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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親留給她一根金簪,前些天她意外開啟了儲物鐲,取出那根金簪琢磨了一下,發(fā)現(xiàn)那其實是一柄金劍。五行珠也可以取出來了,她每晚都把五行珠放到手中,吸收其中的能量,能量充足了,軒轅國那那卷天書居然可以看到第二篇玉簡,上面恰好記載了那枚金簪的用途。按照那上面記載的口訣,她把金簪變成了一把真正的金劍,這個時候,絞鯊鞭不在身邊,這金劍正好派上用場。冷悠然想著,便把金劍召喚出來,一時間,金劍耀眼的金芒照亮整個院落,引得那些蒙面人盡數(shù)將手中的武器向她刺過來。“女人,不想死的快點藏起來?!被矢τ茡P一聲怒叱,空氣中的溫度陡降幾度,他身形快如閃電,擋在她的面前,為她隔住那些不長眼的刀劍。冷悠揚揮起金劍,將五行珠的能量源源不斷的傳送到金劍上,運足力氣,將劍放平了,向外劃了一周,金光閃閃,金黃色的能量攜著罡風(fēng),震蕩在那些蒙面人身上,他們手中的刀劍如同玩具一樣,迅速斷裂,咣當(dāng)咣當(dāng)落地的響聲不絕于耳。蒙面人和被罡風(fēng)撞到老遠的地方,踉蹌著,氣血翻騰,有幾個功力稍弱的,還大口的吐了血。“嘻嘻,看吧,我沒事。”冷悠然把玩著手中的金劍,覺得這可真是一件難得的寶物,劍刃吹發(fā)可斷,劍身堅不可摧。“小心。”冷悠然顧著自己得意,沒有注意四周的情況,一個黑衣人趁著她大意,從她身后襲擊她,眼看劍尖就要刺穿她的后背,皇甫悠揚身形掠起,用自己的血rou之軀去隔擋,只聽“噗”的一聲,他的肩部中了劍,鮮血滴滴答答的流了下來。“悠揚?”冷悠然大驚,轉(zhuǎn)頭怒瞪著那個罪魁禍?zhǔn)?,掄起胳膊,用金劍卷起罡風(fēng),把地上散落的斷劍包裹在罡風(fēng)中,用力一甩,斷劍以極快的速度沒入蒙面人們的胸膛,慘叫聲不絕于耳。她迅速跑過去,扶著皇甫悠揚的身體,心臟驟縮,記憶飄到冷悠揚為她中槍那一刻,他在她面前緩緩倒下,害怕席卷她全身的感官,她才發(fā)現(xiàn),他在她心中一直未曾走遠。這個時候,相似的場景再度出現(xiàn),怎能讓她不緊張,不害怕。皇甫悠揚抬眸,望著她淚眼婆娑的臉,一種怪異的感覺油然而生,她的眼淚像催化劑一樣軟化了他冷硬的心,他皺了皺眉,斂去冰冷的氣息,情不自禁的撫上她的臉。“悠揚?!彼暮魡局?,晶瑩的淚水肆無忌憚的流下來,她的淚水灼痛了他的心,那一刻,他只覺得自己必須做點什么。想也未想的,他俯下身,托著她的臉,輕輕吻去她面頰上那一顆顆晶瑩的淚珠,她的唇瓣嬌艷如花,唇角還掛著幾滴淚水,他伸出舌頭,輕輕舔吻著……“你們在干什么?”無殤爆喝一聲,一掌將皇甫悠揚推出老遠,宣布私有物似的,把冷悠然攬在懷中,一張美如畫的臉因為震怒而變得鐵青。皇甫悠揚一手撐著地,用力咳出一口血,平穩(wěn)了一下氣息,努力站起身來,睥睨著無殤,冰冷的眸子似萬年寒冰一樣,冷的讓人顫抖。“悠揚?!崩溆迫灰宦曮@呼,用力推開無殤,跑到皇甫悠揚身邊,把他扶起來,怒瞪著無殤道:“他幫我擋了劍,受了傷,你干嘛?。