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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破皮似的。“嗯!”她喜歡這種力道,比平時好像狠了幾分,不由得嚶嚀一聲,剛剛涌起的空虛感似乎被一下子填滿了。他趁著她嚶嚀的時候,舌長驅(qū)直入,恣意在她小口中攪動起來。她喜歡他口中清淡的薄荷味,是她所熟悉的,便閉著眼,陶醉在這深情的,又充滿欲望的深淵里,不想掙扎,也無需掙扎。秦子安越親越上癮,比他想象中的滋味美好太多,讓他忍不住想要索取再索取。她不再想別的,反正也貪戀他的擁抱,喜歡他的親吻,索性回?fù)ё∷?/br>沈可佳忽然變得熱情了,主動和他翻攪,讓秦子安的呼吸越來越亂了。他粗喘著大手猝不及防地掀開她單薄的短袖T恤,在她腰際開始狠狠地摩挲。她的小腰緊致的很,他從一邊摸到另一邊,和他目測過的一樣,估計只有一尺八。他唇舌沒有離開她的,一手墊在她身底下?lián)崦男⊙?,另一手探進(jìn)T恤內(nèi)。她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像被他下了藥似的。他摸她哪兒,她就覺得哪兒燙,燙的厲害。他的吻,他的愛撫,讓她身子一下接一下的亂顫。她感覺嘴巴焦渴,呼吸急促,臉頰也燙的難受。為了更用心地取悅她,秦子安的吻稍稍放松了一些,暈乎乎的沈可佳猛吸了一口氣。她聞到了他的氣息,讓她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味道不對!難道他不是楊朋義?這個想法嚇了她自己一跳!真的很奇怪,從進(jìn)門開始,他一句話都沒有說過,只“噓”了兩次。完了!她頭皮一陣發(fā)麻,恐懼像潮水似的將她淹沒了。她有些不知所措,甚至有些不知該如何面對。我是嚇自己的,我是嚇自己的!他的肥皂味,他的薄荷味,不可能有假!“你朋義,你先放開我!”她扭開頭,脫離開了他的吻?,F(xiàn)在她不管自己的懷疑是不是真的,都必須確認(rèn)一下才放心。【第一卷我要狠狠愛你】我要狠狠愛你008秦子安知道早晚她都會發(fā)現(xiàn)的,就如她所愿放開了她。“朋義,你怎么不說話?你到底是不是楊朋義?”他也不問她為什么讓他放開,這讓她更怕了。她問出這句話,發(fā)現(xiàn)自己的聲音都因?yàn)楹ε露行╊澏丁?/br>“不是!”秦子安斬釘截鐵地吐出這兩個字。沈可佳頓時懵了,頭嗡地一響,一時間甚至不能思考。大腦短暫的空白以后,她血直往頭上涌去,憤怒極了。“你你是秦子安?”她羞憤難當(dāng),聲音也變了調(diào)。秦子安卻忽然笑了,在黑暗中靠近她的臉,輕聲說:“是!”我,我干了什么?我竟然和他……我怎么這么不小心?她一遍遍地問自己,恨不得有個地縫鉆進(jìn)去!為什么我連自己的男人都沒認(rèn)出來?真是蠢!可我是沒認(rèn)出來,他卻不是啊,他簡直就是一個魔鬼。他是楊朋義最好的朋友啊,他怎么能這么干?“你你混蛋!你無恥!”她氣的全身發(fā)抖,用盡全身的氣力罵他。奈何發(fā)出的聲音卻有限,全是低吼,一點(diǎn)也不尖利。她不知該如何是好,就是一遍遍地重復(fù)著這幾個詞罵他。秦子安隨她罵,不說話。他沒反應(yīng)!他臉皮真厚!他的不反應(yīng)讓她罵的一點(diǎn)也不解恨,知道他臉在自己近前,她想也不想就揮起了手。在黑暗中秦子安卻像會夜視一般,預(yù)料到她會打自己,搶先一步抓住她的手腕。他力道不大,但單薄的她是無論如何也掙不脫的。“怎么了?罵還不夠?還要打人?我也沒有騙你啊,我說過我是楊朋義了嗎?”“你你是沒說,可你”她真是有嘴說不清啊。他是沒說過,都是她自己認(rèn)為的。“對了,我知道你為什么認(rèn)為我是楊朋義了,我和他用一樣的香皂洗澡,用一樣的牙膏漱口。還有,他問過我怎么樣和你接吻才容易讓他”他慢條斯理地說道。秦子安正是知道楊朋義如何對付她的,才會這樣以假亂真地親她。“閉嘴!你無恥!放開我的手!你真讓我覺得惡心!”沈可佳不知道他為什么要這么干,她也不想知道。對于變態(tài)色魔來說,干出什么事大概也不奇怪。“這會兒惡心了?剛剛不是親的很過癮嗎?”“你!”她揮起另一只手也被他給抓住了。“噓!冷靜一點(diǎn),別破壞了今晚的氣氛!”他很輕柔地說,像是要安撫她似的。她卻更生氣了,不是抓著她的手嗎?她還有腳呢,她開始亂蹬亂踹,才不管踢到他哪里。【第一卷我要狠狠愛你】我要狠狠愛你009要是能踢中他的命根子就最好了,他貼著她的時候,她都感覺到那里硬邦邦的。那才是禍根,希望一腳踢中!秦子安卻無所謂,任她亂踢亂踹,根本就傷不到他分毫。“王八蛋!我真恨不得殺了你!你無恥!卑鄙!”她一邊罵著,一邊繼續(xù)使足勁踢他。“罵夠了踢夠了的話,我們說正事!”半天,他才吭了一聲。“我跟你沒什么好說的!”沈可佳發(fā)泄完,平靜了。既然都已經(jīng)發(fā)生了,也是抹不去的,現(xiàn)在就只有早點(diǎn)離開,才算對得起楊朋義。“放開我的手!我要回家了!”她冷冷地說,拼命從他手中抽自己的手腕。“事情還沒有辦完,你就想回家嗎?我既然把你騙來了,會這么輕易放了你?是不是有點(diǎn)天真了?”楊朋義卻不放手,跟著她的手勁,也不傷她。“辦什么?你這樣已經(jīng)很過分了,還要怎樣?”“你說呢?”“你無恥下流!放開我,不然我會報警!”秦子安真的放了手,她以為他是怕了,心想終究是做賊心虛。這是晚上,和他單獨(dú)在一起,很危險。沈可佳不敢停留,他一放手,她摸著黑急急忙忙地下了床。秦子安也下床了,幾步到了衛(wèi)生間門口,又把燈全部打開。房間一下子通亮,沈可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