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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熟悉什么戰(zhàn)況,天天窩在房間里修煉,有人找她,都被她用各種借口給擋了回去,幸好鳳耀期間也沒有來打擾她,這一窩就是一個月。這個月的進(jìn)展很不錯,她的修煉從第一天的一個時辰已經(jīng)增加了到每天十個時辰,速度自然是十分快,只覺吸收靈氣就跟用大碗喝水似的,咕咚咕咚好不痛快,比起在凡間的程度,豈止是容易了幾十倍。只可惜,玉帝非得讓她隨軍,這種地方,能安靜下來一個月已經(jīng)是奇跡了。這天,有人敲門說鳳殿下傳令,讓她去見他。軍令如山,她忙收拾了下跟著去了落星城內(nèi)用來商議軍事的大廳。進(jìn)去之后,才發(fā)現(xiàn)大廳里不止有鳳耀,還有敖夜,蕭笑以及五六個副將,他們的目光齊刷刷都落在她身上,立刻有人笑說,咱們的女將軍終于又露面了。她尷尬一笑,沖眾人抱拳行禮。幾個人又繼續(xù)討論起軍情來,先是說魔界的血魔軍與南悅的人勾結(jié),本想內(nèi)外夾擊吞并南悅的勢力,結(jié)果卻是被他將計(jì)就計(jì),活捉血魔軍,繼而反吞并他的人,此后又在妖界掀起大浪,連續(xù)占領(lǐng)了好幾個地方,如今赤國就是他囊中之物。又說魔界在下面搞得一塌糊涂。上面也是蠢蠢欲動,前幾日數(shù)萬魔軍已經(jīng)行到魂滅海了,看樣子是打算要攻克三大天險(xiǎn)。他們此刻就在商量對策。夏遙在旁邊聽著,心里是十分不舒服,她當(dāng)然不想做南悅的敵人,可是也不想聽見這種機(jī)密事,若不是沒辦反,早就捂著耳朵逃走了。“不知瑤仙君可有什么好提議?”偏偏這時候還有人想起她,“瑤仙君足智多謀,劉某還記得一千三百多年前那場戰(zhàn),若不是你想出誘敵深入那一招,恐怕劉某連同兩千名將士都要喪命?!?/br>這場戰(zhàn)她倒是記得的,那時候他們統(tǒng)共才三千多人,偏偏對方有八千,沒法子只好裝作老弱病殘,把魔軍引入密林深處,同時運(yùn)用陣法與地理的優(yōu)勢才得以勝利。“不敢當(dāng),劉副將也知道我是才回天界的,還需要慢慢適應(yīng),這種事實(shí)在不是我現(xiàn)在的狀態(tài)可以插得上嘴的?!彼ψ屑?xì)解釋。蕭笑聽了,笑了笑道,“瑤仙君確實(shí)需要時間,圣上這次也只是讓她先熟悉情況的意思。”于是那幾個人露出原來如此的表情。又過了大半天,他們才擬定計(jì)劃,正當(dāng)要各自散了去執(zhí)行的時候,敖夜忽然說道,“瑤仙君也是身經(jīng)百戰(zhàn)的人,與其閑著,不如去看守紫陽陣。將士們沙場殺敵,瑤仙君總不會還推托這個輕松差事吧?”他話里帶刺,夏遙一時也不知該怎么應(yīng)對,紫陽陣是落星城最不易被觸到的,這個差事確實(shí)輕松,就算打瞌睡恐怕也無妨呢。可她心里卻一點(diǎn)也不想去,天界與魔界的戰(zhàn)爭,能避開就避開。哪知她不回話,鳳耀就替她下決定了,“就這么辦,你現(xiàn)在就去。”說完徑直出了大廳,也不管她的反應(yīng)。其他人也一一踏出門口。留在最后的蕭笑沖她眨眨眼睛,“敖將軍說的是啊,閑著也是閑著,你這一個月都沒出門,底下將士們不知是怎么想的?,F(xiàn)在去一趟紫陽陣,總算也是沾到點(diǎn)兒邊了,回去也好跟圣上交代不是?”