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致命,那大口吐血的情況,如今想來倒是與那次在紫陽陣遇到的情況一樣。那時候她是對隱魔君動情的緣故吧?那這次呢?想起她輕輕說的那句“喜歡你”,他心里一跳。言弱盯著他,語氣不善?!皩λ鲞^什么你自己很清楚,情之一字,不僅包括感情,另外一種可比動情殘酷的多!當(dāng)真絕情絕念,只唯有一死,她已經(jīng)死了!”“什么?”鳳耀的臉色轉(zhuǎn)瞬蒼白到可怕,直勾勾的盯著言弱,漆黑的瞳孔卻明亮的好像燈火,“你剛才說……說她死了?你說她死了?”最后一句聲音已經(jīng)嘶啞,他抬起手仿佛要扼住言弱的喉嚨。言弱往后退去,同時一掌拍在他肩膀上。巨痛立刻讓他清醒過來,僵在那里喃喃道,“她,她……”他再也說不下去,這個死字沉重的壓著他,好像全身的力氣都沒有了。見到他如此模樣,言弱嘆了口氣,拍拍他肩膀,“雖然死了,可是我把她救活了?!彼麆偛糯嫘倪@么說,就是想看鳳耀的態(tài)度。這種戲弄不算什么。只要她活過來,比什么都重要,鳳耀驚喜的看向房內(nèi),“那她醒了么?還有,絕情丹呢?”“置于死地而后生,絕情丹已經(jīng)解了?!苯^情丹只有這種解法,不過就算知道的人也不會輕易嘗試。他只是奇怪,寒柳當(dāng)初給瑤玉服下此丹藥,當(dāng)真是預(yù)料得到未來么?言弱想著,瞟了鳳耀一眼,看起來,這個徒弟的感情是有著落了,當(dāng)初那般苦戀,也有他為她動情憂心的時候。也許,這也算好事吧?“她醒了,不過尚需休養(yǎng)幾日,你進去看她吧,我去熬藥?!?/br>鳳耀謝過言弱,走進房里。夏遙此時正覺得全身酸痛,暗自罵鳳耀混蛋呢,雖說那是處于不正常的狀態(tài),可抱怨下總是可以的吧?她稍微動了動,眉頭就擰起來,又掐又咬的的后果,果然很嚴(yán)重。聽到腳步聲,她抬起頭,臉上立刻飄起紅云,喝道,“你來干什么?”他也不說話。直接走到床邊抱住她,把她的頭摁在自己胸口。她嘴角抽了抽,知道他是因為太擔(dān)心,可現(xiàn)在他們兩個身體都已經(jīng)好了,沒必要再這么親密吧?隨即一把推開他,“鳳殿下,請保持下距離,那個,我沒什么事了?!?/br>他臉色轉(zhuǎn)為陰沉,這女人究竟是什么類型的人!不是說過喜歡他么,現(xiàn)在又是怎么回事?翻臉不認(rèn)人?“明日就跟我成親。”他盯著她。夏遙瞪大了眼睛,張大了嘴巴,差點下頜脫臼,“你說什么?我為什么要跟你成親啊?”難道腦袋還沒好嗎?看樣子也不像?。?/br>“你都是我的人了,為何不可?”他目光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掃射,雖說當(dāng)時不清醒,可事后卻清醒的很。“我這是為了救你!”她大叫,“之前你也救了我,咱們一筆勾銷?!?/br>“只是為了救我?”他眼眸瞇起,俯下身壓住她,嘴唇在她臉頰輕輕碰觸,“真的,一點也不喜歡?”她的身子被壓得死死的。感覺到他溫?zé)岬臍庀娫谀樕?,心里砰砰跳起來?/br>他低下頭吻她的眼睛,吻著耳朵,吻著頭發(fā),既溫柔又充滿深情,那guntang的舌尖在她肌膚上緩緩掃過,仿佛帶來電流似的,直擊向心臟。他吮吸著她的耳垂,聲音低沉,“你說喜歡我,所以我才能醒過來?!?/br>她身子一震??