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01
醉。他翻起身將奈嘉寶壓在床上,奈嘉寶還未明白他要干啥,已被反客為主的何云炙鉗制在懷抱中,溫暖濕軟的嘴唇覆蓋在她微顫的唇瓣上,何云炙的主動親吻遠(yuǎn)比她膽怯的動作霸道許多,他的舌交織纏繞在她的口中,一股薄荷的清涼逸進(jìn)喉間,奈嘉寶緊張的閉起雙眼,雙手不由自主地緊緊攥起床單,她心中仍是恐慌的,不得不時刻警告自己絕不能退縮,腦中泛起一陣眩暈——她要他的孩子,必須是何云炙的孩子,說不清,道不明,或許是因為她只希望有這樣的結(jié)果。當(dāng)指尖滑進(jìn)她的衣襟內(nèi),何云炙突然變得比奈嘉寶更為緊張,他似乎不知該如何面對清醒狀態(tài)下的男女房事,原本再正常不過的事情被他畏首畏尾的遲疑弄得有些尷尬,又或許,是情緒與欲望還未達(dá)到某種欲罷不能的高度。奈嘉寶緊閉雙眼等待半天,發(fā)現(xiàn)他還沒有下一步的動作,睜開眼不耐煩道,“你究竟算哪門子yin賊,本姑娘這次心甘情愿躺在這任你糟蹋還不快動手?”“……”何云炙一聽這話完全沒有了情緒,手指一僵抽出她的脊背,奈嘉寶倒抽一口涼氣,心中大喊不妙,頓即力挽狂瀾一把抓住何云炙的手,大大方方在蓋在自己的胸脯上。何云炙手指一抖,手心已感到柔軟的起伏緊緊包裹,一股燥熱的沖動從體內(nèi)傳來,他俯身吻上她的唇,“你莫再開口說話了”他指尖稍加力一捏,奈嘉寶頓感一股電流穿體而過,她閉緊雙唇微微點頭,雙手摟上他的脖頸,揚(yáng)起下巴迎合他火熱的親吻,衣襟順肩膀滑落。他雙手插入她光滑的脊背上,手一環(huán)將她整個身體貼合在自己guntang的胸膛上,彼此吻得纏綿,火熱的掌心蓋在柔軟的嬌體上,挑撥起她前所未有的觸感,奈嘉寶忍不住發(fā)出一聲輕吟,身體好似有種被吸力抽空的感覺——何云炙脫去衣衫將她輕放在床上,手指捏住她的大腿緩緩抬起,將那股火燒火燎的欲望頃刻灌入她體內(nèi),奈嘉寶以為自己會再次疼得失聲大叫,所以特意捂住嘴,生怕破壞好不容易醞釀起來的迷醉氣氛,但體內(nèi)似乎只出現(xiàn)少許的疼痛感,而且這種微微的觸痛在何云炙溫柔且規(guī)律的動作下漸漸消失殆盡。何云炙略帶粗重的喘息聲在她耳邊盈盈環(huán)繞,胸膛滲出的汗滴緩緩滴落在她渾圓的頂端上,她除了克制不住的發(fā)出幾聲輕吟外,不再有任何多余的聲音,床板“吱呀吱呀”的響動著,她無法平靜的目光落在眼前的何云炙身上,手指情不自禁在他堅實的肌rou上撫摸,似乎自己被融入某種奇妙的快感中,微疼且興奮著……不知過了多久,何云炙疲憊地躺倒在她懷里,臉頰貼在她胸口上氣喘不定,奈嘉寶眨眨眼不知這算不算真正結(jié)束了,為防萬一,免得何云炙半途而廢,她急忙催促道,“有那么累嗎?繼續(xù)繼續(xù)——”“……”何云炙嘴角一抽,翻下身將她摟靠在手臂間,打趣道,“據(jù)說女人可是,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不會提前這么多年吧?”奈嘉寶完全不懂的探起頭,“啥意思嗎?我外號就叫奈老虎啊,別說三十歲,即便到八十歲也是老虎啊——”“……”何云炙汗顏的不再回應(yīng),嘴唇輕吻在她額頭上,揚(yáng)唇淺笑安然入睡。