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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義女呢?“哼,你自私,你想把我霸在身邊,又逃不脫你的禮儀束縛,忘不掉那些佛學(xué)戒條,你怎么可以這么自私?”冷悠然憤憤的質(zhì)問他,轉(zhuǎn)身頭也不回的出了屋。“悠然?”他的手想抓住她的衣衫,卻被她閃身躲過,五指張開,抓住的只有空氣,看著她的背影消失在門口,他的手無力的垂下,心臟處一陣一陣的難受,那些東西,他真的可以義無反顧的拋棄嗎?晚上,冷悠然賭氣沒有去飯?zhí)贸燥垼瑹o殤擔(dān)心她,又考慮到自己沒有理清的頭緒,只好命小三把她愛吃的東西送到她屋中去。兩人這么一鬧,原定晚上睡在一起的計劃泡湯了,冷悠然郁悶的吃著飯,心里琢磨著,怎么再給無殤點把火,把他徹底燃起來,今天戰(zhàn)天薄云來的正是時候,兩男對峙,她在他們心目中的分量頓時變得重要很多。看來,適當(dāng)?shù)拇滓庹媸呛脰|西啊。吃過飯,小三把東西收了出去,這個時候,小寶和小二回來了,小二偷偷的四下觀望著,低聲叮囑小寶說:“小祖宗,可千萬別說是奴才帶您去的啊?!?/br>“嗯,知道了?!毙毤t著臉,滿眼的興奮。冷悠然悶悶不樂的呆在屋中,正想著下一步的計劃,冷不丁小寶推門進來,她瞟了一眼小寶,沉著臉問道:“今天一天你都去了哪兒?怎么見不著影子?”“娘親,我們交gou吧,我知道怎么做了?!毙毰d沖沖的撲上來,摟著她的脖子一陣?yán)俏恰?/br>“唔,你干什么?”她忽的感覺胸前一涼,衣服敞開了,露出里面雪白的肌膚。“娘親,我學(xué)了好多動作,那些女人都叫的好好聽,你也叫叫吧,我好想聽你的聲音。”小寶手下動作不停,腦海中浮現(xiàn)出今天在青樓看到的場景,心中熱血沸騰。“你個死孩子,今天究竟到了哪里?”冷悠然怒了,從他腳上狠狠的跺了一腳,一把推開他火熱的身軀。他委屈的扁扁嘴,看著自己的下面,脫去了外衫,褲子上的突起便顯露無疑,他真的好渴望她的身體。“那個地方好像叫宜春院,有很多女人的,每個房間里都有交gou的,看著很過癮?!毙毨蠈嵉恼f道。“你去找姑娘了?”冷悠然咬牙切齒的問道。“沒有,那些女人我才不喜歡,沒有娘親漂亮,也沒有娘親香,我只是去看看他們是怎么做的,外公說他也不會啊?!毙毧蓱z巴巴的說道。“只懂得做,那是野獸的行徑,我們是人,是生活在文明社會的,男女之間要有感情才可以那樣做。”冷悠然聽說他沒有被那些骯臟的女人碰,心里微微松了一口氣,語重心長的教育他。“可小寶對娘親也是有感情的啊。”小寶睜大璀璨的紫眸,一臉無辜。“那不一樣,你愛我嗎?你懂得愛是什么嗎?什么時候愛上我,什么時候再來和我談這個問題。”冷悠然循循善誘。“愛?那要怎么做?”小寶很迷茫。冷悠然嘆了口氣,看來,是時候給小寶請個老師了,小北也剛好是讀書的年齡,兩個人多讀些書,道理就會懂得多些,以后對她的幫助才會更大些。第二天一早,冷悠然就讓大總管從外面請個博學(xué)多才的先生來教小寶和小北,她自己則派給小二一項任務(wù)。到了中午的時候,小二抱回一大摞畫像,擺在冷悠然的面前,畫像上畫著的都是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家世背景都很好。無殤一上午沒有見到冷悠然,坐在佛堂中,連誦經(jīng)都沒了心思,他心神不定的放下木槌,出了佛堂,恰好看到小二侍立在一旁,便隨口問道:“郡主在做什么?”“回王爺,郡主在看畫像?!毙《沽祟^,這事郡主吩咐過,不得告訴王爺,如果王爺知道郡主在挑選夫君,不知會是何種反應(yīng)?“畫像?什么畫像?”無殤皺了皺眉,邁腿往冷悠然的屋中走去。桌面上擺滿了展開的畫像,冷悠然兩條腿搭在桌子上,身體后仰,靠在椅子上,手中握著一張畫像,看的聚精會神。無殤隨手撿起幾張,發(fā)現(xiàn)上面畫的都是俊美的男子,最重要的是,這些男子都很眼熟,似乎是京城有名的青年才俊。他狐疑的看向冷悠然,出聲問道:“悠然,你看這些畫像做什么?”“選夫君???無殤,你幫我看看這個,是不是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冷悠然笑嘻嘻的遞過一張畫像,畫像上的男子清秀俊朗,身材不錯。無殤不由得黑了臉,心中有股酸意涌動著,“他有我玉樹臨風(fēng),一表人才嗎?悠然,不要被外表迷惑了眼睛,心地才是最重要的?!?/br>“哦,那這個吧,京城有名的孝子,聽說他為人謙和,作風(fēng)正派?!崩溆迫挥诌f過一張畫像。無殤的臉更黑,“為父被譽為活佛王爺,哪點做派不比他強?有時候,外面風(fēng)傳的,并不一定是真的?!?/br>“哦,那我決定了,改天把他們都邀請過來,親自審核一下,過關(guān)的留下,不過關(guān)的送走,好不好?”“把他們都加起來,優(yōu)點也比不過為父一個,何必費那個勁兒?”“哦,那不如把戰(zhàn)天薄云也叫過來好了,那天沒比較清楚,正好好好看看,到底是無殤你更美一些,還是戰(zhàn)神王爺更美些?”“不準(zhǔn),就留在王府,哪兒也不準(zhǔn)去,不準(zhǔn)你看其他男人,更不準(zhǔn)選夫君?!睙o殤急道。“那我的終身怎么辦?難道要等黃花老去,無人問津?”冷悠然苦著臉。“悠然,跟著為父過不好嗎?”無殤小心翼翼的問道。“不好,你能愛我嗎?你能跟我上床嗎?你能解決我的生理需要嗎?你能上面勇猛,下面銷魂嗎?”冷悠然用手指點了點他的胸膛。“悠然,你又在逼我?!睙o殤垂著頭,沉默良久,終于又抬起頭來說道:“悠然,給我點時間?!?/br>“好啊,不過,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如果時間太長了的話,說不定哪天,我就去戰(zhàn)天薄云那里直接撲到他,把他就地解決了,然后跟著他回戰(zhàn)天國,再也不回來。”冷悠然優(yōu)哉游哉的晃著腿。無殤黑著臉,心情很沉重,走出去時,還不忘把那一摞畫像抱在懷中,回到佛堂扔到火爐中,燒了個干凈。冷悠然對她燒的這一把火比較滿意,無殤已經(jīng)慢慢開竅了,有些事情,順其自然就好,不要把他逼得太緊。大總管來報,說今日在街上尋到了一位教書的先生,帶過來給冷悠然過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