話倒是挺有道理,夏遙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蕭笑就是會說話,不管做什么事,從他嘴里說出來總是令人舒服的。“殿下跟以前不同了,不知你有沒注意到?”他微低下頭,目光柔和,“以前也許求不到的東西,如今會變得容易。只是為何瑤仙君卻又變了呢。”她愣住,隨即一笑,“變乃是世上唯一不變的,不知蕭軍師覺得這話如何?”他想了想,嘴角彎起來,再也沒說什么便出了門。第122章守陣紫陽陣在落星城最東邊??恐稠g山,這個陣法是天界的陣法大家小鏡所布。準(zhǔn)確的來說,天界重要的幾大陣法都是出自于她的手,只不過這個人極為神秘,見過她真面目的大概不會超過三人,聽說修為高深莫測,也有人傳言說她很快就要突破仙的最高層面,到達(dá)那無人知曉的地域去了。夏遙一來到紫陽陣頗為陰暗的中心就盤腿坐下來,讓她守陣那就守吧,反正這里根本就不會有人來,正好修煉。她跟藏塵互換了靈氣,就把戒指給關(guān)上了。這個人實(shí)在沉默的像木偶,這一點(diǎn),絕對與花想很像,愣是跟他關(guān)著幾天,恐怕也不會主動說出一句話的。她眼觀鼻,鼻觀心的進(jìn)入狀態(tài)。也不知過了多久,朦朦朧朧中覺得臉頰有什么東西在輕輕的碰觸,縈繞在身邊的,還有一種十分熟悉的味道。于是腦中慢慢凝出一個身影來,她嚇一跳。趕緊喝止自己,修煉最怕走火入魔了,這人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在身邊的,那什么味道,什么觸覺全是幻象!她拼命凝聚精神力,卻聽耳朵一個悅耳的聲音道,“還真是傷人心,竟然連眼睛都不舍得睜開一下,如此刻苦,是為哪般?”“南悅!”她只覺轟隆一聲,心瞬間都停止了,慢慢把眼睛睜了開,不相信似的盯著眼前的人。那漂亮的暗綠眼眸,耀眼的發(fā)色,不是他又會是誰?看到她撲入懷里,南悅伸手抱住柔軟的身子,同時便低下頭親吻她。多日未見,才知刻骨的相思,他的吻熱烈而纏綿,把她弄的成一灘水,只知道雙手抱住他脖子不放。痛死也不放,盡管絕情丹發(fā)作的厲害,心如同被千根萬根針一起扎著似的??伤彩侨讨豢月?,這難得的相聚,如何舍得放棄。可南悅發(fā)覺了,她身子越來越繃緊,手捏成拳頭就像要跟誰拼命一般。忙問道,“怎么回事?”說著伸手撩開她頭發(fā),只見額角都是冷汗,正沿著發(fā)際流下來,他臉色變了,抓緊她的手,眸中冷氣森森,“是哪里受傷了?誰弄的?!”她知道瞞不住,可也不想說出絕情丹的事,便答道,“是中毒,不過沒事的,我這就去要解藥。這里不宜久留,你快走,太危險(xiǎn)了?!辈恢滥蠍偸侨绾芜M(jìn)到這紫陽陣的,要說沒有內(nèi)應(yīng),她還真不相信。身為弒魔仙君,她對天界的防守還是挺有自信的。“誰喂的毒藥?”聽到這話,他身上殺氣畢現(xiàn),“王母?”“別問這么多了,你一走我就好了?!彼焓滞扑???刹皇敲矗姴坏剿筒粫忧?,當(dāng)然立馬就好了。可南悅哪里知道絕情丹的事情,以為她怕那個人,攔腰把她抱起,“我?guī)阕?,既然這毒藥不會要你命,回頭就能幫你解掉?!?/br>夏遙急死了,這心口越來越痛,跟著他走說不定會痛死在半路,當(dāng)下掙扎道,“不行,你,你,你快走,別人解不了的!”他向來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