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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于接下來要如何應(yīng)對那兩撥勢力爭斗,霎時找到了突破口。倘若三王子果真沒有半點異心,真心實意侍奉趙莘莘當(dāng)白族族母,那么他對于這項規(guī)定只有力捧的份兒,而絕不會也不能去反對。但是倘若這項規(guī)定實在太不得民心,民眾就會傾向真正的領(lǐng)導(dǎo)者,要求撤換她這個不稱職的族母,挽救族群的香火!煙兒點了點頭,側(cè)耳傾聽窗外無人,于是悄悄外出打探一切。其余人員都陪著趙莘莘,洗洗歇下了。趙莘莘躺在床上,左邊是爵,右邊是麟,小信天委屈地被迫躺在床腳邊。除了一開始的不情愿,后來發(fā)現(xiàn)趙莘莘實在沒有力氣繼續(xù)搭理自己了,這才乖乖睡下。朝天仰臥,看著潔白的窗幔,以及雪白的天花板,趙莘莘滿腦子只有一個念頭,她要當(dāng)媽了。小時候除了玩洋娃娃時扮演過這個角色,其余的時間都是在跟自己的母親斗智斗勇。無論是第一次偷溜補課,還是第一次購買唇彩,亦或是第一次逃學(xué)跟朋友去溜冰,總之每一次都必須通過最最嚴(yán)厲和稱職的警察的盤問,那就是她的母親。穿越到這個世界之后,經(jīng)歷了太多,看到了太多,有時候她甚至已經(jīng)放棄了再次見到mama的念頭。但是今兒被三王子宣布她懷孕了,她趙莘莘即將也要成為一個母親,有個孩子要喊她一聲mama了。這是一種多么奇妙的感覺,是一種多么神圣的使命。雖然一開始她并不是很能接受一女多夫的狀況,但是和眾位男子相處下來,她不得不承認自己是極其幸運的。孩子的父親們不僅僅每一個都是真心實意地對她,且不只是將她看做一個生產(chǎn)的工具,給予她充分的自由和尊重。事到如今,事態(tài)發(fā)展已經(jīng)不再是她所能控制,而她能夠做的便是盡力保護好自己的孩子,拯救那些尚且生活在痛苦之中的民眾們。想到這兒,麟忽然湊了過來,輕輕替她蓋上毯子。雖然趙莘莘閉著眼,但是她可以很清晰地覺察到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的臉上。過了好一會兒,聽見一聲幽幽嘆息,麟才轉(zhuǎn)身躺下。趙莘莘覺得自己是想太多了,這一聲嘆息為何那么的無奈而讓她心顫呢。迷迷糊糊便是一夜,待她醒來之時,所有人都已經(jīng)整裝待發(fā)了。“莘莘,你醒了?不著急的慢慢來。”爵和麟開始伺候她穿衣洗漱。趙莘莘左顧右盼卻并沒有看見小信天的身影,有些奇怪。“小信去哪兒了?”聽了她的問話,麟和爵對視一眼,面有難色。“你們把他殺了?”趙莘莘倒抽一口冷氣。“當(dāng)然不是,只是今早我們醒來之時他就已經(jīng)消失了,去向不明。”爵如實回答。“但是我想憑他的本事斷然不會有什么事情的,不過是呆在這里太悶了,出去玩了吧?!摈霛M不在乎。反正是突然起來出現(xiàn)的男子,如今又突然消失了,未嘗不是一件好事。這三個正各懷心思想著那突然消失的小信天,忽然煙兒從門縫里鉆了回來。“我已經(jīng)四處打探好了,這白族只有一個出口,便是當(dāng)初我們進來的那山洞。所以一會兒三王子他們就會來朝拜族母,莘莘你屆時可以將你的計策一一宣告他們。無論他們接受與否,我們都必須盡快找到一個理由離開這里!”煙兒這番話,更堅定了趙莘莘要將這個計劃執(zhí)行到底。不一會兒三王子帶著紫兒和大批侍衛(wèi)就到了趙莘莘寢宮門前,陣勢很大,似乎也做了個什么決定。麟和爵一人一邊打開大門,而趙莘莘正襟危坐,端坐在屋內(nèi)的高塌之上,冷眼看著他們魚貫而入。“族母,昨晚歇息如何?”趙莘莘看著三王子換上了一身華貴白色朝服,更顯得英姿勃發(fā),同他那腹黑的陰招相比是那么的不和諧。“挺好的,你有心。”趙莘莘微微一笑,并不正眼看他,卻看向了他身后微微躬身的紫兒。“今日是族母第一次上朝會,我特地前來提點一二的?!比踝诱f著就自詡國王般想要坐在趙莘莘的身邊,與她平起平坐。“放肆!族母還沒賞你座兒呢,你想往哪兒放你的尊臀?”煙兒一把攔住了他的去勢。“算了煙兒,請三王子上座,我有話要說?!壁w莘莘當(dāng)然是站在煙兒這一邊的,但是她還有重大的決定要說,不能現(xiàn)在就跟他撕破了臉的。臉色頓時陰沉下來的三王子并不說話,卻用雙眼狠狠剜了一下煙兒,自己一屁股就坐在了位置上,等著趙莘莘發(fā)話。“昨日忽逢這么大的一個變故,我從一個異國女子一夜之間就成為了白族的族母,這肩上的重任讓我輾轉(zhuǎn)思索了好久?!壁w莘莘笑瞇瞇地遞過一杯茶給三王子。“我想著雖然我這族母是憑肚子里的孩子得來的,也沒有給白族民眾做過任何事情,很是羞愧。連夜里我同幾位本國皇族商量了一下,覺得不如這般?!?/br>趙莘莘忽然之間提高了嗓音,希望整個屋內(nèi)的人群都能聽清楚她的決定。“鑒于白族女子每年只有六個時辰的受孕機會,實在渺茫。而本國女子,一年四季,每日每刻都有機會受孕,所以我提議,白族人民可以與本國女子聯(lián)姻!”她這話一說出口,圍著整個屋子的侍衛(wèi),婢女們都驚異萬分,紛紛交頭接耳地開始商榷討論。“族母,你這是什么意思?”三王子在一旁也是震驚不小,趕緊詢問趙莘莘,但是她哪里去理會他,繼續(xù)說道。“但是,白族既然已經(jīng)歸順了本國,所以也不存在通婚一說。所有與本國女子生養(yǎng)的子嗣皆是本國子民!倘若有白族人民不愿意去聯(lián)姻,當(dāng)然也可以繼續(xù)留在族內(nèi),但是既往開始再沒有了生育資格!你的‘肋采’將要一一上繳!”趙莘莘繼續(xù)將這個規(guī)定說完,這下引發(fā)的震動就更大了,整個屋頂都快被人民的議論聲給掀翻了。“族母,族母!你可知道你這一番話到底是在說些什么??難道你要白族就此滅掉不成?!”三王子一聽當(dāng)然跳了起來,對著趙莘莘就是一頓問話。“我當(dāng)然知道我在說什么,我不過是順應(yīng)了你的要求,做了族母份內(nèi)的事情罷了。你想想,大家是希望能夠擁有自己的子嗣呢,還是希望繼續(xù)留在族內(nèi)過著沒有希望的生活?雖然并不是每個人去了本國都能夠順利地很快擁有自己的子嗣,但是比起一年只有六個時辰的機會,那可是天壤之別!”趙莘莘一番游說,顯然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