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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xiàn)如今,可有辦法替靳郎保命的法子?”趙莘莘看著環(huán)兒,似乎看到了唯一的救命稻草。“我有個法子也不知道能不能保命,總之先試試吧?!毖劭粗沙鰵舛?,進氣少了,環(huán)兒也是有點急了,拉著趙莘莘就跑。小信天見狀也趕緊將靳郎再次背到身上,緊跟著兩人而去。環(huán)兒將他們三人帶到的地方不是別處,正是當初麟的寢宮,趙莘莘誤入過的地方。“將他放在床上,我這就來。”環(huán)兒說著急忙拉開了一個抽屜,找到了一根長針。“你這是做什么?”趙莘莘一看嚇一跳,那根針少說也要三十公分的長度,幾乎可以扎死人。“事到如今也只好死馬當活馬醫(yī)了,你放心我會小心的?!杯h(huán)兒說著將靳郎翻個身,側過來,對著脊椎處就扎了下去。趙莘莘這才意識到,他正在做的同醫(yī)院里的骨髓活檢是一樣的。難不成環(huán)兒要抽出靳郎的骨髓來??慢著,只有針沒有針筒啊,要怎么抽?只見環(huán)兒緩緩扎入長針,靳郎一動不動,似乎根本感覺不到任何痛感。而那根三十公分的針竟然也一點一點地盡數(shù)沒入了靳郎的背部。“快那根蠟燭來!”環(huán)兒朝小信天下令道。遞過的蠟燭被他放置到了長針的底端,眼看著銀色的針被烤成了紅色,而靳郎的身體也漸漸滲出了汗水。“再替我拿個盆過來。”剛接過銅盆,環(huán)兒便利落地將那長針給拔了出來,眼看著一條黑線噴射而出,濺到銅盆里,而靳郎的背部的針眼則不斷繼續(xù)流淌著黑色的液體。“我想先將骨頭內的毒性引出,接下來能拖多久就要看靳都督的耐力了。”環(huán)兒也是一身的汗,緊張不已。趙莘莘這才舒出一口氣,忽然想起穆宇青還在后宮內,剛剛放下的一顆心又被吊起。“環(huán)兒,謝謝你!但是我只有七天的時間,我必須找到方法能夠救治躍的毒性。你要將宇青救出來,我只有你們幾個能夠信任了!”雖然環(huán)兒并不是很明白趙莘莘話中的意思和緣由,但是只要是趙莘莘說的,他都信,都愿意去做。經(jīng)過這幾個月來他們的消失,他想明白了一件事情。無論計劃的多么好,事實就是那么難料。他原以為自己就甘心做一輩子的奴才,跟隨者麟好好伺候皇女。直到遇見了趙莘莘,他才知道自己原來也是有渴望和憧憬的。他的憧憬便是能夠一直留在這個令人感受到自己是個被尊重的人的女人身邊,而他愿意為了她付出一切。環(huán)兒點了點頭,“環(huán)兒明白!你放心,我一定會想辦法救出穆大人,無論莘莘主子你要什么,我都萬死不辭!”“我也是!”小信天發(fā)現(xiàn)自打環(huán)兒出現(xiàn)之后,趙莘莘信任的人又多了一個,趕緊也表明自己的立場的。“我知道,謝謝你們!”趙莘莘由衷地感激這兩個男子一路的陪伴和付出,她幾乎無法想象沒有了他們自己要如何面對一關又一關的難題。“時間不多了,我們需要抓緊了的!”趙莘莘說著站起身來,“環(huán)兒宇青那里就拜托你了,小信,你跟我一起去找點東西的?!?/br>于是兵分兩路,趙莘莘馬不停蹄拉著小信天就往宮內的荷花池邊跑去,而環(huán)兒安頓好靳都督,著手準備救出穆宇青。趙莘莘原本對如何救治躍一籌莫展,直到她見到環(huán)兒的長針穿刺術之后。她這才發(fā)現(xiàn),紅綠手其實長得就好似在樹上掛著的荷花,但是更大更可怕而已。倘若用荷花的蓮子荷葉的清涼之性去解除紅綠手的毒性是否有效呢?正想著,兩人來到了荷花池畔,趙莘莘這才驚覺,她已經(jīng)離開了本國四個月了,哪里還有荷花?早都變成了蓮藕了!這可如何是好??趙莘莘看著一池子的蓮藕急得團團轉。小信天見到她這模樣,還以為她怎么了,一把攬住她。“莘莘,別急?!?/br>“只剩下蓮藕了,這下該怎么給他們解毒??”趙莘莘盯著池子里的蓮藕,自言自語。小信天見狀,伸手便從池子里撈了一根出來,對著趙莘莘道。“這味道聞著跟紅綠手很是相似,就是樣子長得不像?!?/br>他說著將這蓮藕一掰為二,露出了里面的窟窿。趙莘莘聽著他這話,又看見了窟窿,忽然間恍然大悟。可不是!這蓮華與紅綠手的味道很是相似,其果實又有窟窿,看來絕對是有些功效的。反正在治好躍之前她必須要先治好赤珠的,何不就從這蓮藕開始試藥?雖然不一定有效,但是絕對不會死人啊。想著趙莘莘就讓小信天開始采摘蓮藕,“多采一些,我要試試看,說不定赤珠有救了,爵他們就都有救了!”趙莘莘捧著那蓮藕,興沖沖地奔走起來。小信天見她如此開心,也跟著開心起來,兩人往皇女寢宮奔去。趙莘莘剛踏進寢宮就聽見了一陣痛苦的喘息聲,當然是赤珠。只見他的綠斑紋已經(jīng)從脖子處蔓延到了臉部,下巴處都已經(jīng)青了一片了。“赤珠,你還好嗎?”趙莘莘放下蓮藕走到他身邊。“是你?怎么,你已經(jīng)找到了試藥?這就開始么?”赤珠似乎很是痛苦,虛弱地閉上了眼。“我知道這一切不是你的錯,是大王逼迫你來著。你放心,我找的這藥并無毒性,咱們先試試看,不行再繼續(xù)找的。”趙莘莘說著就讓小信天將蓮藕擊碎,取其汁水,讓赤珠服下。“你怎么知道這一切不是我的主意?呵呵?!背嘀槲⑽⒈犙?,媚然一笑。“這一切當然是我想出來的,否則大王怎么知道要如何處置那些女人?她們一直以來都在男人頭上作威作福,也該是時候嘗嘗吃苦的滋味了?!?/br>他偏過頭,并不愿意喝那藕汁。趙莘莘聞言有些悲愴,一直以來強調女尊的國度,的確漠視了男子的尊嚴,如今被他逮到這個機會,也難怪他偏激了。“這不是那些女人的錯,更不是你的錯,而是體制的錯。你的性命要緊,先喝了藥,其余的咱們再想辦法?!?/br>這話她說的真誠,赤珠畢竟也不是真的那么硬氣要尋死,也就喝了。但是三人等了好一陣,這綠斑并沒有一絲要消退的意思,趙莘莘也不知道到底這藕是吃,是喝,還是該抹,她打算一樣樣地試一遍,只盼能夠早點找到合適的療法。作者有話要說:今天過了,又老一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