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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那些,還會難受嗎?”“如果你在我身邊,想起來就不覺得難受。要是你不在我身邊,想起來就難受。所以,你要一直守在我身邊,好不好?”秦子安轉(zhuǎn)回頭,深情款款地看她。“好!我們不再分開了?!彼杨^貼上他的后背,柔聲說。“不分開!誰也不能提分手,永遠在一起?!彼舱f。面煮好了,秦子安把面倒進碗里,給沈可佳端到餐桌上。“吃吧,我坐在這兒陪你?!彼_一張椅子坐下來。“我拜托你穿上衣服行吧?你這樣,人家怎么吃得進東西?”她嘟著小嘴抗議道。他就這么赤條條地煮了面,現(xiàn)在又赤條條地坐在她面前,不冷才怪呢。“我這身材這么好,不是秀色可餐嗎?怎么會吃不進,應該是食欲大增才對?!彼号?。“嘖嘖嘖,第一次聽說男人還有秀色可餐,惡心死了??烊ゴ┮路?,要不我不吃了?!彼A丝曜?。“好,去,現(xiàn)在就去穿。老婆大人脾氣太暴躁了,有待整治?!编洁洁爨斓卣f了句,他回了臥室,又飛速地出來,已經(jīng)穿好了。沈可佳真要餓死了,他一離開,她就大口大口地吃起來。他的手藝真不錯,即使只是煮了一碗面,卻還是用心地放了些東西。辣白菜,火腿腸,還有蛋,做出來的面就是色香味俱全。“怎么樣?老婆大人,我的面煮的好吃吧?”秦子安又在椅子上坐下,諂媚地笑著,像要邀功的小孩子。“還行吧?!彼室膺@樣說。“竟然說還行?你走遍全C市,也找不出比我秦子安煮面更好吃的人!”“是嗎?我不相信?!币贿吀纷欤贿叞衙鏃l拼命往口中塞。“死丫頭,就知道嘴硬,不好吃吃那么多干什么?慢點吃,吃快了對胃不好?!彼嗣念^發(fā),寵溺地說。沈可佳不知道他煮的面是不是全市最好吃的,但是她知道,全市會在半夜起床給她煮面的,或許就他這一個了。“就知道說我,你自己還不是一樣不知道注意身體嗎?第一次看見你這樣的人,住院都能跑回家,明天給我乖乖回醫(yī)院打針去。還有,以后再不準喝酒,再喝酒就是對你自己和我極其不負責任的表現(xiàn)。聽到了嗎?”把最后一口面吃了,一口氣把湯也喝光了,酒足飯飽的沈可佳開始給秦子安上政治課。“耳朵都快被你震聾了,你說聽到了沒?”被批評的小學生,聲音很小地抗議。“光聽到了還不行,這件事要記住,最主要的是要做到。明白?”“明白!領導訓示的對,我保證做到。不過明天可不可以不打針啊?”他拉著她手臂,心虛地問。“不可以!”絕對沒有商量的余地。“明天是我們拍結(jié)婚照的日子,我早定好了的,不好改動啊。我保證按時吃飯,吃流質(zhì),好好養(yǎng)胃,不打針,行不行?”“不行!”這么嚴重的問題,不打針,她真怕再出問題。他每次發(fā)作出血都是那樣嚇人,她可不想總是擔驚受怕的。“你的意思是,讓我去打針,我們婚紗照不照了?你要知道雷比斯的檔期很慢,真的很難約,我還是托了朋友才定到明天的。錯過了,不知道還要等多久呢?!鼻刈影彩遣辉敢庖驗榭床〉氖碌⒄`這個事,總覺得結(jié)婚的所有事宜都要盡快辦好。只要一天沒領證,一天沒辦婚禮,他就是覺得不安穩(wěn),生怕她會跑了。“也是啊,該怎么辦呢?要不你明天先去打針,打完了我們再去拍照吧?!鄙蚩杉烟嶙h道。“這樣吧,我們白天先去拍照,我早上到醫(yī)院去一下,讓醫(yī)院把藥開了,安排晚上打針,不就解決了嗎?”秦子安終于想到了兩全之計。“不錯不錯,就這樣做。還是我們秦總有辦法,佩服了。”她甜甜地奉承了句,只要他肯去打針,還是要適度表揚一下滴。“當然了,秦總不聰明,能娶這么聰明漂亮還能干的老婆嗎?”投桃報李,他也不吝嗇贊美。只不過贊美一到了他口中,就聽著有點別扭。這么幾個優(yōu)點,為什么他的重音要放在“能干”上呢?很快沈可佳就知道答案了,他站起來,從她背后摟住她,柔聲說:“老婆,其實我覺得你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能干?!?/br>沈可佳皺了皺秀眉,總覺得他在給自己下套呢。“能干就能干,你在我耳邊吹氣干什么?”“這個光說能干不行???得用實際行動證明一下,實踐出真知嘛?!边呎f著,又來卷她的耳垂,想要故技重施地親吻啃咬她。“少來!”沈可佳偏開頭,躲掉了他的襲擊。“寶貝兒,我想了你這么久,總該給點補償吧?!?/br>“你老實點,我們好好說說話。你剛生完病,身體正虛著呢,別亂來。”沈可佳一本正經(jīng)地說。“好吧,進去嘍!”彎腰把沈可佳抱起來,回房。在床上躺下,他把她圈在懷里,蓋好被子。“寶貝兒,你說要是我們就這樣不在一起了,你會不會想我?”他問。“廢話。那你會想我嗎?”“這句更是廢話。你知道不知道,你左一個惡心,又一個厭惡,說的我心里多難受啊。”“對不起,我也不知道你是這么回事。我不是以為你是那種特別重**的男人嗎?反正那樣的男人,是女人都不喜歡的?!?/br>“楊朋義,這混蛋,再讓我看見他不會放過他的。竟敢在我要登記的時候故意來搞破壞,我看就是對你余情未了。你說你沈可佳多過分,還當著我的面和他一起走。你走啊,你走了為什么還跟他分開了?告訴我你都和他去哪兒了?”想到這件事,他就要氣吐血?;斓吧蚩杉芽偰苤浪钣憛捠裁?,最恨什么,最能刺激他。“哪兒也沒去,上車后不久我就把他趕下去了?!彼侠蠈崒嵉卣f,和好了,也就不想讓他產(chǎn)生什么誤會了。誤會越深,對楊朋義越不好。不管怎樣,她始終是不希望他傷害楊朋義的。“你趕他他就下去?我有點不相信,他沒對你死纏爛打嗎?”“沒啊,死纏爛打的話,你中午還能在酒店遇到我嗎?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