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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熱氣警告道,熟悉的氣息繚繞上她,讓她一下子忘了受制于他的窘迫。取而代之的,是心怦怦亂跳的情迷,她才知道,自己有多想念這寬闊的懷抱。閉上眼,幾乎是在貪戀他的氣息,貪戀他的強壯。她沒掙扎了,身體柔軟了很多。發(fā)現(xiàn)了她的反應,秦子安心也不由一緊,手臂更用了幾分力,把她的小腰圈的離他更近了。“不是今晚要和他去過夜嗎?怎么又回來了?”他問,把大手從她嘴上移開了。“放開我再和你說話?!彼@樣在她耳邊吹氣,弄的她的耳際麻麻癢癢的,根本就是心思混亂,說不成話的。他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了,本來是要和她理論理論,先問問她跟那個該死的安俊生到底是怎么回事。一見到她,卻又只想抱她。太久沒抱她了,一沾上就百般不愿意放開。“不放!”他執(zhí)拗地說,和以前強行欺負她時,語氣還是一模一樣。“放開我!我們已經(jīng)分手了,你這樣抱著我,不覺得很不恰當嗎?”她其實也舍不得他放開自己,他的接近,對她來說是本能的喜悅。只是這喜悅讓她覺得羞愧,嘴上就得硬氣些,大義凜然地表現(xiàn)出據(jù)他于千里之外的態(tài)度。小人兒說是說讓他放開,實際上卻沒有拼命掙扎。恩愛了那么許久,他又豈會不了解她?不過要是他點破這一點,她一定會惱羞成怒地從他懷里鉆出去的。他竊喜著繼續(xù)占便宜,嘴巴也不老實。“誰說分手了就不能抱你?我沒覺得不恰當,你別忘了我跟你說過,你只能是我一個人的女人。你永遠都必須是我的女人,我隨時都能抱你,都能親你,還能”話說到這兒,讓她自己去領(lǐng)悟去。沈可佳的臉被他明顯調(diào)戲她的話弄的火燒火燎的燙,紅暈一直燒到了耳根子。要不是在漆黑的樓道里,他看不見她的俏模樣,他肯定會控制不住自己想把她撲倒的。即使是看不見,他也已經(jīng)想要更親密地接近她了。“你別亂說話,放開我!再不放我就喊人了!”沈可佳不再允許自己沉迷在這個懷抱里,是剛剛被他突如其來的抱弄的忘記了反抗。現(xiàn)在,她總算清醒地想起,這個懷抱不僅抱過她,還抱過別的女人。惡心!這個男人最惡心了!讓誰抱也不能讓他抱,省的把她也給弄臟了。她說完,真的開始掙脫他,力道還不小,是認真的。女人心海底針啊,剛才明明喜歡他抱她的,現(xiàn)在又這樣。秦子安輕嘆一生氣,放開了她。后背的熱度忽然沒了,沈可佳一下子覺得整個人像沒了根,也沒了生命的能量,空洞空虛起來。唉!到底是中了他的毒,明知他那么壞,還是喜歡和他接近。沒出息的沈可佳啊,你不能再有一點點的心軟。挺了挺背,讓自己變的驕傲,深呼吸讓自己鎮(zhèn)定,她邁開步子就要上臺階。腰部卻忽然又是一緊,他重新抱住了她,把她原地轉(zhuǎn)了個圈,面對上他結(jié)實的胸膛。“想跑?不給我親親就想脫身?”他沙啞著聲音說了一句,旋即低頭尋找她的嘴唇。沈可佳執(zhí)拗而倔強地躲開他的襲擊,卻被他從她腰上拿下來的一只手托住后腦勺,而后薄唇霸王硬上弓。終于被他親上了!清清涼涼的,甜蜜蜜的小嘴唇,終于被他撲捉到了。就在他貼上她的那一剎那,她的身體忍不住又是一陣輕顫。他太熟悉她這樣的反應了,是對他的歡迎和無能為力。她一定想他,就像他想她一樣,身體的本能反應是騙不了人的。他好像得到了她的首肯和認可一般,狂熱地貼緊她柔嫩的唇瓣,猛吸起來。吻狂亂不堪,是在啃咬她,是在虜獲她。他要讓她暫時忘了一切,只記得他是她的男人,是唯一一個可以這樣親吻她的男人。果然如他所愿,她覺得頭越來越暈,身體也漸漸柔軟。不知何時開始,手臂藤蔓一般纏上他精壯的腰身,像是在沙漠中久渴的人一樣拼命吸取著甘露。他們成了彼此的甘泉,百喝不厭,越喝喉嚨卻越干。緊緊地抱在一起,緊的沒有一點點空隙,托著她頭的手開始揉搓她的發(fā)。太想念了!無論是他,還是她,在這一刻都忘記了他們曾經(jīng)對彼此說過,再也不在一起。他說,他再也不能原諒她,她說,他們永遠都沒有任何關(guān)系了。吻了很久很久,他才舍得放開了她的小嘴兒,急促地呼吸著,問她:“寶貝兒,是不是想我了?”理智在聽到這一句問話后回來了,她怎么能讓他親?他的嘴是臟的,他的手是臟的,他身上沒有一個地方是干凈的。她是暈了,被他迷惑了才會這么迷失,后悔不迭啊!“放開我吧,你已經(jīng)得逞了。再別這樣,我要上樓了!”她推他,卻被他抱的更緊。“這么喜歡我親你,為什么又要嘴硬?”他問。不急著和她說出真相,/-更新最快\他喜歡看她克制不住地要他親吻,甚至是不能自已地想和他結(jié)合。這樣,他才更能確認她是愛他的,離不開他的。“請你別自以為是了,再不放開我,我真的會喊人救命的。”沈可佳控制著自己心跳,忽視自己心動的感覺,盡量冷漠地和他說話。“說喊人就是讓我再堵住你的嘴,是不是?這分明就是在引誘我親你,來吧寶貝兒,再親一個,我也想。”他又一次低下頭,卻被她快速閃開。“別讓我惡心了,你留著你這些甜言蜜語下流的功夫去哄”去哄你那個金主,去哄你那個jiejie。話差點脫口而出,她還是收住了,不想由她提出他有那個女人的事實。“哄誰?”他好笑地問。“我管你哄誰,總之我不需要你對我這樣。趕緊放開我!流氓!惡心!”“還有混蛋,無恥什么的呢,好像今天罵我的詞少了幾個?!彼麘蛑o地說,她罵他,他是很喜歡聽的。總覺得她罵人時很可愛,有股子辣味兒,讓他想對她做些真正無恥下流的事。“臉皮怎么那么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