聪蛩难劬?,那幽黑的眸子里是化不開的濃情蜜意,又帶著傷感,還帶著一絲孩童般的委屈,她忍不住抱住他脖頸,把臉貼了上去。是,是喜歡,可是,南悅該怎么辦?為何會喜歡兩個人呢,難道不應(yīng)該分出最喜歡么?若是平日里的冷硬也便罷了,可他偏偏這樣溫柔,讓她難以狠心拒絕。見她主動抱來,他熾熱的唇落下來,雖然依舊霸道,卻不失柔和,在他狂熱的索取吮吸中,她越來越清楚心中的喜歡,若是不喜歡,早該厭惡那唇舌了,又如何可以繼續(xù)下去。當(dāng)下嘆息一聲,沉醉在他的深吻中。在言弱那里休養(yǎng)了幾日,她的身體全部恢復(fù)了,而鳳耀也回了落星城,聽說抓到不少敖夜與普應(yīng)神君的余黨,所以這段時間忙碌的根本顧不上她,而這也是她所希望的。雖然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變了,但對于夏遙來說,那卻是最大的麻煩,根本不知該如何解決。這個時候大概修煉最好了,她躲在房里不想出來,可是別人偏偏要找了來。夏遙站在房中間,眼睛看著地面,寒柳每次找她都不會有好事情,可現(xiàn)在因為與鳳耀的關(guān)系不一樣了,她也不知該以什么態(tài)度面對才好。寒柳卻親切的過分,笑瞇瞇的叫她坐下,然后。眼也不眨的盯著她看,直把夏遙看的心里發(fā)毛。“娘娘有話快請說吧?!彼鄙碜樱Z氣盡量和善。寒柳眉眼都充滿了笑意,捏著塊點心放進嘴里細(xì)細(xì)品完,才說道,“果然是要做媳婦的人了,連語氣都比以前好很多?!闭f著沖玉羅使了個眼色,后者立刻捧著樣?xùn)|西跑到夏遙的面前來。“這就算見面禮吧,你早晚都穿得上。”夏遙想翻白眼,忍住了,見面禮?她離做媳婦還早著呢,可也清楚寒柳的性子,沒有當(dāng)面抗拒。那是件泛著寶光的衣裙,光是看顏色,便覺璀璨奪目,可以想象穿著身上是個什么光景,大概能閃花別人的眼。“這是掃霞衣,是我親自為你煉制的,是個很厲害的法寶哦,當(dāng)然,做嫁衣也不錯。”寒柳眨眨眼睛,見夏遙沒有動靜,笑道,“不用拘謹(jǐn),叫你收下便收下吧。”才不是拘謹(jǐn)好不好,她是不想收下,夏遙暗自嘆氣,咧開嘴道,“謝謝娘娘?!碑?dāng)即把衣服收進戒指,反正抗拒是不會成功的,那什么,就笑著享受吧!寒柳又跟她寒暄幾句,說道,“你現(xiàn)在身體已經(jīng)康復(fù),而普應(yīng)神君與敖夜的事也告一段落,我跟圣上商量說,過幾日便把你們的婚事辦了,等耀兒回來,我就去跟他講?!彼D了頓,目光一閃,“你沒有父母,不如就認(rèn)月老為父親,你覺得如何?”這話一出,她便知更麻煩的事情來了,逼婚!“娘娘,我現(xiàn)在只是個小妖,不如等飛升了再說如何?鳳耀到底是殿下,娶個妖總是會落人口舌的,再說,普應(yīng)神君那事雖然解決了,可不是還有魔界么?我到底以前也是弒魔仙君,就算與鳳殿下成婚,也想有個相當(dāng)?shù)膶嵙ζヅ?,可眼下這樣的狀態(tài),我總覺得自卑不已,還望娘娘可以成全我的私心。”她表情極為誠懇。倒是說得滴水不漏,寒柳暗自冷笑,面上卻和顏悅色,“你以前的功績在那里擺著呢,誰敢說你閑話?再說,嫁與耀兒后仍舊可以修煉,這些都不算問題。說到私心,你覺得耀兒對你還不夠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