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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扭動著柔軟的身軀發(fā)出不滿意的聲音。他猜,她是要到頂點了,就順她的心意狂奔了一會兒。仿佛在沙漠中渴了許久的人嘗到了一滴甘泉一般,她徹底地滿足了。他再也忍不住力氣了,猛的翻身把她壓在身下……她狂亂地嬌呼了幾聲,忽地醒轉(zhuǎn),一時還搞不清狀況。“朋義,我竟然我到了,這還是第一次”她感覺自己到了快樂的巔峰,是有生第一次,那滋味就像在飛,不,比飛還要歡暢。她緊緊摟著秦子安,喜極而泣。哽咽了兩聲以后,她忽然覺察到不對,緊接著想起楊朋義不在家。此時房間里黑的什么也看不見,可她還是猜到了,壓在他身上的,是秦子安!“你!”如同她第一次被他親吻撫摸后忽然認出來一樣,她的大腦驚的有了一瞬間的空白。隨即羞憤又一次占了上風,她伸出兩條纖細的胳膊,用盡全力推他。“你下去!你這個混蛋!下去!”性感小野貓剛剛還發(fā)了情一般的亂叫,一醒了就翻臉不認人,忘了是他把她送上了云端的。【第一卷我要狠狠愛你】我要狠狠愛你056他還真對她有點小失望,怪她忘恩負義,便訕訕地抽身離去,躺倒在她身邊的床鋪上。沈可佳一邊在黑暗中胡亂摸著自己的衣服,一邊還憤慨地吼道:“你無恥!混蛋!流氓!人渣!”秦子安不急不氣,手在床上掃了一下,摸到了一樣東西,拿在手上遞給她。“給,你要找的東西!”他的聲音中除了因適才的激情而染上的沙啞外,還有股子戲謔。“你”沈可佳氣結(jié),沒好氣地扯下他手中的底褲,氣急敗壞地往自己小腳上套,根本沒有心情去注意他的語氣。她只想著早點把褲子穿上,只有穿戴完整了,才能和他說話,否則會羞死的。剛套上了一只腳,她忽然覺得不對,剛要確認一下這條*是不是自己的,卻聽秦子安已經(jīng)抑制不住大笑起來。“寶貝兒,我好像把我自己的給你了?!?/br>由于室內(nèi)很黑完全看不見,沈可佳氣憤地扯下那條惡心的短褲,沖著他說話的聲音方向砸過去。她是想砸到他臉上,看他還能不能得意地笑。可惜,那*輕,飄飄然軟綿綿地落在了床上。“寶貝兒,要是找不到你的睡裙了,我開燈讓你找吧?!鼻刈影灿直镏φf道。沈可佳真快被他逗瘋了,恨不得能掐死他才解恨。一時間血往頭上涌,她朝他撲了過去。“我和你拼了!同歸于盡!”她吼了一句,秦子安倒沒料到她會如此,真被她給壓倒在了床上。“就算給你一把刀也不是我對手,這樣不是讓我白白地占便宜嗎?”他輕笑著,一翻身,輕而易舉地把她翻到他身底下去了。“你看你,怎么這么善變,剛剛不還好好的嗎?還跟我說是第一次到”“你閉嘴!惡心!你怎么這么無恥”沈可佳氣的喘著粗氣,不知道說點什么才能宣泄自己心中的憤怒。“你為什么這么陰魂不散的,到底要怎樣才能滾遠?難道強暴了我兩次還不夠,還要來第三次嗎?你放開我!放開!”“我說完兩句話就放開你,今晚可不是我強暴你,你要弄清楚了。我是被你強暴的好不好?我睡的好好的呢,是你自己小手到我身上亂摸,還把腿盤在我腰上,摩擦我哎,我都不好意思說了??傊皇悄惴且?逗我,我只是想好好睡覺的?!?/br>“你放屁!”她吼道。“我在我自己床上睡覺,你這個流氓,怎么跑到我床上來了?”明明睡覺前她是鎖了門,關(guān)好了窗子的,他是怎么來的?還有,婆婆在醫(yī)院里,他不是說在那兒照顧的嗎?“寶貝兒”“別這么惡心地叫我!還有,滾下去說話!”【第一卷我要狠狠愛你】我要狠狠愛你057(二更)┃米┃花┃在┃線┃書┃庫┃“我滾下去,你不準亂來,乖乖地,好好說話。否則我就再強.jian你一次,看誰能救你!”秦子安從她身上又翻下來,繼續(xù)說。“媽那兒你不用擔心,完全沒有發(fā)燒了,而且也不痛了。她怕我在那兒睡覺休息不好,非要讓我回來。再說剛剛還打雷下雨,我和她都擔心你一個人在家害怕。于是她就讓我回來這里,睡客廳。誰知就聽到你在里面尖叫,我估計你是做噩夢了。媽的鑰匙上有你這房門的鑰匙,情急中我打開門一看,你真是做噩夢了,一直在讓人救你?!?/br>“可佳,我這么愛你,你說我能見死不救嗎?于是我就抱著你,哄了一會兒?!?/br>“誰知道我哄著哄著,你就主動”“別說了!”沈可佳喝了一聲。“我知道了!現(xiàn)在我醒了,剛才我只是做了一場夢,你出去!”沈可佳依稀想起了自己的夢,前面恐怖的,后面火熱的。他說的應該沒錯,當然是不是自己主動的,這也無從得知。但不管怎樣,這次不算是他強暴的,和他又說不清,只能認了。秦子安見好就收,也不想她過于厭惡自己,套上褲子便出了門。“你好好睡,有事叫我,沒事我不會進來?!眹诟懒艘痪?,他才摸黑出去了。走到門口,他“啪”地一下按亮了燈,沈可佳尖叫著扯過被子圍住自己。“干什么?滾!”“我不是怕你找不著衣服嗎?還有,也會擔心我再進來。我不看你,穿吧!”說完,他拉開門,出去了。沈可佳拿過睡裙套上身,仔細打量了一下自己,還是覺得穿著暴露。想一想和他的親熱,她就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沈可佳啊,你難道是個*嗎?為什么在夢里能感覺那么好,甚至都沒有醒來?她又去拿了一套白天上班穿的衣服,褲子,把自己穿的完完整整的,才重新躺下來。手和腳還在guntang著,在向她訴說著和秦子安的親熱是多么刻骨的纏綿。為什么?她默默地問自己,羞愧地流下了淚。這身子,是徹底不干凈了,該如何才能面對楊朋義?如果說前兩次是被他強暴,這次可不同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