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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然后回過來定定望著我。安啦,掃地的福伯都看習慣了,不會背后偷笑你的。偷笑的人是我,我腦門頂在他胸口使勁鉆來鉆去,看到別人為我不務正業(yè),感覺真是十分美妙??!我笑嘻嘻道:“四兒,我知道你關心我,不過我就在李府逛逛,你有什么好不放心的?”“這……”喬四仍有些猶豫,我再加把勁,繼續(xù)調(diào)戲于他,他眼神閃爍,終于在我鍥而不舍的攻擊下繳械投降,抓住我胡作非為的雙手?!澳悴怀龈俊?/br>我點點頭?!拔椰F(xiàn)在連翻墻都費力,門口有人守著,我哪能輕易出府呢你說是不是?”我打出這張苦情牌,配上我故作漫不經(jīng)心眼里又隱含惆悵的小表情,他立刻被秒殺了,輕輕抱了我一下?!霸琰c回來。”老爺我這心哦……跟泡糖水里似的,走出喬園的時候,我腳步都是飄的。鐵漢柔情,真叫一個難以消受。所以說,這世上的男人只有兩種,一種風sao的,一種悶sao的,總歸是sao的,沒有不sao的男人,只有不善于挖掘的女人。而現(xiàn)在我要去找的那個男人,絕對是sao而不悶的極品。跟喬四說我不出府,倒也不是說謊,畢竟墨惟住的丁園,理論上說來也還是在李府范圍內(nèi)。失敗至極啊,沒有料到最后,我竟然還是要向墨惟求助。這個時間段,不出意料的話墨惟那狗東西應該正翹著二郎腿不分四季地搖著他的大扇子故作風雅地自我博弈。這種事,我?guī)煾底鰜砟鞘切性屏魉匀欢?,他做來那叫一個……算了,有求于人,我就不腹誹他了。丁園兩個門,前門朝外開,后門朝內(nèi)開,上次我們便是在前門設計了他,這回我卻是要從后門進了。我雙手籠在袖中,仰頭看了看圍墻,伸手推了推門板,又一次為自己變成一個廢人感到沮喪。想當年,老爺我還是只海冬青,后來不幸遇上了五個冤家,就成了金絲雀,再后來啊……就變成你們現(xiàn)在看到的樣子,鳳凰浴火重生失敗,成了小油雞……我心中苦悶,恨恨地朝著墻壁踢了一腳——得,內(nèi)傷加外傷了……于是乎,我抱著腳尖跳跳跳跳到墻角,背靠著墻仰天一聲長嘆。“小玉兒……”陰惻惻一聲呼喚從墻頭傳來,我打了個激靈,幾乎是立刻就扭頭看去,這一看,我勃然大怒:“你個狗——”話到這里便如被子彈射中的筆桿戛然而斷,我刷地換上一副諂媚的笑臉?!澳珟煵?,你爬那么高,當心摔著啊……”他估計被我這變臉給嚇著了,一個踉蹌,差點從墻頭上摔下來。狼狽地整整衣冠,露出一個自認為傾倒眾生的笑容。“小玉兒,好久不見,來讓師伯捏捏……”墨惟那廝說著便朝我勾了勾手指,就像他對大灰小灰那樣。我忍著脾氣對他微笑。“墨師伯你爬那么高做什么???”墨惟收回手,抽出插在腰上的扇子又是刷地一聲展開,扇啊扇啊風流無限地瞇起了桃花眼。“趴在墻頭等紅杏啊……”敢情我先前那副狼狽樣都讓他看了去了!我忍著揍他一頓的沖動,不斷告訴自己——你現(xiàn)在是小油雞不是海冬青了,打不過他的托托2010-07-3016:54別動手……“墨師伯,你不開門放我進去???”“哦。你等等。”墨惟仿佛這時才想起這事,收起扇子插回腰間,兩只手扶著墻頭往墻內(nèi)挪,估計正踩著梯子,我暗自詛咒他摔個狗吃屎!我跟墨惟就是八字不對盤,仔細說來他跟那誰誰很像,十天半個月沒被我修理一番便渾身不對勁,估計我要去開間按摩店,他們倆都得是??汀?/br>墨惟慢吞吞地從墻上爬下去,估計還得拍拍衣服,整整衣冠,確定自己一番人模狗樣后才敢見人。我等得有些不耐煩,伸手拍拍門板?!啊珟煵!焙秒U,差點又叫他狗東西了?!澳愕故强禳c??!”好容易他開了門,果然一副衣冠楚楚的禽獸模樣。嘖嘖,這廝,大半年沒見,出落得愈發(fā)具有欺騙性了,就這么瞅著誰料得到他是個斷袖的。湖綠長衫,白玉發(fā)冠;折扇輕搖,發(fā)絲飄飄;天生一雙含情目,未語先笑;故作兩袖清流風,不蕩自sao。“墨師伯風采依舊,寶刀不老??!”我笑嘻嘻恭維道。墨惟倒很是受用地瞇了瞇眼,然后才正眼看我?!靶∮駜?,你倒是圓潤了一圈?!?/br>自然,小油雞,那得養(yǎng)肥了吃啊……我拖著他的手臂就往里進,就跟進自家門一樣熟悉——不對,這本來就是我家!“小玉兒,你真心急?!蹦u頭嘆氣,“今天怎么突然想起師伯了?”呸,我客氣一下他還當真了!“小玉兒我時時刻刻對師伯掛念得緊啊,一日不見如隔三秋,聽聞師伯來洛城,恨不能插翅來見!”我找了個位子坐下,二郎腿一翹,捧了杯茶灌了一口,然后才抬起頭來看他,真誠地說。墨惟扯了扯嘴角?!靶∮駜耗闳藳]到不要緊,你的心意師伯我都收到了。”說著挑挑眉,露出促狹的笑。我汗了一下,呵呵干笑,他是說的那連環(huán)機關的事,我可不能自個兒往里跳,于是故作無知道:“小玉兒與師伯心意相通,那啥啥海上升明月,天涯共此時,相見不如懷念,見了也是白見啊!”墨惟扯完嘴角扯眼角?!澳阍跂|籬的調(diào)教下愈發(fā)像個濕人了?!?/br>我呵呵謙虛。“哪里哪里,yin一手好濕容易,yin一被子好濕難?。 ?/br>墨惟也在我對面坐下了,笑瞇瞇回道:“對你來說,不難?!庇值?,“你也別跟師伯假惺惺了,你第一次月事來都是我?guī)湍阒棉k的月事帶,就你那點小心思,還能瞞得了英明睿智的師伯我?”墨惟啊墨惟,你丫要是死那都是活活賤死的!我也收起了笑臉,嘆道:“果然,最了解你的是你的敵人……”“我是你的敵人?”墨惟眉梢直跳。“不不不?!蔽乙粫r嘴快,人家跟你客氣,你可別當福氣了,墨惟這狗東西,小肚雞腸,輕易得罪不得。我離了椅子走到他身邊攬了他的肩膀,笑嘻嘻道:“瞧您這話說的,這哪能是啊!我第一次月事來都是你置辦的月事帶,你怎么能是我敵人呢,我這是把你當閨蜜了!”“閨……蜜……”墨惟握著扇子的手明顯僵住了,太陽xue上的青筋活潑地跳了幾下,終于認命地化為輕輕一嘆?!伴|蜜就閨蜜吧……”他自暴自棄地說,“小玉兒,你大半年來,都把時間花在磨嘴皮子上了?!?/br>拿什么虐死你,我的愛人...對于他這評價,我不以為恥反以為榮,捂嘴霍霍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