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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手不凡。軒轅無殤眼眸微深,早就聽說戰(zhàn)天薄云是個軍事奇才,擅長擺陣作戰(zhàn),更是有一項絕技在手,可以點豆成兵,沒想到傳聞是真的。這些兵的摸樣與他一模一樣,混在一處,真是不好分辨,這樣的對手著實可怕些,蘭月若凡和小寶的感覺是一樣的。當下,三人也不敢輕敵,警惕的注意著那些兵,揮舞著兵器,混戰(zhàn)在一處。一時間,刀光劍影,清脆的兵器撞擊聲不絕于耳。冷悠然用力推開莫邪景楓,這妖孽,非要上馬車里來發(fā)sao,她本來是想下車與戰(zhàn)天薄云寒暄幾句的,這下倒好,一耽誤,外面打起來了。“妖孽,你不去幫忙?”她的俏臉染著紅暈,說話間,嬌喘吁吁,含嬌帶嗔,莫邪景楓一時心癢難耐,真想把她壓在身下好好愛撫一番。“打起來才好,最好是兩敗俱傷,我也好從中坐收漁翁之利。”莫邪景楓修長的手指摩挲著她嫣紅的柔唇,腹黑而邪魅的說道。“那你等著吧,我出去了?!崩溆迫话琢怂谎?,推開他走了出去,讓他們打一會兒意思一下就行了,萬一傷著誰,她都會心疼的。轎簾挑開,她對著混戰(zhàn)在一處的幾人大喊一聲:“住手。”幾個男人很聽話的停了手,一起回頭,注視著她。“戰(zhàn)天薄云,我還是那句話,想要我,嫁給我?!崩溆迫缓苤苯拥恼f道。戰(zhàn)天薄云臉色陰郁,從前她說這句話的時候,他以為是在開玩笑,畢竟,自古以來都是男人娶女子,怎么可以女人娶親?可是現(xiàn)在,他不得不相信她是認真的,她身周的這些男人都和她有什么關(guān)系,明眼人一眼就能看得出,這個不安分的小女人,居然真的敢這樣做。他恨恨的盯著她,心里琢磨著,怎樣得到她,然后將她好好囚禁起來,從此以后只守在他一人的身旁。“好了,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認了,現(xiàn)在就讓開吧,眼看著天色已晚,我們不能露宿野外吧?”冷悠然望了望天,西邊已經(jīng)紅霞遍布,眼看著便要天黑了,還是趁早趕回京城的好。戰(zhàn)天薄云嘴角抽了抽,默認?他會默認才怪,也罷,就先回京吧,待見過了軒轅國皇帝,軟硬兼施,不愁冷悠然不到手。當下,他打馬讓開一條路,冷悠然上了車,隊伍浩浩蕩蕩的往京城而去。宮里早已準備了盛大的宴席,等候軒轅無殤和冷悠然的歸來,他們離開的這段日子里,皇后,如妃和長公主三人一刻都沒閑著,不時的在老皇帝耳邊吹風。三人恨冷悠然入骨,特別是皇后,這些日子里,她竟然完全失去了太子的消息,每日過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既擔心過去加害無殤的事情敗露,又擔心太子的安危,從此后她失去倚靠。現(xiàn)在,眼見著軒轅無殤和冷悠然安然歸來,卻依舊沒有太子的消息,她心中的不安更甚,隱約覺著太子是遭了毒手。長公主和如妃與皇后如今已是一條繩子上的螞蚱,一個出事,其余的誰都逃不了,為了加重籌碼,如妃特意將meimei如丹也弄進宮里,成了皇帝的新寵,如貴人。美人的力量是巨大的,冷悠然被許配給戰(zhàn)天薄云便是如丹的功勞,這個如丹,從來都自恃美貌,向來清高,本以為可以覓得如意郎君,沒想到所有的風頭都被冷悠然占去。這個女人心胸一向狹窄,這口氣無論如何也咽不下去,如今,又被親jiejie弄進宮伺候年老的皇帝,一生幸福都斷送在皇宮中,更是深深不甘,把這一切的怨恨都加在了冷悠然身上,恨不得將她碎尸萬段。所以,當晚的宮宴,是場名副其實的鴻門宴。宮中偌大的廳中,眾臣觥籌交錯,推杯換盞,喝得不亦樂乎,冷悠然和軒轅無殤面前也擺了美酒,只不過兩人都沒有動。其余幾個男人被留在了活佛王府,這樣的宮宴,像他們那樣敏感的皇子身份是不適合參加的。如丹果然美艷,盛裝打扮之下,愈發(fā)明艷照人,惹得老皇帝一雙渾濁的眼眸整晚都停留在她身上。酒過三巡,如丹舉起手中的被子,裊裊娜娜的走下高臺,來到軒轅無殤和冷悠然面前,微微一笑:“王爺,郡主,遠道歸來,辛苦了,如丹敬二位一杯?!闭f完,將酒杯湊到紅唇附近,仰起頭,一口飲凈,喝完后,亭亭玉立的站在那里,一副你們不喝酒我就不走的架勢。冷悠然垂眸,玉手端起酒杯,眸中金光一閃,杯里的酒液被她看的清清楚楚,琥珀色的酒液中藏著一粒上下起伏的蟲卵,看樣子,像是蠱蟲之類的東西。兩人均坐著未動,將如丹一人晾在那里,顯得頗為尷尬。老皇帝頓時覺得心疼了,不悅的說道:“無殤,如貴人敬你們酒,就喝了吧?!?/br>“父皇,本王從來不飲酒,悠然也是,這酒,根本是強人所難?!睙o殤無動于衷的坐著,眼角掠過一抹冷意,他的父皇似乎更加昏庸了呢。如丹見狀,心里恨得要死,面上卻笑顏如花,伸手端起酒杯,遞到無殤面前:“王爺,怎么,不給本宮面子?”冷悠然清楚的看到她長長的涂滿丹蔻的指甲中涌動著那些蟲卵,在探向無殤時,蟲卵也跟著飛向無殤的身體。她一手抓起一只酒杯,迅速將那些蟲卵一個不剩的收到酒杯中,另一只手快如閃電,掐住如丹的脖子,迫使其張開嘴,將那酒杯中收了的蟲卵盡數(shù)倒入如丹的口中。“嘔--”,如丹驚恐的瞪大眼睛,彎下腰用力的嘔吐著,希望將那些東西吐出來,那些東西是什么,沒有人比她更清楚,那是蠱蟲,可以在人體內(nèi)迅速繁殖,一寸寸吞噬掉人的血rou,一經(jīng)入體,再無它法可以除掉。“如貴人,何必行此大禮,不敢當啊,不敢當?!崩溆迫恍Σ[瞇的看著如丹,這個軒轅國第一美人,嬌滴滴的勾人魂魄,可惜是個蛇蝎心腸的女人,竟然敢暗害她的無殤,真是活得不耐煩了。“愛妃,可有不適?”軒轅皇方才在高臺上,這里的一切看得不甚分明,此時忽然見如丹嘔吐,頓時心疼的不得了,迅速從臺上走下來,蹣跚著步子來到她的面前,關(guān)切的問道。“皇上,何不請御醫(yī)為如貴人看看,她這或許是有喜了呢。”冷悠然滿眼的戲謔,低低對無殤說道:“你要再添個小弟弟了?!?/br>“胡鬧?!睙o殤寵溺的握著她的小手,掃過如丹的眼眸卻冰冷徹骨,這個蛇蝎女人,竟然對他使些下三濫的手段。旁邊的大臣聽到這句戲言,均有些忍俊不禁,話說軒轅皇年輕時子嗣便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