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關心秦子安到底怎樣了。“你去了嗎?你在120上?他送過來的時候怎么樣?還有沒有呼吸,他現(xiàn)在到底怎么樣了?”她抓住他的手臂,激動地問。“你冷靜點兒,他在搶救,我們醫(yī)院會盡力的?!币皇撬敃r認出了沈可佳,秦子安或許真的就沒救了。另一個醫(yī)生說沒有希望了,搖了頭,就是她叫的那一句話被郝醫(yī)生給聽到了。他認出她是他老婆的朋友,才跟那位醫(yī)生說無論如何都要盡力一試。折騰了一通,秦子安竟然又有了生命特征,于是把沈可佳一起抬上了120帶回了醫(yī)院。晚上值班的醫(yī)生并不是專家,郝醫(yī)生特意打了個電話向專家求助,說是他的親戚受傷請他趕來。同樣的方法叫了兩三個醫(yī)生來給秦子安做手術,現(xiàn)在他總算盡力問心無愧了,也不怕他們家老三問起他沒法交代。“謝謝!”沈可佳說,放開了他的手臂,依然焦急地看著手術室的門。她看了看時間,此時已經凌晨四點了,秦子安的手術已經持續(xù)兩三個小時。時間越長,證明他的傷情越嚴重,她的心也越往谷底沉。“別走來走去的了,你這樣走也不是辦法,改變不了結果?!焙箩t(yī)生勸她。“我知道,可我不知道該怎么辦?!?/br>“坐下里等著,他接下來的日子可能要讓你照顧呢,你得養(yǎng)足精神,保存體力。”他說。“是啊是啊,我要保存體力,他一定會活過來的,我還要照顧他呢。我要養(yǎng)體力?!编卣f著,在椅子上坐下來,眼睛盯著手術室的門一眼都不敢眨,生怕眨了一眼會錯過他。那扇門終于在兩個小時以后開了,她箭一樣沖到門口,緊張地問醫(yī)生。“我丈夫怎么樣了?”“暫時脫離生命危險了,需要在重癥監(jiān)護室觀察?!币幻t(yī)生說。“這個病人,好在是因為常常受傷,對傷的耐受力比一般人強。差一點點就救不過來啦!”“要不是小郝叫了我們這么多醫(yī)生來,估計也救不過來。真險啊!”另兩名醫(yī)生討論道。“謝謝!謝謝!謝謝!”沈可佳見到人就說謝謝,一直哽咽著聲音。“我丈夫人呢?我為什么還沒見到他?”她焦急地問,郝醫(yī)生在她身邊輕聲說:“還在做最后的處理,你別急。一會兒會送到重癥監(jiān)護室,會推出來的?!?/br>“那進重癥監(jiān)護室還會不會有危險?”沈可佳問。“要是沒危險就不需要進重癥監(jiān)護室了,不過你放心,問題應該不會很大?!?/br>“謝謝!”“謝謝老天,你救了他,我會履行我的諾言。只要他活下來,不管是什么樣,我都會和他在一起?!彼敲粗氐膫牍烙嬎潜W×?,難免落下什么毛病。所幸的是他沒傷到頭,被刀捅的地方都在身上,神智總還會是清醒的。過了一會兒,門再次開了,秦子安被推了出來,他身上很多地方纏了紗布像個粽子似的。還昏迷著,不知道什么時候能醒。看到他的胸口一起一伏,她欣慰地哭了,跟著床一直跑,直到他被推進重癥監(jiān)護室。“子安,老公,我在外面等你,你要早點好起來?!彼槐楸榈刂貜瓦@句話。真希望能讓她進去,能讓她親自到里面守著他,然而醫(yī)院有規(guī)定,重癥病人是不能讓家屬陪護的。第二天沈可佳給羅辰打了電話請假,雖然在醫(yī)院里她也做不了什么,但她要守著他。每次護士換班,她可以問問他的情況,聽說他還好,她就放心了。她回家拿了秦子安的卡,他的銀行卡還是她的生日,這讓她倍感凄楚。羅辰非要問她出了什么事,她只得據實以告,他便趕到醫(yī)院來看她。只一個晚上,沈可佳就憔悴了不少,看著讓人心疼。“你吃飯了嗎?”他問,沈可佳搖了搖頭。“不吃飯肚子里的孩子怎么受得了?”“沒事,這孩子”她摸了摸微隆的小腹,還是有些不舍。但是一想到他命懸一線時她的那種絕望,她決定了,這孩子不要了。這輩子她就陪著他,不離不棄,不能再讓他一個人了。一想到他差一點就去了另一個世界,她再見不到他,他會緊閉著眼不再看她一眼,她就受不了。“這孩子,我不要了。我要和秦子安永遠在一起,就我們兩個人,永遠在一起?!?/br>“決定了嗎?”“決定了。你都不知道我多害怕,比上次那個壞人勒住我脖子時還害怕。羅辰,我想我真是愛上他了,我離不開他。要是他死了,我會跟他一起死。我以為會為對方去死的事只有在戲里才有,生活中不會有的。可當他在我面前閉上眼睛時,我真的寧愿那個斷氣的人是我。我嚇死了,我真以為我再也見不到他了。為了他,我愿意放棄任何人。這孩子我只能選擇對不起他了。如果他要恨我,就罰我一輩子沒有孩子吧。我可以沒有孩子,但我不能沒有他?!闭f這些時,她的聲音都已經嘶啞了。“好了,別說了,養(yǎng)足精神。不為了孩子就為了他也要吃點,他會沒事的,會轉進普通病房的。到時候你還要充當他的護工呢。我去給你買飯,一定要吃些?!绷_辰勸道,出了門梅眉幾乎叫了一個晚上也沒人給她開門,白天終于有人打開那扇門了。“帶你去醫(yī)院!你也知道是誰安排你去醫(yī)院的,敢亂動的話,我保證你會躺著從醫(yī)院出來?!蹦侨司娴?。梅眉知道她現(xiàn)在只有順著他們的意思才有可能有機會逃走,所以很配合很聽話。“月經停經多久?”到了醫(yī)院,婦產科醫(yī)生問她。“上一次是十月二號。”為了拖延時間,梅眉特意撒了個謊。“先做個尿檢,打個B超去!”醫(yī)生給她開了個單子,安排她去做檢查。看病期間,一直有個男人跟著她,他手上拿了一把刀縮在袖口里。她要是敢有異動,他隨時都會要她的命。去廁所的時候,那男人沒跟著,她想求助,卻發(fā)現(xiàn)里面一個人也沒有。又不敢在里面磨蹭太久,取了樣本還是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