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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你是陳果,離開段兌都能擁有陳果的一切,怎么樣?”頓時,她覺得受到了侮辱。手用力地掙脫著,見他不放手,就低頭去咬,——他迅速地放開,她的手得到了自由,臉上還有一股子狠勁,仿佛他再不放手,她真能咬下去,跟頭年輕的母狼一樣,“神經(jīng)病!”“呵——”他自得于這樣的稱呼,并且很喜歡,“挺新鮮的,還是頭一次聽到別人這么說我,還是年輕的女人,我哪里神經(jīng)病了?”他還將臉湊到她的面前,指著他的側(cè)臉,“你看看,這里上次被你給打了,還疼著呢,還沒好呢,你要不要給這里來一口,狠狠地一咬一口,留下你的印跡,這印跡是一輩子的,洗都洗不掉?”貼近的臉,還有些細微的痕跡,——叫她有些恐慌,雙手猛地往前一推,也不管是把他推得怎么樣了,她就往外跑,辭職得提早一個月的規(guī)定,早讓她忘到天外去了,從明天起,她就不想上班了!上什么鬼班,這公司太可怕了,她受不起。她到跑了。可憐的人。可憐的人廉以欽,他被推開時撞在堅硬的辦公桌沿,正好是腰間最柔軟的地方,疼得他這么個年紀還想流眼淚。“廉先生?廉先生?”他的助理過來,看到他歪在那里幾乎動不了的樣子,不由大驚失色,上前幾步就要扶起他——卻被他給揮開,逕自站了起來,“給我約醫(yī)生。”他得去看醫(yī)生。女人不好惹,尤其是腦袋瓜子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女人,還不識抬舉,有他在,她想要當陳果還不是簡單的事,他還能讓她一輩子當陳果,擁有著陳果的一切,卻不用擔責任,當然,他能也能讓她如愿以償?shù)嘏紶柸タ纯此瑵M足她的愿望。但——他幾乎是猙獰地沖助理喊道,“給我快約醫(yī)生!”疼得他冷汗直冒。助理心里頭有十萬個疑問,在這個時候,自然就壓在心里,并迅速地約了醫(yī)生,唔,自然是最好的醫(yī)生,他們的大老板,值得最好的,用什么都得最好的,話說那個不是段兌的老婆嘛。作者有話要說: 上班時趁沒人時碼的,哈哈,外面好冷,但是透過曬過來的太陽十分的暖和,這是個又冷又暖的上午☆、051051她并不知道自己給廉以欽造成了什么樣的痛苦,反正就算是知道了,也最多是給予他同情的眼神,別的她還真的給不了,——跟一個腦袋里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自戀狂,實在是沒法子溝通,她想她還是個正常人。她坐在自己車里,還嘆了口氣,才發(fā)動車子,覺得自己的生活亂得跟什么似的,車子才開出停車場,手機就響了,她還嚇了一跳,生怕是廉以欽打過來,一看手機屏幕才放下心。是個陌生的號碼。她并不打算一邊開車一邊聽電話,索性將車子停在路邊,才接了電話,稍稍有些猶豫,“喂,哪位?”“靳晨?!?/br>就兩個字,聽得她沒有特別的感覺,這個據(jù)說她未婚夫的男人,她是一點兒感覺都沒有,尤其是想到出國前就分手的事,盡管那是別人調(diào)查出來的資料,她還是認為挺靠譜的,廉以欽沒必要對這些事亂改——“我想見見你?!彼詈粑豢冢K于下定決心,在他來之這個電話之前,她是萬分猶豫的,留紙條的時候好像是勇氣十足,留完紙條她的心情是忐忑定的,“方便嗎?”“來展館,后門,直接上三樓,我有點兒時間能見你?!?/br>靳晨說得很簡單。她應了一聲,就把通話給掐斷了,手機放回去,車子往右轉(zhuǎn)滑入車道,專心地往開,只是她的左手時不時地離開方向盤弄弄自己的臉,不知道為什么原因,忽然間覺得自己的臉緊繃得厲害,——許是昨晚沒睡好?她就這么一想,也許是跟廉以欽面對的太有壓力,才讓她的臉都緊繃了,晚上回到家得做個面膜,深層補水的那種。計劃總是美好的,只是她到達展館時,并沒有找到合適的停車位,繞到街的另一邊才找到停車位,小心翼翼地將車子倒入那小小的停車位,她幾乎弄得滿頭大汗,生怕將邊上的車子給擦花了。待從車上下來,她站在車邊,手還往額頭上抹了抹,果然有些濕意,全是汗,——人往外面邁出一步,只是下一步,她并沒有再出去,而是半蹲了身子,讓車身擋住身體,就那么蹲著,眼睜睜看著對面街上的人。就在展館臺階下面的人行道,年輕漂亮的女人推著嬰兒車,伴在她身邊的是俊朗高大的男人,男人下意識地將女人護在里側(cè),他走在外側(cè)——那不是別人,正是說要出差的段兌。而那個女人,她更不會錯認,是自稱是她最好朋友的紀蓉,呃,不是她方婧婧的朋友,是陳果的朋友,她甚至是一下子就覺得自己的臉都冷了,不止是緊繃的,現(xiàn)在更是冷了一層。這樣的畫面,讓她猝不及防。明明她應該光明正大地走出去,站在他們面前跟他們大大方方地打招呼,而下一秒她立即想到自己是方婧婧,那種想法瞬間煙飛灰滅,她甚至連阻止的勇氣都沒有,因為她不是陳果。她本來就占了別人的身份,以至于讓她沒有底氣,嘴里干干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要做什么,就那么呆呆地蹲在車身邊,不敢抬頭去看,也不敢再看一眼。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她一直蹲在那里,直到手機的響動把她給驚動,拿手機的時候,她還差點因為蹲得太多而站不起來,——嘴角露出一絲苦澀,不是她的就是不是她的,即使她那么貪婪地曾經(jīng)希望過這就是她的生活。不是她的,就不是她的。她清楚了,再沒有比這一刻更清楚。“我、我就過、就過來……”她回答的聲音都有些顫抖,即使她想控制,也控制不了,根本就是從內(nèi)心來的讓她顫抖,“就在對面,我走過來,你稍等我一會兒?!?/br>“怎么了你?”她不理會手機那端靳晨的疑問,果斷利落地掐斷了通話,踩上斑馬線走向?qū)γ?,而此時,她的眼里已經(jīng)看不到那對身影,已經(jīng)消失在她視線范圍。她走得更果斷,仿佛所有的事都與她無關(guān)。展館的后面,有個露天的樓梯,直接通往三樓,她往上走時還下意識地往下看了一眼,清楚地看底下的東西,幸好她還沒有懼高癥,鞋子踩在鐵制的樓梯,發(fā)出“啪嗒啪嗒”的聲響,即使放輕了腳步,聲音還是很重。三樓的入口,厚重的防盜門堵住去路。她拿出手機,剛要撥號碼,門就打開了,站在她面前的一臉欣喜的靳晨,他就穿著襯衣,最上面兩??圩記]扣上,胸膛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