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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心里也有幾分惡意的快/感,甚至都迫不及待地想象段兌要是知道后會不會變臉。光想想,她就更快意。但也只是想想,她不會為了一時的痛快做出什么神經(jīng)病的事來,讓自己弄得沒有后路可退,再說了,還不是沒證據(jù)嘛,萬一是她多想了,豈不是得不償失。能讓廉以欽提名的錦華,確實不錯。陳果嘴角一撇,覺得今天必須收拾一下廉以欽,為了避免自己遭殃,她還帶了些工具,都是路上買的,有工具在手,她就不怕了,且底氣十足,不收拾一下廉以欽,難以叫他明白臉為什么這么疼,不是隨便個女人都能被侮辱的。她氣勢洶洶的,跟個女斗士的,——來的路上,她還小心謹慎地問了他房間號。他回的挺快,一分鐘都不到,就回了她消息。她得意地看著房間號笑,笑得陰陰冷冷。按鈴。門開了。廉以欽就披著浴袍,頭發(fā)還是濕的,看來是剛洗過澡,表情有些嚴肅,人往后退開了點,就大大方方地讓人進去。陳果一笑,笑得比他更大方。“洗個澡?”他審視著她。她依舊笑著,拿下包,慢吞吞的,一點都不手抖,也不心虛,為民除害,有什么可心虛的,有什么可手抖的,拿出防狼電擊棒來,朝著眼神微微疑惑的廉以欽,一棒子就打了過去,趁著他沒反應過來,一下下地就下手。“哈哈哈哈哈——”她笑得樂,笑得眼淚都要出來了。廉以欽簡直沒料到她的性格,吃了個大虧。作者有話要說: 網(wǎng)頁死活上不了,用手機更新的,這章要議是:敢約我,要你命!☆、031不止是吃虧,而且是奇恥大辱。廉以欽真是栽了,而且是沒有任何的防備,就這么被沒頭沒腦地被收拾了,而且是因為判斷失誤?把她當成對他有意思的女人了?是失誤嗎?真的是失誤嗎?叫廉以欽這么個自信心一貫兒暴漲的男人,著實不相信是他自個的失誤,即使被收拾了一頓,雙手雙腳都被綁著,身上的浴袍根本沒在他身上,人嘛直接被踢倒在沁涼地板上,生平頭一次這么的丟人——即使剛面對如同爛攤子的家業(yè),他都沒有這么丟人過,而今他功名成就,到是嘗到了面皮被人甩到地上的滋味,這滋味真不好受,最可恥的是他自己誤會——他哪里是誤會,分明是她在勾引他。他看向坐在床沿的女人,是個女人,而且是個剛揍完他的女人,被人這么狠狠地收拾,還是頭一回,就是小時候他也沒有在父母手里受過這個,——瞧她收拾著她個寶貝的防狼電擊棒,他的牙齒都幾乎咬碎。“不服氣?”陳果沖他笑笑,大大方方的,一點都不掩飾她眼里的厭惡,手晃了晃防狼電擊棒,頗有點示威的意圖,“還想再來個幾下?”坐在床沿的她顯得高高在上,睥睨在她腳邊的男人,見他面色深沉,即使頭發(fā)亂了,身上的浴袍都有些奇怪地掛在他身上,要掉不掉的,他似乎很能沉得住氣,幽深的黑瞳盯著她,似乎要看透她的靈魂深處,——這叫她不安。但她是誰呀,不安是一回事,理所當然的想法又另一個事,色厲內茬,她一貫是這樣的人,將個電擊棒抵向他的額頭,嘴里發(fā)出“嘖嘖”的遺憾聲,“瞧瞧我們廉叔叔都弄成這樣的臉,一邊青一邊紅的,怎么好出門見人呀,真是可惜呀,真是可憐呀……”她嘴上說著,還一邊搖頭嘆氣的,像是挺為他嗚不平的,可這些事全是她做的,叫廉以欽真被她給氣著了,他向來不強迫人,成熟男女之間的事,弄的就是一個你情我愿,偏偏她愿了,臨了又給反水,到將他倒打一耙。他到是想說話呢,嘴巴也讓她用膠帶給封著,哪里是處處叫人艷羨的大老板,分明是落入險地的rou票子,——恥辱歸恥辱,但他不惱,笑著她,挺有氣度的架勢,偏偏他如今是落難,都說落的鳳凰不如雞,他嘛臉上青一塊紅一塊的腫著,平日一絲不茍的頭發(fā)更是散亂得很,并沒有顯現(xiàn)那些名叫“頹廢”的誘惑力的東西,極為狼狽。極為狼狽的他卻是笑著,瞧著挺滲人。陳果就是這么種感覺,不出手就不出手,一出手就得打蛇打七寸,她這回干得著實太好,一個人就把廉以欽這個不要臉的男人給收拾了,心里甭提有多得意,瞧見他個笑意,莫名地覺得背后一涼,面色稍稍有變——“你給我聽說好了,收拾起你腦袋里的那些廢料,以后見到我就要繞道走,知道嗎?”她恨恨地威脅他,見他還笑著,手上就有些控制不住,索性就往他的手臂再砸了兩下子,當然,這回算是放過他,沒開電,“不想丟臉的話,也別提這事,我這里可拍了的……”她不止有一套兒東西,還有個手機,手機嘛拍東西挺好的,完全是有備而來。廉以欽到現(xiàn)在還不明白是怎么一回事,那這么年的米都是白吃了,也不能做為一個合格的經(jīng)營者,人家半點不留情,哪里是想跟他好一段的樣子,根本是沒有,都是他想太多——叫他承認這會事,更是惱怒,這是惱羞成怒。還沒有被人這么戲耍過,他眼里的笑意沒了,就瞪著她,嘴被封著,想說也說不了,再沒有比這個更憋屈的事了,更要命的是他被綁著,連想維護一下自己的尊嚴都做不到,身上就穿著條底/褲,浴袍哪里能稱之為浴初,遮蔽的功能都沒有——“你也不用瞪著我,這種心情我也完全能理解,”陳果晃呀晃的,索性站了起來,指點他的身體,“還保養(yǎng)的不錯的身材嘛,平時都靠什么運動保養(yǎng)身體?”他被封了嘴,哪里還能回答?只顧瞪著她,眼神可黑了,似乎只要人一掙脫,就能同她算賬的。但陳果并不怕,沒干這個事之前,她還不知道自己的膽子竟然這么大,干了才知道這膽子是大點比較好,至少她揍了人,也不會嚇得落荒而逃,好好地欣賞一下被她收拾過的人的丑樣子,“不想說話呀,行呀,不說話也沒事的,其實我也不想同你說話,每次不是看你,都能對上你的視線,真是夠了,我勾引你,你哪里來的大帽子往你自個兒頭上戴,人嘛有多大的帽子就得戴多大的帽子,別戴多了——”她就跟開玩笑似的講,并不生氣,卻將廉以欽氣得不輕。把人氣的不輕,她依舊眉開眼笑的,一點都不為他覺得疼,“萬一戴了綠帽子更不好了,哈哈哈……”末了,她還在笑,笑得挺可惡。把廉以欽更是氣得差點從地上蹦起來。好端端的說著他未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