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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陡然放開了她的小嘴,邪笑著,沙啞著聲音問:“親還不夠,現(xiàn)在都學會用腿勾引我了?別急,我來了!”說完,他往下一壓,她整個人就完全被他強壯的身子固定在床上了。“滾開!”她咬牙切齒地吼著,又是叫,又是踢打,卻都撼動不了他分毫。他無視她這種撓癢癢似的反抗,抓住她的手置于頭頂,又來親吻她。她拼命地搖頭,讓他根本就沒有辦法碰觸到她嘴唇。“還挺辣的,我就喜歡你這樣!沒關(guān)系,我們不一定非要接吻,還有別的地方”他說完,唇向下移,在她白嫩的頸項處停下來,反復吻。這回,她再怎么扭擺,也攔不住他了。“你放開我!你這個禽獸,不得好死!放開我!”她的咒罵讓他皺緊了眉,不悅地停下來,板著臉看她。“再敢詛咒我,看我不收拾死你!”原來他很討厭別人詛咒她,反正力氣抵不過他,就用話當力氣,她要把他罵死。“我就要詛咒你,你不得好死!這輩子都不會有女人真心愛你,你連禽獸也不如?;钤撃闶莻€孤兒,生了你這種兒子,父母不慚愧死才怪?!?/br>她真是氣急了,太恨他,所以知道這樣說會刺激他,故意說的惡狠狠的。“你說什么?”秦子安的眼一時像要噴出火來,頭上的青筋都清晰可見。“我說”沈可佳終于刺到他了,有一種報復的快.感襲上來,即使受制于他,也不在乎了。“你活該是個孤兒你母親早早過世是幸運的,否則看到自己的兒子變成禽獸,也要傷心的自盡。”“你”秦子安最不能容忍的,便是有人說他的母親。他恨不得能掐死這個女人,空出一只手緊緊地捏住她纖細的脖子,手漸漸收緊。她沒有求饒,繼續(xù)辱罵他。“禽獸!人渣!”秦子安終究沒有下重手,松開了她的脖子。“你會為此付出代價!”他從牙縫中擠出這幾個字,更緊地固定住她。不管她如何掙扎,還是被他褪下裙中的底褲。【第一卷我要狠狠愛你】我要狠狠愛你029。他粗暴地進入了她,她還干燥著,他的每一下都讓她痛極了。“讓你亂說看你還……敢不敢……”他嘶吼著不斷地挺進。比之第一次占有她,這次他可猛烈太多了。他要刺穿她,讓她臣服,讓她再不敢對他詛咒,更不敢罵他的母親。她還試圖掙扎著,卻被他更緊地按住。憤怒讓她忽略了身上的痛,口中還是沒有停止對他的辱罵惡言。見她還不服輸,他的動作更猛更急了。緊繃和干澀的身體隨著時間的推移,慢慢發(fā)生了一點變化,那是身體的本能反應。她的潤滑細嫩讓他的攻擊性略減,開始享受這其中的樂趣。他深入淺出,她一直抗拒,即使擺脫不了,也不曾放棄。終于在他忘我的時候,她把他趕了出去,他喘著粗氣重新壓住她,剛要再次進入,卻忽然聽到開門的聲音。楊家的住房是老式宿舍,年代已久,鐵門的聲音很大。沈可佳聽到門“咣當”響動,一時緊張得不知所措,她顫抖著手慌亂地穿好自己的底褲,去撫弄裙子被他壓過的褶皺。與她的驚慌相比,秦子安倒是鎮(zhèn)定,輕聲在她耳邊低語了一句:“裝睡覺!”便利落地從她床邊敞開的窗子爬出去,上了陽臺。“可佳!”是楊朋義的聲音。躲出去大半天的楊朋義,人雖是在外面,心思卻還是在沈可佳身上。無論走到哪兒,他都還是放不下她。一方面恨她,一方面又擔心她一個人在家會不會孤單傷心。沈可佳順手理了理剛被揉亂的頭發(fā),躺好,閉上眼。聽到楊朋義的腳步聲,她直想哭。不管怎樣,秦子安都是沖著她來的,這讓她此時對楊朋義心存愧疚。她真想沖動地告訴他,秦子安在陽臺上,卻又擔心著楊朋義的安全。楊朋義也很高大威武,不過自小身體素質(zhì)并不十分好,和打打殺殺慣了的秦子安比不了。若是真的兩人沖突起來,他肯定會被他傷到,說不定會被他殺了她不敢再想下去,無論如何,她都不能讓他死。楊朋義沒聽到沈可佳的回答,這讓他心有不安。莫不是冷落了她,她走了?想著可能會失去她,他緊張的幾步奔進房,卻見沈可佳正熟睡著。他心一下子放了下來,沒舍得叫她,在她身邊坐下來靜靜地看她。還是那個會枕著他腿睡覺的女孩,如今成了他的妻子。他想,真的不能再糾結(jié)那件事了,好好對她。他伸出一只手,想要撫摸她的臉,卻在半空中停住了。她的臉怎么那么紅?有些像歡愛過的潮紅,身上還有汗,她是個不太出汗的人啊。難道她是背著我在家里偷情?這想法連他自己也覺得不可思議,楊朋義,你真是被這件事折磨瘋了。她就算是要偷情,也不可能在家里,何況哪里有jian夫呢?正在想著,忽然聽到樓下有一聲“砰”的響動,并不十分明顯,卻還是分散了他的注意力。【第一卷我要狠狠愛你】我要狠狠愛你030。楊朋義站起來,想去看看是什么,沈可佳卻猜到必是秦子安沒處躲跳下去了。“朋義,你回來了?”她睜開眼,“迷迷糊糊”地問。“哦,回來了。你今天都做了什么?一個人在家無聊嗎?”他關(guān)切地問,這態(tài)度讓沈可佳心里好受了一點。看來給他點時間是對的,如果按照以往的脾氣生氣就走,也許他們就沒有和好的可能了。“隨便看了培訓資料,和春曉聊聊天,還不錯?!?/br>兩人閑聊了一會兒,雖不像往常那樣熱乎,在已經(jīng)有隔膜的情況下,能這樣已屬不易了。“佳佳,好像有人敲門,我去看看?!?/br>“我跟你一起去吧!”沈可佳說著,也從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