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談完從小會議室里出來就被蘇茜喊住了。只聽她站在辦公室中央提議道:“今晚我們事務(wù)所的人一塊去吃頓好的,歡迎我們的梓珊美女回歸好不好?”這提議一出就遭到不少人的贊同,大家紛紛表示好久沒一起出去放松放松了,就在大家熱烈討論著晚上要去哪里的時候,方慕簡似乎也因為聽到什麼而從辦公室里走出去來。“談?wù)撌颤N呢?聊得那麼開心?!狈侥胶喛吭谵k公室門邊,臉上倒沒有因為下屬明目張膽開小差而出現(xiàn)不悅的神情。蘇茜笑道:“我們在談?wù)摻裢硪ツ睦锝o梓珊辦個慶祝會?!?/br>“慶祝會?”方慕簡挑眉,似笑非笑地問。梓珊站在原地,對他投來的目光熟視無睹,只是嘴邊含笑地旁觀著一切。蘇茜接過話,望著方慕簡,問得頗有深意,“是啊,梓珊歸來難道不是件值得慶祝的事麼?”方慕簡一笑,“確實值得慶祝?!?/br>蘇茜也笑了,邀請道:“那老板今晚肯不肯賞臉來和我們一起慶祝?”“卻之不恭?!狈侥胶喆蠓降氐溃骸敖裉齑蠹揖吞崆鞍胄r下班吧?!?/br>在方慕簡轉(zhuǎn)身回辦公室的時候,蘇茜給梓珊遞了個眼神,充滿暗示。收到暗示的梓珊卻也只是笑了笑,沒有什麼表示。或許是因為晚上有節(jié)目,所以下午大家工作起來都特別的賣力,時間在眾人的期盼中一點一點地過去了,一到時間大家都非常有默契地收拾東西。一起去慶祝聚餐的人加起來也有十人,雖然大半人都是有車的,但因為都知道聚會免不了喝酒,所以為了安全大夥就分坐三輛車一起來到市里一家頗為有名的餐館──蘇茜早就在那里訂好了一間大包廂。梓珊來到公司大門的時候,其余的兩輛車都已經(jīng)發(fā)動車子準(zhǔn)備出發(fā)了,而且目測也坐滿人──即使沒坐滿的也被在蘇茜的暗示下早早就鎖好門了,所以梓珊毫無選擇只能上了方慕簡的車。梓珊打開車門坐了進去才發(fā)現(xiàn)車?yán)镏挥兴麄儍扇耍睦镂⑽⒂行擂?,一時間也找不到話題打破這種微妙的氣氛,也就干脆不說話,只是打量著車?yán)锏臄[設(shè)。汽車香水還是自己喜歡的那款橘子香水,掛著的寶藍(lán)色臉譜中國結(jié)也還是她挑的那個,車後座里的龍貓抱枕也還在,甚至是抽屜里準(zhǔn)備著的零食都還是她喜歡的種類。像是個女王一樣,梓珊滿意地巡視著自己的領(lǐng)土,還好,暫時沒再車?yán)锇l(fā)現(xiàn)到其他女人留下的痕跡。“在外面玩得開心麼?”方慕簡一邊開車一邊隨意問道。“還不錯。”梓珊也答得隨意。“所以,你是樂不思蜀?”唇邊的弧度絲毫沒有減少,聲音也沒有提高半分,仿佛這不是在秋後算賬。梓珊輕輕一笑,道:“那是因為有些人‘得隴望蜀’。”兩人都沈默沒再說話,各自在心里想著事情,馬路上的燈次第亮起,忽明忽暗地在閃過,明明滅滅,隱隱約約。等到兩人來到餐館包廂的時候,大夥都早已經(jīng)坐好了,只剩下兩個挨在一起的位置留給梓珊和方慕簡。正菜還沒上來,大家就熱情高漲地就著幾碟開胃菜拼起酒來。作家的話:聽到大家的呼喚,於是乎我來更惡人了……把這篇文章都扔了好久了,自己都快忘了自己寫了些什麼了orz明天更女配文,後天更惡人,大後天……大後天再說吧xDD076、你喜不喜歡我的亂來梓珊的酒量并不好,但是這次同事們卻像是鐵了心要灌醉她,一輪又一輪的敬酒無止盡似的。