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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你心甘情愿!”“秦子安,你真有病吧你?你覺得我可能對你心甘情愿嗎?”“不心甘情愿也行,至少得讓我看到一個鮮活的女人吧?我可不是什么君子,你要是讓我不滿意,說不定還賠了夫人又折兵呢?!?/br>“你”沈可佳恨的鉆緊了拳頭,她真想豁出去把他捅死,一了百了。她下意識地往地上看去,目光在搜尋那把刀。秦子安似乎知道她的意思,輕聲說:“后悔還來得及!”眼前再次浮現(xiàn)出父母滄桑的臉,沈可佳只得顫抖著手伸向自己的短袖T恤。很快,她一.絲.不.掛地躺倒在床上了。她凄然一笑,對他發(fā)出邀請:“來吧!”這一聲,柔和了許多。秦子安心中涌過一絲異樣,不知是心痛還是什么。為了掩飾這種不安,他撲上了她的身,一雙大手一起罩住她的雙峰用力地揉搓。揉捏了一會兒,他便吻上了她的唇。沈可佳想扭過頭不讓他親,又想早點結(jié)束這次噩夢,只得配合了。她一遲疑,他便撬開了她的貝齒,火熱地允吻她。不知道是不是因為他們剛剛親吻過,沈可佳很厭惡自己身體的感覺。他知道她喜歡他的碰觸,和她的心剛好相反。為了抵制自身的反應(yīng),她緊緊地咬住了自己的嘴唇。“你想明天在婚禮上讓人看出破綻嗎?”他停下來,啞著聲音問她。【第一卷我要狠狠愛你】我要狠狠愛你014■米■花■在■線■書■庫■沈可佳只得松開了自己的嘴唇,秦子安見她已經(jīng)足夠動情了,便動手除去了自己下身的束縛才再次壓上她。“等一下痛了就咬住我!”他說道,猛地一挺腰身,一劍封xue。她痛的直想哭,但她告訴自己決不在惡魔面前哭。她仰起頭瘋狂地吼著:“我恨你!”使足勁兒咬住了他的肩膀。他略皺著眉,待她適應(yīng)了一會兒才開始動作,開始是一點點的試探,慢慢劇烈起來。“睜開眼!”他喘著粗氣命令道。沈可佳雙目卻閉的更緊了,她不想看,不想眼睜睜見證另一個男人占有自己。秦子安不動了,冷冷地瞅著她,一字一句地說:“睜開眼,我要你記住你的第一個男人是誰,否則”她知道他的意思,否則她白犧牲到這種程度了。此時她早已放開了他的肩膀,而他為了不壓著她,雙臂支撐著身子,上身離她有了一定距離。沈可佳睜開一雙靈動的杏眼,他黝黑的有著深刻五官的臉便落進她的雙眸。他嘴邊噙著一絲邪笑,在她的注視下動作起來一波又一波被撕裂的痛楚襲向她,她卻幾乎沒有知覺,因為心的痛遠遠比身體更甚幾千幾萬倍。她想自己永遠也不會忘記這一幕,會永遠恨他!若是有一天她的父母哥哥不再需要她來照顧,她會殺了他,一定要親手殺了他!秦子安的體力特別好,占了她很久很久終于結(jié)束了!沈可佳痛的虛弱的幾乎沒有了一絲力氣,可是她不想和惡魔在一起多呆哪怕一秒鐘。她勉強撐起自己的身子,抱起所有的衣褲踉踉蹌蹌地進了衛(wèi)生間。清理完自己,她哆嗦著手穿好衣服整理好,甚至都沒有勇氣照鏡子,不敢看自己狼狽的模樣。她從衛(wèi)生間出來時,秦子安也穿的完完整整地坐在床上了。“還好嗎?”他問,對這個剛屬于他的女人忽然有了一點點的不放心。沈可佳沒聽見似的,看也不看他一眼,徑自朝門口走去。他起身幾步追上了她,扯住她手臂煩躁地問:“為什么連話也不和我說,你就那么愛他?”她扭過頭冷然看了他一眼,嘴角輕蔑地上揚:“對,我愛他!至于為什么不和你說話,哼,話是和人說的,而你不是?!?/br>說完,她轉(zhuǎn)回身,卻聽到身后他的輕語。“我是什么真不要緊,但愿他知道你不是第一次還能這么愛你,而你也能一如既往地愛他?!?/br>這話雖輕,卻像寒風(fēng)吹進了她的骨頭似的,讓她全身發(fā)冷。不,朋義愛的是我這個人,不是一具軀殼。他愛我,他會永遠愛我,我也會永遠愛他。她跟自己說,只是這話也無法溫暖她了似的,火熱的八月天,她忽然感到徹骨寒冷。出了酒店,外面依然在翻滾著沉悶的熱浪,也許,明天會下雨,沈可佳真希望此時就下。要是能下場大雨把自己從里到外沖干凈該有多好,可惜只是悶熱著,卻沒有下雨的跡象。她硬撐著走了沒幾步,就覺得全身酸軟的難受,一不小心被什么東西一拌,竟摔了一跤。她再也支持不住了,順勢坐在地上,把頭深深地埋進膝蓋,哭了。開始是小聲的嗚咽,后來演變成痛哭。“秦子安,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嗚嗚我恨你!你是禽獸,你無恥下賤!你不得好死!嗚”“別罵了,我知道了!”冷不丁的一個聲音在她頭上方響起,讓她本能地止住了哭聲,抬頭看。果然是秦子安站在她身旁,不知道已經(jīng)站了多久。【第一卷我要狠狠愛你】我要狠狠愛你015“紙巾!”她看不出秦子安的情緒,他沒什么表情,只是遞了一張紙巾給她。沈可佳沒有接,也不擦眼淚,手撐著地站起來,倔強地繼續(xù)走她的路。如果她知道她哭會被他看見,她無論如何也會忍住。她是真的很傷心絕望,坐在地上哭的樣子像極了當(dāng)年受了欺負(fù)的秦子琪,讓秦子安不由自主地動容。“只要你愿意,我隨時都可以娶你,為你負(fù)責(zé)任?!彼p聲說。“你滾!”她咬牙切齒地回答道。“你已經(jīng)得到你想要的了,滾!永遠都別出現(xiàn)在我面前,還有,絕對不可以傷害楊朋義!”她哆嗦著聲音,吼道。“送你安全回家,我就會滾的。不過離你遠點,恐怕不行,傷害不傷害他,就看以后你怎么對待我了?!鼻刈影怖淅涞卣f,強迫自己對這個女人狠心,一旦心軟,計劃就全完了。沈可佳閉上了眼,此時再沒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