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力極大,就在她擔(dān)心他們支持不住的時候,蛇筋鞭制成了。她開心的握著手中手指粗細(xì),瑩白如玉的蛇筋鞭,運起功力甩了甩,那蛇筋鞭像是知曉她的心意似的,隨著她意念而動,想到哪兒,打到哪兒,簡直是好用至極。冷悠然舞了一會兒,越來越開心,她激動的上前抱著蘭月若凡狠狠親了一口,又抱著小寶狠狠親了一口。“妻主,現(xiàn)在是白天是白天啊?!碧m月若凡少有的扭捏。“是啊,是白天?!崩溆迫缓芷婀?,白天怎么了?“無殤和景楓他們在晚上,我們可以在白天啊,妻主,人家不管,人家剛剛耗費了這么大的體力,需要補(bǔ)償?shù)?,哦?小寶?”蘭月若凡蜂腰扭來扭去,真是風(fēng)sao入骨。“哦,對,娘親,要補(bǔ)償?!毙毤泵c點頭,這個時候,他看著蘭月若凡特別順眼,跟著這個變態(tài),可以額外索要補(bǔ)償,似乎也不錯。冷悠然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一時不忍心拒絕,于是三人偷偷潛入一間大的臥室,翻云覆雨,一番纏綿,喂飽了那兩只狼,冷悠然覺得精力格外充沛。這個時候,天色已經(jīng)暗下來,無殤和景楓站在他們的窗外,咬牙切齒的說道:“他們居然背著我們偷情,待會兒一定要好好討回來。”“嗯,讓小妖精下不了床?!?/br>冷悠然此時惦記還是三更與小天的約會,琢磨著怎么半道逃跑。當(dāng)然,上有政策,下有對策,莫邪景楓和軒轅無殤別看人前衣冠楚楚,風(fēng)度翩翩,床上,那就是兩條赤果果的狼,怎么可能容許她半道逃跑呢?不過,幸好,她事先有準(zhǔn)備,她將藥丸含在口中,給兩只狼每人喂了一顆,依著他們的功力,縱然沉睡不了一天,半宿總是可以的了。于是,三更時,夜黑風(fēng)高,某女身著黑色夜行衣,踏著月色往城外走去,還沒走到城門口,后面便有一道男聲喊住她。“娘親,你說過要帶小寶一起去的,你說話不算數(shù)?!毙氁彩且簧砗谝?,從nongnong夜色中疾步走來,走到她的身邊,摟著她的腰,懲罰似的啃咬著她的唇。“唔--”,冷悠然低吟一聲,和他纏綿了一會兒,輕輕推開他,“我以為你睡了,不忍心打擾你?!?/br>“沒有娘親在身邊,小寶怎么睡得好?”小寶摟著她的腰,帶著她飛離地面,最近,他發(fā)現(xiàn)自己不用化身麒麟獸就可以飛行,帶著冷悠然也一點都不費力。兩人飛到樺樹林上空,小寶警惕的注意著下方,用鼻子嗅了嗅,神情凝重的對冷悠然說道:“娘親,下面似乎埋伏了很多人,有危險,還是不要下去了。”“不,要下去?!崩溆迫凰尖馄蹋m然聽到有埋伏,心里有一點點失落,可對小天前世今生積累來的信任不是說消失就消失的。縱然刀山火海,她也要闖一闖,她要看看,小天究竟要干什么。小寶聽從冷悠然的吩咐,浮身于上空,密切注意著下面的情況,等候冷悠然的下一步命令,冷悠然則信步走進(jìn)樺樹林。遠(yuǎn)處,一抹挺拔而熟悉的身影走進(jìn)她的視野,正是小天,他的身影越來越近,眼神卻越來越迷茫,修長的眉毛緊蹙著,似乎在努力思索什么。離冷悠然還有一丈距離的時候,他忽然大叫一聲,痛苦的抱著頭蹲了下去。“小天?”冷悠然疾走幾步,走到他身邊,扶著他的肩膀,焦急的問道:“你怎么了?頭又疼了?”小天點點頭,艱難的說道:“腦子里亂糟糟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又好像什么也沒有,好疼啊。”冷悠然憐惜的將他抱在懷中,輕輕說道:“別想了,以后會想起來的?!彼哪腥藗儾粫肋h(yuǎn)這樣失憶下去的,終有一天,會把一切都想起來。“哈哈哈……”,背后忽然響起一陣陰森森的笑聲。冷悠然轉(zhuǎn)頭去看,一個身著紫色長袍的男人從黑暗中走出來,他的臉迎著月光,冷悠然的內(nèi)視眼本來就可以在黑暗中視物,這個時候更是把他的容貌看的一清二楚。他有著和小天很相似的臉龐,卻沒有小天陽光帥氣,眼神陰鶩,一身紈绔之氣,他陰森森的盯著冷悠然,冷笑著對小天說道:“嘯天啊,父皇如果知道你把軒轅國活佛王爺?shù)牧x女拐到了這里,一定會十分開心的,要知道,軒轅無殤十分疼愛這個女人,為了她,讓他放棄抵抗也是有可能的,你贏得了戰(zhàn)爭,皇位就是你的,嘯天,弟弟我很為你開心啊。”冷悠然懷中的小天身形一僵,瞪大桃花眼,緊緊盯著眼前的男人,薄唇微抿,雙拳緊握,竟是氣到了極點。那人話音剛落,呼啦一下子,從樺樹林中涌出了許多士兵,每個人都手執(zhí)刀劍,虎視眈眈的盯著冷悠然,就像看著一塊到嘴的肥rou。“祁連重山,你怎么來了軍中?”許久,小天才緩緩舒了一口氣,慢慢站直身子,右手緊緊握著冷悠然的手,像是怕丟掉她一樣。“好哥哥,你可真健忘啊,你昨晚還不是說,活佛王府的小郡主天姿國色,要獻(xiàn)給父皇做妃子,換取你的儲君之位,怎么今天就全忘了,還是說,當(dāng)著美人的面,你不好意思說?”祁連重山無恥的說道。“你這個畜生?!毙√焐眢w微動,想要上前抓住他,卻被冷悠然拉住了,這個時候他還在疼,她能感覺到他在隱隱顫抖,不能讓他上去冒險。“呵呵呵……”,冷悠然大笑著,嬌軀輕顫,面上白紗隨著笑聲緩緩飄落,露出一張傾國傾城的絕色容顏,那容顏仿佛黑暗中一抹皎白的月光,仿佛黎明前最富有希望的曙光,瞬間將陰暗的樺樹林的陰霾盡數(shù)清除。祁連重山剛才還放肆的大笑著,此時卻呆呆的注視著冷悠然的臉,一雙陰鶩的眸子泛出色迷迷的光澤,嘴角險些淌下口水來。“呵呵,果然絕色,不如在送給父皇之前,你我兄弟品嘗一番,如何?!逼钸B重山這個時候仍舊不忘挑撥離間。小天目瞪口呆的望著那張俏顏,腦海中的片段愈來愈清晰,那就是他的jiejie,他愛著,念著,時時刻刻掛在心間的jiejie,可是,為何他們的過往一片模糊,究竟發(fā)生了什么?他臉色慘白,強(qiáng)忍著頭上的痛意,努力的回憶著,嘴唇被咬得鮮血淋淋。“你不要白費心思挑撥離間了,我相信他,不過,想要抓住我,為難我的男人,也要看我的拳頭同意不同意?!崩溆迫幻髅餍χ凵裰邢墓鈪s像利刃一樣射了過去,讓對面的士兵不寒而栗,不敢輕舉妄動。小天身體微微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