雖然方慕簡看不過去幫她擋了大部分的酒,但一頓飯下來,梓珊還是被灌了不少,等到大夥都吃完了轉(zhuǎn)移去唱歌的時候,她才得空搖搖晃晃地去洗手間。趴在洗手池上干嘔了幾下,然後擰開水龍頭用冷水洗臉,冰冷的感覺撲面而來稍稍緩解了那種頭疼欲裂的痛苦。抬起頭打量著鏡子里的人,眼神迷離,雙頰緋紅帶著明顯的醉意,水滴從臉頰滑落到雪白的脖子,然後沒入敞開的襯衫領(lǐng)口──剛才喝了點酒覺得熱所以解開了最上面的那顆扣子,這情景怎麼看都充滿誘惑。而方慕簡打開門進來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幅畫面,眸光頓時一黯,變得有些深沈難測。從鏡子里看到出現(xiàn)在身後的蔣澤涵,梓珊卻沒有覺得驚訝,只是稍微站直身體從鏡子里看著方慕簡,諷刺道:“方律師醉糊涂了嗎?這里可是女性洗手間……”轉(zhuǎn)過身去直接對上方慕簡的目光,見他沒有說話,就又道:“不過方律師喜歡的話那就請自便吧?!?/br>話說完梓珊就準(zhǔn)備離開,但是因為喝了酒的緣故,四肢有些發(fā)軟,尤其是一雙腿有點使不上勁,才走了兩步就重心不穩(wěn)直接往前摔去,不過幸好方慕簡就站在旁邊,長臂一伸就穩(wěn)穩(wěn)地將她攔住。梓珊靠在方慕簡懷中,兩人幾乎是貼在一起的,氣息交纏,只要其中的一人再往前移動一寸就能碰觸到另一人。梓珊想要掙開方慕簡自己站起來,但是一雙手抵在那堅實的胸膛前,用盡力氣卻不能撼動男人半分,甚至因為用力而腳下一滑,整個人是完完全全跌入方慕簡懷中,纖長的手由原來的抵觸立刻變?yōu)榫o緊抓住方慕簡的衣服。兩人視線交纏,也不知過了多久,又或許才過了幾秒鍾,梓珊沒有松開抓住方慕簡衣服的手,反而就著力道放軟身體貼近方慕簡,然後一點一點地磨蹭著,女性的柔軟一寸寸地?fù)嵛窟^男性的堅實,點燃著最原始的欲望,明亮的燈光下兩人卻有點看不清彼此。那是種極致的享受,同時也是種極端的折磨。仿佛過了漫長的一世紀(jì),梓珊終於站了起來,一雙手終於松開了那被她揪得皺巴巴的衣服,卻用力樓主了方慕簡的脖子,然後湊道他耳邊,吐氣如蘭,溫?zé)釢駶櫟拇劫N在男人的耳朵蠕動著,“方慕簡,你這個……這個……”話說得斷斷續(xù)續(xù)的,最後也沒說完就把頭埋在男人頸邊咯咯地笑起來。方慕簡卻是被梓珊撩撥得渾身發(fā)燙,但因為先前有過經(jīng)驗,知道梓珊一喝酒就會性情大變,也正因如此他才會不放心她跟著她過來的,所以對於現(xiàn)在梓珊突如其來的熱情,他還真的是拿她沒辦法。“你醉了?!狈侥胶唽㈣魃悍龊?。梓珊卻不領(lǐng)情,身體柔若無骨蛇一樣地緊緊纏著方慕簡,“我沒醉!”一邊反駁還一邊繼續(xù)扭著身體磨蹭著方慕簡,像是要把身體深處的那股奧熱發(fā)泄出來。方慕簡按住她的身體不讓她亂動,沈聲警告著,“別亂動,”“呵呵,我沒有、沒有亂動!”梓珊眨著水汽氤氳聚焦不清的大眼,視線在男人俊朗深刻的臉上游移著,最後像是受不住誘惑似的,輕輕地猶如剛剛破繭重生的蝴蝶扇動著翅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