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備這些?”她發(fā)現(xiàn)了!他怎么就忘記了她去收拾東西會發(fā)現(xiàn)這個呢?半天,他就沒辦法解釋,說不出一句話來。“你是愛我的!我知道,子安,你愛我,我也愛你。我甚至可以放棄自尊不在乎你欺騙了我,不在乎做了你的棋子。只求你,別不承認你愛我,好不好?”她蹲下來,與他對視,語氣中幾乎就是在祈求了。他寧愿她打他的臉,哪怕把他打昏打死都好。她這樣卸下所有自尊的偽裝,可憐巴巴地看著他,求他,求他說一句真心話。這樣的沈可佳讓他心疼,他不知道該拿她怎么辦。“別說了!”他別過臉去。“你看著我的眼睛,我要說,我就要說。我要你承認你是愛我的,你必須承認!”沈可佳放下了手中的玫瑰,也放下了裝著禮服的袋子,跪在他面前,搬過他的臉讓他面對自己。他梗著脖子,就是不肯看她。他越不看,她越是覺得他是愛自己的,不承認罷了。她就要剝開他的偽裝,讓他沒有退路。她也偏過臉,再次和他對著他的臉,忽然親上了他薄薄的嘴唇。一瞬間,秦子安像是被電流給擊穿了,像迎來了春暖花開一般美妙,也像是喝了毒酒一般難受。“別”他捧住她的臉,把她的臉搬開。“沈可佳,你現(xiàn)在連自尊心也不要了嗎?我不愛你!你為什么要纏著我?都說了,你是我好朋友的老婆,你走!”他放開她的臉,推開她。他說的不是真心話,就算不是,她聽著也尷尬,臉忽地紅了,紅的滴血。真想就這樣沖出門去,再也不理這個該死的男人了。起身的時候,正好踢到了玫瑰花,這讓她的理智又回來了。沈可佳啊,你傻不傻?他就是激你離開,你能上他的當嗎?她拿起了那束花,再次逼問他:“你怎么解釋這束花?不是你為了再次向我求婚準備的嗎?還有”秦子安一把從她手上搶過花,往客廳地板上一扔,站起身來把花瓣碾在腳底下。“這破花沒有任何特別的意義,還有這兩件衣服,我本來是想逗你開心好讓你在床上更放浪?,F(xiàn)在,我也覺得沒必要了?!闭f著,又低頭去拿袋子里的衣服,兩手一使力,那件潔白的婚紗便“撕拉”一聲變成了兩半。婚紗碎了,和沈可佳的心一起碎了。她站在那兒傻笑,看著被蹂躪的玫瑰,還有破敗的婚紗,明白她和秦子安的一切真的畫上了句號。“我明白了,放心我以后不會這么不要臉地求你說愛我了。你騙了我,我都原諒你,你看我這個人是不是很不值錢?被人賣了,還幫人數(shù)錢,是不是特別的愚蠢?像這樣的女人,真是該打!”“啪!”她對著自己的左臉,狠狠地扇了下去。秦子安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再看她時,已經(jīng)換了手,正要打右邊的臉。“夠了!”秦子安抓住了她纖細的手腕。“要發(fā)瘋到楊朋義身邊去發(fā)瘋!我這里不歡迎你,走!”沈可佳冷冷一笑,輕聲說:“放心,我會走,我會走的干干凈凈,徹徹底底?!?/br>說完,不再收拾東西了,抬步就走。這話讓秦子安心里害怕,難道她是要尋短見嗎?是不是自己對她太殘忍了,刺激到她了?她其實是那樣脆弱,不像她表現(xiàn)出來的那樣強勢。要是她足夠堅強,失去孩子的時候她就不會得那么嚴重的產(chǎn)后憂郁癥了。他好不容易從她自己的世界里把她拉出來了,要是再把她給刺激壞了,可怎么辦?怔愣之時,沈可佳已經(jīng)到了門口,低頭去換鞋了。“沈可佳,好好和楊朋義生活吧。我雖然不愛你,也希望你和他能夠幸福?!彼f。她卻看也不看他一眼,她的眼神恢復了空洞,讓他看著心驚rou跳的。自然而然地跟到了門口,不放心她一個人下樓。她說楊朋義在底下等著,他開始是信的,畢竟楊朋義不會輕易放開她了。還有,楊朋義也不想看到他這個罪人,肯定是不想上樓。他現(xiàn)在就怕萬一楊朋義沒在,她一個人這樣出去要是出了事可怎么辦。幾步到了門口,他打開門沖下了樓道。這次沈可佳下樓很快,她也不怕摔跤了,跑下去的。很奇怪的是,沒有摔跤,很順利地到了樓下。秦子安追上時,她已經(jīng)到了門外。他左看右看,哪兒有楊朋義的影子。他真不知道楊朋義是怎么想的,好不容易才有機會贏回沈可佳,難道他就這樣放棄了?“楊朋義在哪兒?”他問,攔住了沈可佳的路。沈可佳不理他,繞開他,繼續(xù)往前走。在她從他身邊擦肩而過時,秦子安卻伸手抓住了她的手腕。“他沒來,你打算去哪兒?”“你管的著嗎?”沈可佳冷冷地問。“既然是不愛,既然要做的那么絕情,現(xiàn)在又何苦追出來。”她伸手拿掉他的手,一臉的冷漠。她冷漠也好,還是讓他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畢竟她沒有像以前那樣癡癡呆呆的。這一次她很堅強,看來失去他秦子安沒有失去她的孩子對她打擊大,他不由得自嘲地想。“我不愛你,可我也不能眼睜睜地看著我好朋友的老婆流落街頭。你跟我走!”他太了解她了,如果她不跟楊朋義走,是絕對不會回家的。那她晚上打算去哪兒?哪兒都沒有家里安全,他不允許她到外面去過夜。萬一再碰上安俊生,他一點都不懷疑她會碰上那個混蛋。他好像一個蒼蠅,總在盯著沈可佳這顆蛋,想等著她裂個縫,他就要盯上來。說著,重新抓住她的手腕,扯著她往回走。“你干什么?放開我!”“你要么打電話讓楊朋義來接,我就會放你跟他走。你要是不讓他來接,就必須和我上樓?!彼麖娪驳卣f。“上樓干什么?你不是說男女授受不親嗎?我是你朋友的老婆,你三更半夜的把我拉到你家里去,不覺得很不合適?”他也太過分了,說趕她走就趕她走,現(xiàn)在又不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