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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柔地拒絕,然后讓他念我一輩子?那他以后還要不要嫁人?作為一個男子,如果心中始終有其他女子,不能全心侍奉妻主,你覺得他的人生會怎樣?與其如此,我寧愿他恨我,恨總比愛更容易放下?!痹谶@個女子決定男子命運(yùn)的世界,哪個女子會善待一個有二心的夫侍?就算一時會,一輩子呢?溫柔拒絕?有時溫柔才是最大的傷害!舍昕啞口?!翱墒恰⒖墒?,難道你一點(diǎn)也不動心嗎?一點(diǎn)也不喜歡他嗎?”“……正是因為喜歡他,所以才拒絕?!?/br>“為什么!”這是什么邏輯!“……只是喜歡這種程度,是不足以支撐一生的。花心是女子的天性,以你我的身份地位,將有些喜歡的男子都收入門不會有絲毫的困難,但是然后呢?你準(zhǔn)備娶多少?十個?二十個?三十個?貪欲是沒有止盡的,最后這些我們喜歡過的男子都會在我們?nèi)諒?fù)一日的忽略中虛空年華由愛生恨!”千百年來,這樣的故事還少嗎?“可是、可是他愛的是你啊!”“但他還有機(jī)會再去愛上別的女子!他一定會成長為讓女子們趨之若鶩的極品公子,他值得一個深愛他的女子去照顧他一生一世,而不是由我就憑著一點(diǎn)喜歡就糟蹋他一輩子?!?/br>“可是……”舍昕心虛地瞥向身后的門外。舍脂臉色一變,大步走出房門——任西陵蹲坐在門外,頭埋在臂彎,渾身輕顫。無聲的痛哭比哀婉的泣聲更讓人憐惜心疼,可舍脂知道自己什么也不能做。“……對不起?!?/br>任西陵止住哭泣,突然站起身緊緊抱住身前的舍脂,狠狠地吻了下去。生澀稚嫩的吻讓舍脂微微的刺痛,而她只是不抗拒不回應(yīng),任由他發(fā)泄心中的委屈不甘。“我發(fā)誓!我一定會找到一個比你更好的妻主!”舍脂彎彎嘴角,目送任西陵和寧冬下樓離去。“jiejie,我……對不起……”舍昕低著頭忐忑不安地認(rèn)錯。舍脂轉(zhuǎn)身看向剛剛還氣勢頗盛的meimei,“寧冬不錯,若是喜歡就收了吧。”“呃……”舍脂重新走回房內(nèi)。她不收任西陵的原因其實并不像她說的這般純善,更主要的原因是……現(xiàn)在的任西陵跟她床上的兩男相比,性格、氣場、級別、實力都差了些,若爭起寵根本一點(diǎn)勝算都沒有,而她又懶得花時間格外照顧這只小狗崽,所以……還是算了吧。男人,貴精而不貴多。不久,舍脂生辰,照舍脂自己的意思,沒有大辦,只是舉家到兔兒莊休閑了三日。說到這兔兒莊為何叫兔兒莊,原因很簡單,名字是舍脂取的,而她爹爹叫歐陽卯。歐陽卯問舍脂想要什么禮物,舍脂卻掏出那個裝有歐陽卯血液的瓷瓶,說她已經(jīng)收到爹爹的禮物了,滿足的模樣讓歐陽卯又是愧疚又是感動,恨不得把全天下都給她??勺笏加蚁?,真沒發(fā)現(xiàn)舍脂缺什么,一時興起,甚至當(dāng)著百里伶舟和項賀樓的面就提出要幫舍脂選幾個才貌品性俱佳的侍郎來伺候她,惹得兩男兩雙眼睛寒光爍爍,嚇得舍星舍辰迅速開溜以免遭池魚之殃。天極山上舍脂的眾師兄們也派了二師兄趙奎做代表來送生辰賀禮,不過這位二師兄一看到舍脂就立刻把裝禮物的包袱扔了過來,扭頭就準(zhǔn)備飛奔。然而舍脂一聲嬌喚,趙奎就乖乖地回身垂頭喪氣地走回舍脂身前。但很快他就發(fā)現(xiàn)——小師妹和以前不一樣了!在山上的小師妹雖然也總是一臉笑意,但那笑意從未入眼,她只是將她所有的悲傷絕望藏在小小的身體里,用各種各樣詭異紛繁的整人招數(shù)發(fā)泄她壓抑的情緒。可現(xiàn)在的小師妹,眼眸中滿是柔情,嘴角掛著純粹的愉悅,舒展放松的肢體展露著一個自由肆意的靈魂!趙奎放心了,一干眾師兄弟們也都可以放心了。在舍脂過完生日之后,九葉妖力耗盡又回了皇宮內(nèi)的巢xue,同時南疆之亂也正式拉開帷幕,但舍脂并不擔(dān)心南疆,她始終也是唯一擔(dān)心的,只有北之蒼原。蒼原內(nèi)亂已平,過不了多久,相信邊關(guān)就要告急了。但是出乎舍脂意料之外的!蒼原還沒有動手,大京卻以丹國太子在出使大京時偷竊大京國寶為由向丹國開戰(zhàn)!兩國將士在邊疆打了幾場試探性的戰(zhàn)役,結(jié)果讓大京很是郁卒。雖然丹國的士兵依舊遠(yuǎn)不如大京的虎狼之師,但他們的裝備異常的優(yōu)良,且將官們善用謀略,幾次皆讓大京雄師無功而返,一時間丹國士氣大增!就在兩軍僵持時,和數(shù)百年前的一次狀況相似,大京再次后院著火——蒼原的南王領(lǐng)軍攻入大京。大京立刻向丹國求和,雙方約定派使者在邊境談判。“哼!他倒是會找人!”舍脂冷笑。百里伶舟出使,項賀樓護(hù)衛(wèi)。萬俟海天是指望她曝光所有底牌護(hù)著他倆嗎?不過也好,她也想去看看邊境到底是個什么情況!作者有話要說:好了~小脂開始一步步走進(jìn)香的陷阱了~~不過總有些事是人千算萬算怎么也算不到的~~下章預(yù)告:“南王,我們抓到一個人!”49南王天南星--舍脂一說要和他們一起去邊境,百里伶舟和項賀樓異口同聲蹦出兩個字——“不行!”舍脂挑挑眉,“我并不是在征求同意。要說戰(zhàn)爭,我比你們更熟悉。”轉(zhuǎn)身面向窗外,仿佛遠(yuǎn)方便是烽火彌漫的沙場。百里伶舟輕輕嘆口氣,“脂兒,你功力盡失,讓我們怎么能放心?”舍脂微微一笑,打了個響指,久違的沙那羅悄無聲息地瞬間出現(xiàn)在舍脂身后,項賀樓如墨的瞳孔猛地一縮,險些出手。“嘻嘻!有我呢!”沙那羅單指轉(zhuǎn)著一個橘柑咧嘴一笑。百里伶舟側(cè)頭望望項賀樓,雖然不帶殺氣很難察覺,但能夠在小樓眼皮子底下潛藏這么久,沙那羅此次回山恐怕功力大增,如此一來,只要脂兒不離開他們的視線……無奈地微微一笑,離開他們的視線又如何?對于她的決定,他們只有遵從的權(quán)利。雖然舍脂一貫強(qiáng)勢,但她也知道兩個男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