奈嘉寶因興奮過度無心睡眠,想起玉蒲團(tuán)里的房事畫片,驚喜大笑“剛才那姿勢叫‘老漢翻車’——”“……”何云炙面部表情一僵,抽出手,即刻翻身背對。===========================螳螂捕蟬[VIP]奈嘉寶躺在床上回味許久,原來這夫妻間所謂的翻云覆雨也不是太痛苦的事,是她自己把這事添油加醋的想得太恐怖,她歪頭看看何云炙寬厚的脊背,咧嘴傻笑,應(yīng)該很快有孩子了吧?她滿心喜悅的想入云端,那孩子叫名字啥好呢,她奈嘉寶生的孩子可是至尊無“上”的掌“上”明珠,不如單字一個“上”,何……上!對對!又好寫又好念,懷“上”何上的過程是何云炙在“上”她在下,還是霸王硬“上”弓!太妙了,就是用“上”字!哈哈哈——……奈嘉寶就在這種無休止的思想抽風(fēng)中開心酣睡過去,待一覺醒來天已大亮,她揉揉眼皮,手肘撞到硬物,側(cè)身一看才發(fā)現(xiàn)何云炙今日并未早出,她自認(rèn)大功告成,心情極佳的輕輕起身,目光注視在何云炙俊美的輪廓上,他嘴角與額頭均有些深淺不一的青紫瘀傷,奈嘉寶不由得皺眉膩歪:這家伙老大不小的咋總跟人打架啊,瞧這臉蛋打得跟大花瓜似的,千萬別影響到我小寶寶的面相!她躡手躡腳的沿床邊跳下床,撿起凌亂滿地的衣衫。當(dāng)撿起何云炙的外衣時,一張紙片從衣服的夾層中掉出,奈嘉寶隨手拾起紙片放在桌上,邊穿衣裳邊注意桌上的淡黃色紙片,實在忍不住好奇心的走上前翻開,她打開紙片的折疊線,一片粉色的花瓣緩緩飄落在桌面上,奈嘉寶的目光停滯在花瓣上,心情突然變得憋悶,她沒好氣的展開紙片一看——正午,清雅茶樓,不見不散。奈嘉寶火冒三丈的摔下卡片,字跡娟秀,花瓣,黃信紙,這分明是私會的情信??!好個臭不要臉的yin賊,怪不得對她不理不睬的,原來在外面養(yǎng)了情婦!想到這,奈嘉寶跑出門外,抄起一根劈好的木柴怒步走回,抬手剛要打向何云炙,但眼珠一轉(zhuǎn),動作定格在半空。她思前想后,終究放下“兇器”,這不明不白的打下去他未必老實招認(rèn),弄不好還會被反抽一頓,她氣得牙根癢癢,越看何云炙越是面目可憎,行!你不仁我不義!不如當(dāng)面鑼對面鼓揭穿yin賊與那女子不知羞恥的jian情!何云炙感到眼前傳來某種壓迫感,睜開眼緩慢眨動,只見奈嘉寶手持一根木柴一動不動的瞪向自己,他不以為然一哼,“怎了,想謀殺親夫?”奈嘉寶正在獨自生氣,這才注意到他已經(jīng)醒了,傻笑一聲扔下木柴,皮笑rou不笑,道,“咋可能呢,你又未做對不起我的事!——”她故意拉長尾音。何云炙坐起身,見奈嘉寶手指攥著自己的外衣,想起昨晚的事不由得淺淺一笑。他伸手示意,“衣裳給我,抓這么緊跟誰較勁呢?”奈嘉寶見他一副置身事外的悠哉模樣,簡直氣得七竅生煙,她閉起雙眼壓制隨時將會爆發(fā)的怒火,生硬的抬手,“還用穿衣裳?只怕一會兒還得脫!”何云炙不知所云的挑起眉,“你吃嗆藥了?不會好好說話怎的?”“我吃耗子藥了!”語畢,奈嘉寶一腳踹開大門走出屋外。“……”何云炙蹙眉犯愁,昨晚還是一副溫順綿羊的模樣,轉(zhuǎn)瞬又成了老虎,莫非是自己動作魯莽弄疼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