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經(jīng)的事。“不是天天都在貢獻嗎?今天真是累了,您要是實在有需要,還是去翻別人的牌子吧?!爆F(xiàn)在,連聽他開關(guān)于性的玩笑,沈可佳都會覺得惡心。能跟她開這樣的玩笑,肯定也能和別人開的,這樣濫情,真讓人不齒。人真是奇怪的動物,在沒認識之前,就算他跟成千上萬個女人有瓜葛有糾纏,她也不會覺得惡心。和她在一起以后,再和別人有染,她就會覺得惡心無比。說來說去,也許還是心理作用,可她逃不開這種心理,想無視是不可能的。何況,她也不想無視。這里面不單單是身體的問題,最大的問題,是不誠懇,是他妄想腳踩兩條船。也難怪,也許人都是追求吃著鍋里的望著盆里的吧。李嫣不也是這樣嗎?一邊要胡來福的錢,一邊要楊朋義年輕的身體和愛情。做人,為什么都這么貪婪呢?什么都想要,地球都圍著他們轉(zhuǎn),可能嗎?“朕的牌子上寫的都是一個名字,沈可豬?!鄙蚩杉迅_玩笑了,他適才的疑慮消了不少,和她開起了玩笑。可能男人喜歡女人時,就會很自然地給她起外號吧。沈可豬,還是第一次有人這樣叫她。假如她不知道秦子安的時,這會兒估計要和他打鬧起來了。現(xiàn)在,她卻只是偽裝地笑笑,然后不服氣地說:“誰是豬啊?你才是豬呢。”“如果我是豬,你就是母豬。啊,不對,是母貓,發(fā)了情的小野貓?!彼拖褙?,有時抓的他皮都破了。平時看著很文靜,上床可是很拼命的,和貓一樣。也許是吧,沈可佳暗自思忖,可能就是她在他眼中很**,才會勾起他的興趣。她不如他道行高深,進了他的陷阱,現(xiàn)在想退,卻發(fā)現(xiàn)腿都被栓住了。“沈可貓,你又在發(fā)呆呢?不準發(fā)呆,否則我會罰你的?!眲傉f完,手機叮鈴一響,是一條信息。“子安,我還是好害怕,你能來陪我嗎?”秦子安皺了皺眉,再沒了玩笑的心情。眉姐不是這樣的人,從不會反反復復地要求他過去。以往都是他說去就去,說不去,她多一句話也不會說。今晚,她是怎么了?是不是真的很難過?沈可佳無聲地看著窗外,裝作對他的短信不關(guān)心。她只是想看看,這個新愛上的男人會怎么向她解釋,怎么脫身。秦子安迅速按動鍵盤回了兩個字:“盡量?!?/br>他答應了未來岳父岳母,晚上要把沈可佳送回去的,等把她送回去,他還是想去看看眉姐。眉姐太讓人不放心了,她浸染風塵許久該是無畏無懼的,實則是個敏感膽小的女人。或許今天又有什么事讓她神經(jīng)敏感了,她需要他,他不能忽略她這種需要。“寶貝兒,我直接送你回家吧。”他溫柔地說。沈可佳心內(nèi)冷笑,剛才還堅決拒絕的,現(xiàn)在呢,變了。男人果然是這么不可靠,搖擺不定,好像當時的楊朋義一樣。“你舍得送我回家嗎?”她問。她今天怎么忽然這么問了?沈可佳不怎么主動的呀,至少和他的關(guān)系中不主動的。這是什么日子,怎么兩個女人都這么奇怪?他不知道的是,奇怪的還在后面呢,兩個女人的爭奪戰(zhàn),才剛剛拉開帷幕。“的確是不舍得,你知道的。可我也怕岳父大人生氣啊,到時候以為我霸占他們家女兒不放,以后給我吃閉門羹可不好了?!?/br>“既然不舍得,還是別送我回去了,我想和你在一起。”“真的?嘖嘖嘖,今天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沈可貓竟然主動說想和我在一起。”嘴上開著玩笑,秦子安心里還是在擔心眉姐,車過了自己住的小區(qū)沒停。再往前走,就是沈可佳娘家的住處了。秦子安,你就哄騙我吧,嘴上說著高興,還不是要把我送走嗎?她有點好奇“jiejie”到底和他說了什么,讓他急急趕趕的非要去。“到了?!鼻刈影舱f著,要停車,已經(jīng)到了丈人家的小區(qū)門口。“我不想回去,我要和你在一起。”她說,很執(zhí)拗的樣子,不肯下車。秦子安有點為難了,是陪她,還是陪梅眉呢?如果去陪梅眉了,她一定會很傷心,畢竟她很少主動這樣粘著他,沒讓她如愿,會被挫傷自尊心的。陪她,眉姐怎么辦?秦子安這時真羨慕孫悟空可以**,那樣兩邊都能照顧好了。“乖,不回去爸媽會不高興的,我答應了他們,我送你上去吧?!鼻刈影舱f著,熄了火,下車。他去給沈可佳打開了車門,等著她下來。他答應了的恐怕不是他們,而是他的情人jiejie吧。沈可佳心里好像打翻了五味瓶,泛起了苦,泛起了酸,揪的難受。“寶貝兒,要我抱你上去嗎?”他問,心里對她也愧疚。“我今晚想和你在一起,不想回去。昨晚說留在你那兒,我爸我媽也沒有不高興啊,你什么時候變的這么膽小了?我家人可不喜歡膽小的男人,你要是乖乖聽話,他們反而看不上你的?!彼f,坐在那兒沒動。他不是要拿她父母當借口嗎?她要他沒辦法再躲藏,看他還能怎么說。“其實,我是等一下有點事要出去。你要跟我回去,我怕你一個人呆在家,會害怕?!鼻刈影部嚥蛔×?,還是說了,反正沈可佳不知道他是去干什么。說了吧,是太急了,早巴不得插個翅膀飛過去了吧?秦子安,這不是在給自己找罪受嗎?不知道女人最難對付?一個女人就夠你受的,現(xiàn)在還想左右逢源,累死你,急死你也是活該。“什么事這么晚還要出去?不可以不去嗎?”“還不是剛才那個朋友發(fā)了信息給我,說一定要去陪陪他,他平時都不這樣,我怕他是遇到什么想不開的大事了。你要和我回家也好,我過去看看,要是沒事我早點回來,行嗎?”“嗯!”沈可佳點了點頭,仿佛給了他特赦令似的。他忙上了車,再發(fā)動,飛快地開回自家小區(qū)。雖然著急,他還是把沈可佳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