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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做的?”“出了什么事?我在外地,在開會,回頭再說行嗎?”說完,掛斷。沈可佳聽著嘟嘟的聲音,心里更覺得不安。很有可能是他做的,他說出差,她不能相信,怎么就會這么巧。過了一會兒,她的手機響了,是安俊生打來的。“剛剛在里面開會不方便說話,你說出事,出什么事了?”語氣像他以前一樣,對她很關(guān)心,并不是特別的冷漠。這卻讓沈可佳更起疑,和上次離婚時相比,他的態(tài)度很不同啊。“我們走在街上,有人故意接近我們找麻煩,然后我丈夫就被關(guān)起來了。你別告訴我,你不知道這件事。”焦急的沈可佳不和他兜圈子,咄咄逼人地問他。連珠炮似的轟完他,只聽到他的沉默,良久他才長嘆了一聲。“沈可佳,上次你爸爸的事你是不是也肯定是我干的?結(jié)果是嗎?我只告訴你一次,不是我做的。你的丈夫整日里在社會上混,你知道他得罪過多少人嗎?為什么一定是我?這么長時間我有沒有打擾過你?難道我曾經(jīng)追過你,你全家人一輩子的安全都應該由我負責嗎?我要開會了,如果你一定認為是我,隨便你去到我父親那里鬧,或者是用其他的方法。再見!”他說的何嘗沒道理呢,他的態(tài)度騙到了沈可佳,讓她一時也弄不清到底是不是他做的了。和安俊生聯(lián)系完,不一會兒又接到林齊芳的回電,她說所長答應幫忙關(guān)照一下,問題應該不大。“他傷了人可能會關(guān)兩天,你試試看能不能保釋,我也再想想辦法。”接下來的兩天,沈可佳只要把秦苗苗送去上學就往派出所跑。對方的幾個人咬的很死,硬說傷勢重,秦子安一直不能釋放,在派出所里幾個小時后就被送去拘留了。沈可佳沒辦法,只有一個一個地去找被打的人承諾給他們錢,帶他們?nèi)ヲ瀭?/br>那幾個人聯(lián)合好了,不買她的帳。林齊芳想了很多辦法,最后無奈地告訴沈可佳。“最近市局下了任務,嚴查嚴打打架斗毆,維持好全市治安。秦子安是撞槍口上了,肯定是要被拘留的,半個月以后才能出來。你別擔心,他這家伙以前進拘留所都是家常便飯。他在那兒比在家還熟呢,可舒坦了。你好吃好睡,等著他。”“好,我知道了,謝謝你!”沈可佳強打精神道了謝,心中更不安。怎么就能這么湊巧,他一抓進去就遇到市局嚴打。難道不是安俊生做的,會是安市長直接做的嗎?可她一沒證據(jù),二又找不到安市長的人,還能怎么辦?只有再次打安俊生的電話,好聲好氣地求他。“對不起,這次我不能幫你了。你也知道是在嚴打,我?guī)筒簧厦?。何況,我這個人也不愿意做沒有任何好處的事?!?/br>他明明白白向她要好處,她就真的沒有其他辦法可想了。她知道秦子安寧愿在里面關(guān)上半個月,也不會愿意讓她和安俊生多說一句話。東城拘留所里,秦子安一直在想著事情的經(jīng)過。他也覺得奇怪,本來林齊芳幫忙,這事不至于關(guān)這么久。進來了,他也就只能好好地呆著,等著被放出去。與外界失去了聯(lián)系,真希望沈可佳別為他的事煩心,能好好過生活。秦子琪也知道了秦子安被關(guān)的消息,急壞了,卻也沒辦法。楊朋義還在恨秦子安,聽說他關(guān)進去了,咬牙切齒地說他活該,誰叫他做了那么多壞事。關(guān)押的第七天,拘留所里進來了幾個新的人和秦子安分在了同一間房間。吃完飯,幾個人坐在那兒盯著秦子安看,其中一個人一拍腦袋,對旁邊的人說道:“我說這個人怎么這么眼熟啊,這可不是五年前把我們打的死去活來的三郎嗎?”“哎呀,這小子還真是。沒想到,冤家路窄,被我們哥幾個給碰上了?!?/br>秦子安不想惹事,只想早早出去見沈可佳,所以對他們的冷嘲熱諷和找茬都無動于衷。一個人上前扯住他的衣領(lǐng)叫囂道:“你少給我裝傻充愣,我看出來了你就是三郎,今天我們就好好較量較量?!?/br>說完,一拳往他臉上打來。秦子安騙過頭,淡淡地說:“各位認錯人了?!?/br>成心找茬的人說話自然沖,上來就接著打。這幾天有個人倒是很老實,和秦子安也很友好。見打起來了,他一副氣不過的架勢,聲援道:“你們這么多人打人也太說不過去了,住手!”亂打亂鬧的人根本沒聽他說什么,秦子安也沒注意到自己被這些人逼到了攝像頭拍不到的死角。那幾個鬧事的人功夫也不一般,把秦子安逼的實在沒辦法,只能奮力反擊。其中一個高壯的男人掐住了秦子安的脖子,他出于本能地在地上亂摸。開始聲援他的那個人扔了一把刀過來,他來不及多想抓住那把刀**了掐住他脖子人的胸膛。頓時血流如注,場面更加混亂。其他人也前仆后繼的撲上來,一副要他命的架勢。出于自保,秦子安手中拿著刀奮戰(zhàn)起來。最終,一個男人抽出刀砍中他時被他捅到了心臟,沒掙扎幾下就死了。警察被通知到了,秦子安的打架事件在預謀的安排下演變成了故意殺人事件。本來他的行為也該界定為正當防衛(wèi),然而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所有人的證詞一邊倒地對他不利,案件迅速進入司法程序。沈可佳得知這個消息是林齊芳告訴的,當時她和秦子琪在一起,兩人正商量著去探望秦子安呢。“什么?殺人?不可能!”沈可佳沒法相信,秦子安不是特別沖動的人,一般都不會主動對別人出手的。這里面一定一定有蹊蹺,可到了這個時候想有沒有蹊蹺已經(jīng)沒用了。秦子琪也被這個消息嚇的不輕,第一時間給她的主心骨楊朋義打電話。誰也想不到本來恨死了秦子安的楊朋義竟第一時間趕到她們身邊,陪著他們一起想辦法。“我到我媽那兒弄些錢出來,我們趕緊疏通疏通關(guān)系,再找個好點的律師。”“對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