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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她解釋道:“沒有!我根本沒有見過她!”“還說沒有?”此時沈墨站的極近,夏飛飛索性從水缸里站起來,一把拉著沈墨的手臂,在他身上指指點點,“這里有沒有被碰過?這里呢?”她的指尖guntang,一路點下,碰觸之時,沈墨只覺得渾身上下彷佛有暖流經(jīng)過一般的酥麻,又好似有了用不完的力氣。他的心跳的極快,呼吸也開始粗重起來。他知道那是為什么。他從前無數(shù)次地想過兩人久別重逢的場面,卻沒有料到,當(dāng)真到了這一刻,他會比想象之中更加激動,更加渴望。就彷佛壓抑了許久的情緒一下子爆發(fā)出來那般,令他難以招架。夏飛飛還在故作悲憤傷感地控訴沈墨的罪狀,早被他從水缸中攔腰抱起,大踏步向著床鋪的方向走去。在他們的身后,水流了一地,不斷有水滴從兩人身上淋漓而下,然而,這些卻全都顧不得了。“也許你又是在騙我,可是……”沈墨最后終于沒有能說下去。夏飛飛的手臂毫無意識般地勾住他,沈墨只覺得她身子guntang無比,然后就腦子里轟的一聲,只覺得整個人都不受控制了一般。那天的戰(zhàn)況可以用昏天暗地來形容,也許是久別重逢的緣故,沈墨再沒有謹(jǐn)守從前那些令人不快的原則,而是任她予取予求,折騰了個夠。第二天沈墨醒來的時候,發(fā)現(xiàn)夏飛飛還躺在他身邊,一只手臂搭在他腰間。她見他醒來,悄聲在他耳邊取笑:“有道高僧號至聰,十年不下祝融峰,腰間所積菩提水,瀉向紅蓮一葉中?!?/br>沈墨卻將她的手拿開,一面穿衣服,一面說道:“我又不是禪修,又不像你的侍君那樣喜歡吟詩作對。和我開這種玩笑,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是認錯了人嗎?”他的神情突然變得嚴(yán)肅,和先前大不相同。夏飛飛見他臉色突變,心中也覺得莫名,支支吾吾說道:“我……怎會認錯人?我……并沒有別的意思。”沈墨卻不和她兜圈子,直接問道:“你身上所中奇毒,應(yīng)該盡解了吧?”夏飛飛一愣,猛然抬起頭來。沈墨見狀,便知道自己所料無誤,心中百般滋味更是難以細數(shù)。他低聲說道:“昨夜我看你神情,便知異樣。你……盡管修習(xí)那種功法,善于忍耐,可你身上的溫度燙的嚇人,我送你進冰水之中,頃刻之間冰水已經(jīng)溫?zé)?,再者,你臉上神情,雖然也在掩飾,但是我被你騙了這么多次,豈有看不出來的?”夏飛飛呆了一呆,無語了片刻,方哈哈一笑道:“師兄果然是膽大心細,持久頑強。”沈墨面上一紅,怔了怔說道:“昨夜荒唐,只為江湖救急。你……”夏飛飛聽他這般說,心中已暗叫不好,跺腳道:“你……你怎能這般吃干抹凈就翻臉不認人?昨夜你明明主動得很,我就不信,難道那位鏡湖劍派的姑娘出了一樣的事情,你也這般主動投懷送抱嗎?”沈墨深吸一口氣道:“你不要胡言亂語,攀扯別人。昨天若不是你想故意捉弄我,怎會惹出這種事情來?”夏飛飛咬唇道:“我哪怕是起了念頭捉弄你,也是心中存了和你重歸于好的打算。你雖然百般推拒,無奈言行不一,你的心意,我已盡知。哪怕你仍然玩這些欲拒還迎的把戲,我也會堅持到底,娶你為夫。無名劍宗的掌門人太累,又出力不討好,你還是不要去做了罷?!?/br>還沒等沈墨說什么,外面突然傳來一聲清脆的聲響,是院落的禁制被破壞時發(fā)出的聲音。緊接著,便聽見風(fēng)霽夜的聲音在院落中響起:“飛飛,你昨夜分明說是見我英俊風(fēng)流,欲成就好事,無奈我看不上你,一力推拒。肌膚相接之時不慎挑動你欲.火,故而把持不住,輾轉(zhuǎn)反側(cè)。這位無名劍宗的大弟子,其實只是你消火的一味良藥而已,露水姻緣,何必說出什么要娶他為夫的謊話?難道你騙他還不夠多嗎?”夏飛飛知道,風(fēng)霽夜這話是用了眾妙門中秘傳的手法喊出的,有著蠱惑人心的功效。沈墨原本就別扭得很,如今聽了這誅心的話,臉色蒼白,雙手緊握,顯然是受到了這話的影響。夏飛飛很快整理好儀容,沖進院子里,只見一個紅衣影子向著自己微笑了一下,緊接著就像泡沫一樣碎掉了。“一個幻影而已。這等藏頭藏尾的人,連真身都不敢露,說出的話,你何必在意?!毕娘w飛向著沈墨說道。“那我呢?我不是你在意的人,所以我說的話,便是耳旁風(fēng)了嗎?”一個聲音突然說道。第124章破局沈墨看見江寒像風(fēng)一樣地沖進來,看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和夏飛飛大吵大鬧。然后,又像風(fēng)一樣地轉(zhuǎn)身離開。夏飛飛分明抓住江寒的袖子,想解釋些什么,卻終于沒有說出口。“你以為你自己是什么人?不過是尚有利用價值罷了。你知道她對榨干了價值的男人是什么態(tài)度嗎?她親手殺死了張烈,一轉(zhuǎn)身就跑去和別人尋歡作樂了!”江寒路過沈墨身邊的時候,突然惡狠狠說出這句話。沈墨一下子愣住了。他下意識地去看夏飛飛的臉色,卻見她神色自如,既不否認,也不解釋,只是過來牽他的手,笑意盈盈地說道:“沈墨,你不要去爭什么無名劍宗掌門了。那個破宗派,是早晚要覆滅的。整個二重天,也是早晚要覆滅的。不如我們一起修煉,早日得到三重天的升天令,從此便在一起雙宿雙飛,好不好?”沈墨只覺得心中難受,用力甩開她的手,望著她的眼睛一字一句說道:“你是不是覺得,我心里有你,所以就會不顧是非,混淆黑白,你說什么,我都會依著你?”“難道不是嗎?”這刺耳的聲音卻并非出自夏飛飛的口。兩人齊齊朝天空中望去,只見風(fēng)霽夜坐在半空中的一朵白云上,正斜著眼睛看著兩人,大紅的衣衫半掩半露,更顯風(fēng)流。風(fēng)霽夜望著沈墨,眼睛里露出輕蔑的神色:“堂堂天絕劍法的繼承人,無名劍宗的大師兄,也不過這點道行罷了。被人幾句花言巧語就蒙騙了去,趕著把自己身體當(dāng)成藥送給人消火。我是說你癡情好呢,還是說你傻好呢?你想不想知道,她跟你做那事的時候,心中想的究竟是哪一個?如果不是她剛剛把張烈親手殺死,前天夜里又搞垮了江寒的身子,你以為能輪到你嗎?”這話說的極其難聽。若是別的女子在旁邊聽到,定然會覺得無地自容,恨不得剖白心跡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