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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是她姑方霞見她站起來,“吃飽了?”“是呀,”方婧婧應得很快,見她哥已經(jīng)站起來朝廚房走,她的視線就追著她哥走,“姑,我吃飽了?!?/br>方霞露出意外的表情,“你平時不是最愛我做的面,都是吃碗的,今天怎么只吃一碗就夠了?”“胃口還不錯?!绷詺J插上一句,“胃口好是件好事?!?/br>方婧婧被她姑點出事實來,臉上有點紅,被他這么一說,她就有點尷尬,也不好直接起來就走了,只得拿起碗,“我想想我還是能再吃一碗的,現(xiàn)在去盛點?!?/br>方霞看向她的背影,滿是高興的無奈,“我們家婧婧平時也愛使點小性子,要是真使性子,你就跟我來說,我來說她。”“有性子嘛,沒有吧。”廉以欽并不應這個話,心里卻想著她哪里是有小性子,分明是有大性子,想著他那回沒防備在她手里真吃了大虧,好家伙還喜歡捆綁PLAY,“面真好吃,我還想再吃一碗?!?/br>方霞立馬站了起來,“喜歡吃就好,來來,我再給你盛一碗?!?/br>雖說她不是丈母娘,可跟丈母娘也沒差了,那真是看女婿越看越滿意,笑意就一直在臉上,還沒有減過半分。廉以欽連忙阻止,“我自己過去,您坐著,讓您給我盛面,那不是叫我難為情嘛,我過去,我自己過去——”方霞更滿意了。到是方婧婧借著再盛面的借口到廚房去,見她哥已經(jīng)站在外頭,他們家廚房外頭種著棵橙樹,小時候,他們還小,這樹對他們來說就是老大了,常常爬到樹上玩,還在樹下蕩秋千。樹,沒怎么長高,還是當年那模樣,可能是她年紀長了的緣故,反而覺得這樹有些矮了,樹葉間能看到結的橙子,綠綠的,還很嫩,還很小。孔芳站在那里,表情嚴肅,見她一臉懵逼的出來,那點嚴肅也稍稍地收了起來,還是改不了口氣的生硬,“怎么回事?”方婧婧在她姑面前沒講清,在她哥面前那是跟活了一樣,“哥,我都不知道是怎么一回事,結婚什么的,我也懵了——”看她個樣子,就知道她是懵的。“那什么打算?”孔芳對她也是無語。她也不知道怎么辦,腦袋里糊糊的,跟全焦了一樣,完全沒了主意,“我能有什么打算?”反而問起她哥來。孔芳簡直對她無語,伸手就戳戳她光潔的額頭,“看著一臉聰明相,怎么腦袋就不夠用?”“好疼!”她連忙抱住額頭,不讓她哥碰,瞪著眼,不滿地看向她哥,“都是你把我弄笨的,我一直是很聰明的?!?/br>“鬼呢,這話你說給鬼聽,就沒聰明過還敢說自己是聰明人,”孔芳吐槽她,“要結就結,不結就不結,別看著我媽高興,就不想掃她的興,這是你一輩子的事,懂不懂?”結婚是一輩子的事嗎?她有些茫然,她爸媽也是結過婚的,當時不也是說是一輩子的事嘛,可為什么他們離婚了,還不要她了呢?她垂下眼瞼,盯著自己的腳。“婧婧,你不是說要盛面,怎么站在外頭?”她正想著,冷不丁地被人一叫,一抬頭就看到廉以欽站在廚房的灶前,正在盛著面——她回頭看她哥,見她哥對她搖搖頭,心里就更亂了。結婚?她與他這是要到結婚的地步了?明明不是的呀!他為什么說要結婚?明明不是這樣的關系呀。☆、086她說不出來,至少著她的面,她拒絕不出來。這讓她有點傷腦筋。“哥,你先進去,我同他說說,”她咬了咬唇瓣,有些猶豫不決,最終抬起頭來,似乎又了決心,“哥,你進去吧?!?/br>孔芳看看她,伸手剛要碰她的頭頂,又緩緩地縮回來,往廉以欽那邊看過去一眼,見他的眼神沒有半絲閃避的意思才收回視線,往里面走進去,——卻沒理會站在廚房里的廉以欽。他一走,方婧婧整個人跟活了一樣,立馬地就將里面的人給拉出來,拉出來時她還悄悄地往餐廳那里瞧了瞧,沒看到她姑過來的身影,她才算是放了心,才有心情跟廉以欽好好地扯扯。“我還沒吃完呢,”廉以欽手里還拿著空碗,正要盛面,被她一拉,只好先放下碗,跟著她走出廚房,站在陰涼的樹下,疑惑地問她,“你不是還想吃第二碗?”“吃什么吃呀。”方婧婧講得挺直白,實在是按捺不住,心里太焦急了,她放開他的袖子,改拉他的領帶,剛一抬頭,發(fā)現(xiàn)自己比他矮好高,索性就踮起腳才感覺稍稍“平等”些,“你在胡說什么呢,誰要跟你結婚了?你腦袋有毛病還是怎么的?這種話能隨便說的?……”為了怕前屋的她姑聽到,她壓低了聲音,低吼著,那張臉呀,幾乎猙獰了,仿佛他只要說一個不對的字眼,她就能將他給吃了。而且是生吞活咽的那種。廉以欽絲毫不慌亂,也早就預計到她可能會的反應,抓住她緊揪著他領帶的手,已經(jīng)想象著每天早上她替打領帶送他出門的畫面,好像還挺溫馨,——當然,不是像現(xiàn)在這樣子,他被她揪著領帶。“我沒隨便說?!本o握住她想要掙脫的手,他無比認真地說,“我是認真的,再沒有比現(xiàn)在更認真。”她迎上他的視線,卻找不出任何一絲開玩笑的成分在其間,這讓她不得不相信他并不是在開玩笑,并沒有讓她好受一點兒,她慌亂地收回視線,手硬是從他手間掙脫了開來,往后下意識地退了兩步,也不知道是不是他放開的,她眉頭都在皺在一起,顯得十分的苦惱——可下一秒,她又笑了,覺得十分的好笑,反正也不知道是怎么的,她就笑了出來,“我們不是交換嘛?”她這句話問得十分輕,這是在她家里,這些話也不能叫她哥,或者她姑聽見。誰知道,他一下子就變了臉,臉色陰得能滴出水來。“交換?”他低聲問她,并沒有絲毫提高音量,“你覺得自己有哪里比得過別人的,值得我花這么大代價要跟你結婚?”這一句,問得她夠沒底氣,可又惱的,立馬的脾氣就上來,手就指著他,“明明是你自己……”他無奈地嘆口氣,伸手要敲敲她的額頭,被她給躲開,還是慈悲地同她說,“要不是奔著結婚的念頭來,我能允許你這么三番四次的耍弄我?”她上一秒還氣惱著,脾氣上來了,心里窩著火,又被這一句給弄得心神不定的,還隱隱地好像有些高興,又有些小得意,人嘛都是有點虛榮心的,她嘛,必然不會少——只是少了些真實感,叫她難以腳踏實地,還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