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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個深刻的思想教育來著?她一想到那畫面,就有種生無可戀的想法。“我可、可不能回去,”她立時就笑得很諂媚,腦袋里慢慢地涌上來一些事兒,都掐出來對他說,“你不是挺忙的嘛,我打電話,都是在通話中,有這么忙的?”她到不是質(zhì)問,而是口氣軟趴趴的,與其說是質(zhì)問,不如說是撒嬌樣,算賬還真是算得一點兒強硬的姿態(tài)都沒有。“真開會呢,”廉以欽殷勤地替她洗頭,這一頭柔順的黑發(fā)泡在水里,他不由愛憐地多搓揉了幾下,“但凡你一個電話,我哪里敢不接?”她也不知道他的話是真是假,即使已經(jīng)慢慢清醒,可反應還是稍稍遲鈍的,眨了眨眼睛,人倒在浴缸里,渾身無力,可當覺得他的手離開她的頭發(fā),不太規(guī)矩起來……、“不要!”她拽住他的手。“沒事的?!彼逅?。她固執(zhí)地搖搖頭,“我累了?!?/br>“你累就閉著眼睛睡一下,”他比她更固執(zhí),“睡吧,嗯?”她能睡得著才是怪事好不好?只是,她沒能阻止。或者是半推半就也說不定。她還是有點反思自己。所以說,喝醉是最要不得的事,她心想,雙手勾著他的脖子,勾不住,又勾回去,沒一會兒,她的手又沒了力氣,軟軟地從他脖子間滑落——被他的手緊緊地握住,整個手都包圍在他手心里,她能真切地感受到他身體的熱度,還有他手心里的濕燙。她閉了眼睛,好像真睡著了一樣。只是唇間逸出的聲兒,很難叫人相信她已經(jīng)睡著了。她就如同浪尖上的小船一樣,被浪驅(qū)策著,往高,往高,再往高,她已經(jīng)站在最高處,身后是一片懸崖,悚然間,她突然往后一跳,整個人都放空了般——自由落地的感覺!就在即將落地的那一剎那,及時趕到的浪尖又立時地將她沖上去,又再一次地沖到最高處——作者有話要說: ,新文,這是六月即將開的新文,重生文,文案:以德報怨,何以報德?,PS,懶得做傳送門了,已經(jīng)做過,現(xiàn)在困了,懶得找了,哈哈,我這是任性☆、082大天亮的,陽光好刺眼。方婧婧翻了好幾個白眼,實在是忍不住,一睜眼就曉得自己在哪里了,合著她根本沒回家,被人弄過來這里了,還、還她……她忍不住瞪眼,“誰讓你把我弄這里來了?”廉以欽正背對著她穿襯衣,早曉得她醒了,一直在那里翻白眼,也沒去理會她,讓她在那里好好冷靜一會兒,等他把扣子全扣上,就等她這么一句話。一回頭,瞧她那雙烏溜溜的眼睛,正瞪著他,跟鼓足氣的青蛙差不多,他還真想戳戳她個小肚子看看,是不是一下子就能把人給弄癟了,“喝那么多酒,都成什么樣?還跟人對吹?”她聽得不耐煩,立即地就皺起眉頭,“你管我?”“我不能管你?”他立馬地變了臉色,居高臨下地盯著她,再問了一次,“我不能管你?”她對上他的視線,被他的視線弄得無所遁形,才有那么一兩秒,她就敗下陣來,剛才那點兒膽子都化成了灰,“沒,沒呢,你能管,你能管,我都讓你管……”識時務為俊杰,她還真是日/了狗了。“出門不許喝酒,一點兒都不能喝,”廉以欽滿意她此時的聽話,盡管是表面上的聽話,“我可不想面對個滿身酒氣的女人,知道嗎?”她就應付性地點點頭,根本沒放在心上,心里還在想,還不想面對呢,昨晚那個禽獸也不知道是誰呢,她索性起床,反正感覺不舒服,雙腿一著地,才驚覺有什么東西從腿間流了出來——趕緊地夾腿往浴室跑,跑過去的時候,她還忍不住瞪他。這都是什么個男人!坐在馬桶上,方婧婧的眉頭皺得死緊,估計他昨晚還是沒戴套,就這么沒有一點兒防護的關(guān)系,叫她實在是難以接受,總不能讓她老吃藥吧?藥吃多了傷身,這點是個正常人都知道,難道算安全期?一想她就頭疼。以至于在浴室她待了將近一個小時,等刷牙洗臉換好衣服后,她又往臉上弄了點淡妝,也不知道他怎么就準備的這么齊全了,家里還有女人用的化妝品,還沒有開過封,都是全新,牌子嘛,她翻翻白眼,不用白不用——看來他對女人還挺了解,還能準備這個?一想到這個,她心里頗不是滋味,可這個念頭剛冒起來,她又立即地對著鏡子“呸呸”了兩下,管他是不是以前替別的女人準備過呢,她跟他,不過就是一對露水的那,見光就死了,甭cao心他的事。她懶懶地拖著酸軟的身子下樓,沒曾想還見他在桌上吃早飯,還一邊看報紙,她反正不看報紙,年少時也就看過,裝文藝時也看過跟,看的最多的必然是言情,報紙這種枯燥的東西,與她的風格著實不符。“不舒服嗎?”她坐下,沒等她去盛粥,就有人送上來,她下意識地說了聲“謝謝”,才張嘴要喝粥,就聽到他輕飄飄的一句,頓時臉都熱了——耳根子也是火的,甚至燙了,她有些扭捏,低頭,沒好意思看他,一個勁兒地喝了兩三口粥,粥不太燙,剛好能下嘴,她喝得急,也沒發(fā)生嗆到的意外,待得兩三口粥下肚,她才感覺自己的臉不那么燙了,才算是平靜一點兒。“我在思考人生呢?!彼f得裝模作樣,視線落在遠處,有些個飄乎,“這粥真好喝,我想喝兩碗——”她本來想扯些比較有文藝的句子,可惜肚子沒飽,扯不出什么來,只得放棄這個念頭,把話題扯回現(xiàn)實來,往他碗里一看,“你怎么喝白粥?”跟她的八寶粥不一樣,他喝的僅僅是白粥,真叫她有些意外。“不喜歡吃?!彼f得很直白,并沒有放下報紙,“今天是星期六,沒有什么事吧?”她搖頭,“沒有,我就想在家里睡覺?!?/br>“要回去?”他再問一句。她理所當然地點點頭,“嗯,等會就回去。”“你哥昨晚打了好幾個電話給你,我怕吵到你,就把聲音給關(guān)了,后來他一直打過來,我覺得不接也不是個事兒,就接了電話,他讓我今天跟你一塊兒過去?!?/br>“咳咳咳——”方婧婧立即咳嗽了起來,不敢置信地盯著他。就她這個角度,著實不太好,只能看到他的半張臉,另半張臉,都叫報紙給擋住了,于是乎,她盯了半天,也沒能從他嘴里聽到是“開玩笑”的字眼來,頓時跟熱鍋上的螞蟻似的。她也不喝粥了,哪里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