷害。她嘆了口氣,艱澀的說道:“好吧,如果這是小天的意思,我沒有意見,能不能讓我見見他?”“冷小姐,請你明白,我沒有絲毫鄙視你的意思,如果小天真的能和你在一起,我也不會反對,可是,你們身份有別,我不想你們將來痛苦,長痛不如短痛?!痹祁讣奔钡慕忉?。“身份有別?大家都是普通百姓,怎么會身份有別?”冷悠然愈發(fā)驚訝。“這個我不能說,那天在倉庫里,我聽到冷明川的話了,其實(shí),他所說的大人物指的就是我,我也算不得大人物,比起你的父親,簡直渺小的很,對于你的身份,我現(xiàn)在還不能告訴你,這個是你父親的,你收好?!痹祁笍膽牙镄⌒囊硪淼奶统鲆粋€盒子,遞到冷悠然的手中。冷悠然接過來,揭開盒蓋,發(fā)現(xiàn)里面是一只純金打造的鐲子,鐲子很古典,桌面上雕著形狀各異的鳳凰,足足有九只,奇怪的是,九只鳳凰的頭頂上都有一個凹槽,似乎是鑲著什么東西,現(xiàn)在卻全部都是空的。“云先生,請您告訴我父親的事情,這對我很重要?!崩溆迫粚㈣C子套到手腕上,用手摩挲著,眼中泛出淚花。“對不起,我不能告訴你,我不能違反規(guī)定。”云罡不想再說什么了,起身,對她再施一禮,轉(zhuǎn)身離去。小天,我真的見不到你了嗎?冷悠然淚流滿面,究竟是什么樣的身份隔閡讓他不能和她在一起?現(xiàn)今社會,戀愛自由,難道真的有這樣只手遮天的大人物嗎?她悶悶不樂的回了家,想到小天,就是一腔惆悵。她摩挲了一下這只鐲子,它像一個古董,鐲體古樸,處處透著古色古香的華貴,她的手指從九只鳳凰額頭上的凹陷處摸去,指尖有種灼熱的感覺,似乎牽引著她身體內(nèi)部的那股熱流,相互對接。閉上眼睛,腦海中隱隱約約有些片段閃過,快的驚人,一閃而逝,來不及捕捉。“聽說,他今天見了你。”身后響起熟悉的聲音。“小天?”冷悠然驀地轉(zhuǎn)身,果然看到小天站在后面,目光灼烈,渾身卻透著冷意,這樣冰火交融的感覺在他的身上體現(xiàn)出來,一點(diǎn)都不感覺到矛盾。他漂亮的桃花眼愈加迷人,深邃的能夠吸掉人的神魂,俊朗的面容脫去了稚氣,蛻變的成熟而有魅力,他就那樣站在門口,修長的身體斜倚在門邊,優(yōu)雅的環(huán)抱著手臂,冷冷的睥著她。“小天,你終于肯見我了,我有很多話要對你說?!崩溆迫慌苓^去,撲到他懷里。“我要走了,跟那個人走,也許,再也不回來了?!毙√鞗]有伸出胳膊抱她,語氣沒有波動,像是在敘述一件很自然的事情。冷悠然身體一僵,見到小天的喜悅被徹骨的冰水澆滅,只余悲涼,她靠在他的胸膛上,貪婪的嗅著他熟悉的男人味,那份飄渺的感情卻不知何處寄托。許久之后,她才吸了吸鼻子,艱難的笑道:“看得出,你父親很疼你,有他照顧你,我就放心了?!?/br>小天狂躁的推開她,眼睜睜的看著她跌坐在地毯上,怒火似乎要從眼眸中涌出來:“你怎么知道他很疼我?他疼的永遠(yuǎn)都是他自己,你憑什么自私的把我推給他,還能殘忍的笑出來,我恨你,我恨你?!?/br>小天轉(zhuǎn)身就要往外走,冷悠然急忙站起身,從后面抱住他的腰,哭著說道:“小天,我舍不得你,能不能不走?”小天身體一頓,熊熊燃燒的怒焰莫名熄掉,緩緩轉(zhuǎn)身,認(rèn)真的凝視著她的淚眼說道:“別哭了,很丑。”他將她攬?jiān)趹牙?,從衣兜中掏出一本小冊子,上面畫著奇怪的符號,“這本小冊子是開啟你那鐲子的功法,非它的主人不能用,那個人把這個藏起來,不想讓你知道它的用法,我把它偷出來了?!?/br>冷悠然接過小冊子,那是一本透明晶瑩的玉片做成的冊子,只有人的掌心那么大,放到手中,透心的涼。她好奇的看著它,卻發(fā)現(xiàn)在她的手心中以rou眼可見是速度消融著,在她還沒有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完全消失了。兩人驚異的盯著她的掌心,光潔如玉,什么都沒有,冊子到了哪里?“你閉上眼睛冥想一下,看看腦海中有沒有多什么東西?”小天想了想,如是說。“哦?!崩溆迫宦犜挼拈]上眼,凝聚精神力在腦海中搜索,果然在一個角落里發(fā)現(xiàn)了那本小冊子,玉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