俊?/br>軒轅無殤強忍著心頭的痛感,斂去周身的怒意,對身邊聞訊趕來的大總管說道:“為這位先生請御醫(yī),其他人收拾一下這些尸體,查清楚刺客是什么人?!?/br>大總管答應(yīng)一聲,立刻著手收拾現(xiàn)場,小二火速到皇宮請御醫(yī),冷悠然扶著皇甫悠揚正要回屋,被無殤一把拽住。“悠然,男女授受不親,我來吧?!睙o殤沒等她同意,徑自扶著皇甫悠揚的胳膊,向他住著的屋中走去。冷悠然一呆,她剛才沒有聽錯,無殤沒有自稱為父,而是說“我?!边@是不是代表著,他們的關(guān)系又向前邁了一步?皇甫悠揚受的傷在肩部,御醫(yī)來看過后,給他上了最好的藥,叮囑最近要多休息,少運動,尤其不能打斗。冷悠然被無殤帶回了屋,冷悠然的安全成了他的心病,上次在大街上差點被欺辱,現(xiàn)在又在他眼皮底下遇到了刺客,雖說刺客不是沖著她來的,但當(dāng)時的情景也足夠驚險的了。無殤沉著臉,看著乖巧的坐在椅子上的冷悠然,長嘆了一口氣,一腔的怒火和擔(dān)憂,在一看到她的臉時消失的無影無蹤,也許,她就是自己命里注定的克星。他揚起手,對著空中打了個響指,一抹黑影輕飄飄的落在她的面前,黑影是個身材魁梧的男人,臉上戴著面具,只露出一雙烏黑有神的眼睛。無殤負(fù)著手,對黑影說道:“暗影,從今往后,郡主就是你的主人,你務(wù)必用自己的生命保護她的安全?!?/br>“是。”暗影答應(yīng)一聲,轉(zhuǎn)眼間復(fù)又消失在空氣中,仿佛從來都未出現(xiàn)過一樣。無殤走到冷悠然身邊,扶著她的肩,溫柔的說道:“悠然,這是父皇為我訓(xùn)練的暗衛(wèi),我用不著,給你吧,今后,一定不可再以身犯險,你不知道,剛才那樣的情形,我的心差點從胸腔里蹦出來?!?/br>無殤聽到廝殺的聲音趕出來時,恰好看到蒙面人舉劍刺向冷悠然,他離得距離太遠,就算把輕功發(fā)揮到極致,也不可能來得及救她,其實,看到皇甫悠揚為她擋劍他還是很感激的,如果最后皇甫悠揚沒有侵犯她的話。他看著她嬌艷的容顏,心中的異樣蠢蠢欲動,上次兩人的不歡而散猶在眼前,生怕這次她又惱了他,賭氣跑出去。想到這里,他急匆匆的從她屋中出來,恰好小三神秘兮兮的從外面回來,兩人進了無殤的禪房,小三從懷里拿出一卷用布包著的東西,遞給無殤。“王爺,那售賣的人說了,這可是好東西,十里八街都買不著的精裝書,畫面?zhèn)魃?,動作豐富,人物俊美,好的不得了?!毙∪谀抢锎祰u著。“好了,去賬房領(lǐng)十兩銀子,下去吧?!睙o殤握著那卷東西,就像握著一個燙手的山芋,不自然的瞥了小三一眼,急著輦他出去。“哦,可是王爺,您不是不喜歡這些東西嗎?要這書干嘛?”小三疑惑的問道。“修身養(yǎng)性,培養(yǎng)的是定力,你不懂?!睙o殤輕咳一聲,耳根有些紅。“哦。”小三摸了摸后腦,覺得他家王爺真是太神了,對著那樣勾人的畫面修身養(yǎng)性,定力真不是一般性的強。無殤關(guān)了房門,撕開包著書的布,那是一本畫冊,首頁用大字寫著“春宮圖”三個字,掀開第一頁,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