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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老爺有喜鳳凰劫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15

分卷閱讀115

    ,如此想來著實憋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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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推薦我家慕慕新作——,順便炸一下霸王……

在有生的瞬間能遇見你

竟花光所有運氣

***

澳大利亞和中國之間,是兩個小時,或三個小時的時差。

而我和陸亞卓之間,是整整,五年的時差。

施主有毒...

閩越這一帶的地形著實有些復雜,唐思對白楊谷了如指掌,出了白楊谷便成了路癡,只有靠著燕離認路,一行三人在山林中跋涉。

路程比燕離估計的遠了許多,加上多繞了些冤枉路,待我們走到盤龍谷,時間已經(jīng)過去了三天。這三天里,吃遍了山中鳥獸,卻一個活人也沒見著,兩邊的山陡峭難攀,可以說我們是與世隔絕了。山中靜謐祥和,有時候閉目養(yǎng)神想起外界的殺機四伏真是身心俱疲。這突如其來的天災把兩個陣營的腳步都給打亂了,也不知道外界情況如何。徐立構(gòu)不成威脅,劉澈不在,按理來說應該是師傅和白樊主事,這兩人我都是信得過的,但心里仍隱隱有些不安,也不知道是為什么……

“李瑩玉。”唐思揪了一下我的耳朵,蹲到我身邊,“在想什么?”

我摸了摸耳朵,睜開眼睛呆呆看了他一眼,嘆氣道:“我在想自己什么時候可以當太上皇……”

“哧。”燕離不客氣地嗤笑一聲,“還沒登基就想著退位?”

“唉,你不懂的,我覺得自己一定是上輩子壞事做盡,所以這輩子不怎么被命運眷顧,不過好在我這人就像小強一樣頑強,活著堅強,拍死濺墻,所以即便命運是個鬼畜攻,我也仍然是個女王受!”握拳,打氣!

“就你還命不好?!眱扇艘蛔笠挥掖廖夷X門,唐思鄙視我道:“那些人搶破了頭要搶這個皇位,結(jié)果莫名其妙落到你手中,你有什么不滿意的?”

“所以說你不懂啊……”我委屈地捂著腦門,“莊子都寧愿曳尾于涂,燕五都不稀罕當什勞子宗主,憑什么要我當女皇!”

所以說命運對你是否眷顧,不在于給你的好不好,而在于是不是你所想要。我要親人,結(jié)果天煞孤星,孤家寡人。我要自由,結(jié)果權力束縛,不得逍遙。我要安定,結(jié)果戰(zhàn)亂四起,不得安生。我要專一,結(jié)果五夫臨門,難以抉擇……

這話我卻不敢說出口,只怕惹得唐思生氣,一個沖動秒殺了我。

“白族密宗的宗主絕非一個好差事?!毖嚯x苦笑著搖了搖頭,“宗主之名聽著風光,實際上卻為長老院所控制,成為一座只會呼吸不能思考的神像,接受萬民膜拜,卻什么都做不了,孤獨至死。上一任宗主便是受不了此等煎熬,又與信徒相戀,觸犯了禁忌,這才被驅(qū)逐出密宗。只不過這件事干系到密宗聲譽,因此只有極少數(shù)人知道內(nèi)情,對外只是宣稱宗主閉關參悟,其余一概不答?!?/br>
如此說穿了,所謂“天降大任于斯人”的宗主也不過是一具行尸走rou罷了,其實行尸走rou并不悲哀,悲哀地是清醒地知道自己只是一具“行尸走rou”。

我拍拍燕離的肩膀,安撫他道:“你放心,有我在,沒人敢逼你出家當宗主。他們要敢剃了你上面的發(fā),我就讓人剃了他們下面的毛!”

燕離:“……”

唐思:“……我們該起程了……”

盤龍谷出去便是閩越的皇家圍場,圍場這種地方素來不太安全,一不小心就會一箭射出個干女兒。據(jù)燕離說,這個圍場的守衛(wèi)向來森嚴,但要出谷必須要經(jīng)過圍場,我則認為鞭子國的圍場都能讓個三腳貓輕功的偽江湖人翻山越嶺跑進去,那守衛(wèi)森嚴什么的大概也只是天邊的浮云看看而已。

“你給我老實呆著!”燕離一個眼神制止了我下一步的行動,又轉(zhuǎn)頭對唐思說,“這個地方我沒有來過,還是先查探一下兵力分布比較妥善。你們先在這里等我,小心藏好了。”

唐思鄭重點了個頭,把我箍在懷里。

燕離離開后,唐思拖著我藏到極為隱秘的一個谷地里,這谷地風光倒是極佳,在盤龍谷的龍角之地,不是有意隱藏的話很難找到此處。谷中一片青蔥翠綠,有山泉經(jīng)過兩岸開了零零碎碎的各色野花,我百無聊賴地摘花編花環(huán),唐思跳上高處瞭望,時不時回頭看我一眼。

便是在這時,又有高人出現(xiàn)了,那高人擔著水,低頭與我默默無語對視了三秒鐘,道了聲:“阿彌陀佛,施主你啊——”

最后一個字是唐思的無影腳踹上他的肚子引起的慘叫。

唐思這一出腳也愣住了,壓根沒想到這個“和尚”不會功夫。之所以叫他和尚,是因為他自稱“貧僧”,之所以加了引號,是因為他留了過耳的短發(fā)。

彼時唐思有些抱歉又有些狐疑地給他上藥,我好奇地盯了他半晌,問道:“和尚,你真的是和尚?你這頭發(fā)怎么跟柴刀割出來似的一截長一截短?”

那和尚面目倒也算清俊,看上去有四十歲模樣了,一雙眼睛有神而略顯狡黠,臉部表情因疼痛而扭曲成一團——看上去就不像什么好人,他說:“女施主你說對了,這就是用柴刀割出來的?!?/br>
我:“……和尚,不是要剃光頭嗎?”

和尚雙手合十說:“女施主此言差矣,心中四大皆空,何必強求頂上無發(fā)?”

我:“那你為何要割發(fā)?”

“頭發(fā)太長了,洗起來不方便,而且也不容易干,干活更是礙手礙腳?!焙蜕袊@了口氣,“其實光頭還是比較方便的,可是女施主不覺得用柴刀剃頭發(fā)實在太危險了嗎?阿彌陀佛,善哉善哉……”

我嘴角抽搐了兩下,第一次遇到比我更不按牌理出牌的人。

“敢問大師法號?”

和尚彎腰答道:“貧僧法號不禿?!?/br>
“不禿……大師……”我嗆了一下,干咳兩聲,“不禿大師,你……住在這附近?”這可是皇家圍場,莫名其妙出現(xiàn)的和尚,怎能不讓人心生警惕。

不禿又念了句佛號,看似老實地答道:“貧僧本是山中之人,因這幾日泥石入水污了下游泉水,故回溯上游來取些干凈泉水以作飲用?!?/br>
聽他這么說,我心中便猜測他是密宗之人了。

他上過藥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