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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雙胞胎,不覺多看了兩眼?!?/br>染香聽聞,臉上驚詫莫名:“可是他們兩人長得并不是很像??!”夏飛飛道:“jiejie一定是在誑我,拿我取笑了。既如此,你可分得清楚,哪個是哥哥,哪個是弟弟?”此時風霽夜突然在一旁冷然說道:“這有什么好誑你的?蘇澈身形更高一些,蘇越皮膚略白一些,任誰都分的出來。你要是連人都分不清楚,還收什么侍君,隨時都有可能得罪了人,還不如直接做別人的爐鼎,由他罩著你算了?!?/br>夏飛飛聽他說的鄭重其事,不像是和染香聯(lián)合起來誑她的樣子,心中驚疑不定。她一雙眼睛甚利,認人奇準,唯獨分辨不出蘇越、蘇澈兩兄弟。她起初認為他們是雙胞胎,情有可原,可是……“蘇澈出生時候,蘇越已經(jīng)五歲了?!憋L霽夜彷佛看透了夏飛飛的想法似的,突然這么說道。“妹子,你該不會真的分不清楚他們兩個吧?”染香輕輕說道,“故意認錯人,套近乎,兄弟什么的一起收了,這個主意倒是不錯?!彼贿呎f,一邊給夏飛飛做了一個大家都懂的眼色。風霽夜冷笑道:“那也要她有那個本事才行。蘇澈早就放出狠話來,遇到她嚴懲不貸,蘇越也從來沒有把她當做正經(jīng)女人看待,我倒要看看,她怎么套近乎。”且不提染香和風霽夜你一言,我一語,因為這點小事抬杠,爭論不休。夏飛飛拼命穩(wěn)住心神,卻覺得天旋地轉,彷佛整個認知都被顛覆了一般:風霽夜和染香向來不對付,斷然沒有兩個人合伙來騙她的道理。可是,如果他們說的是真的,自己為什么單單分辨不出蘇氏兄弟呢?這太過匪夷所思。在她看來,這件事情比她借助造化輪回丹重生,還要令她難以接受。蠻荒境極重因果,凡事必有原因。她重生是因為造化輪回丹之力,她受風霽夜吸引是兩人功法同源的緣故,現(xiàn)如今,又是因為什么,會分不清一對年齡差距為歲的兄弟的長相呢?夏飛飛心中感到極大的恐慌。正在這時,又有幾名妖修向著蘇氏兄弟二人撲了過去。顯然,這是車輪戰(zhàn)的節(jié)奏。但是二重天各大門派,包括無名劍宗杜邀月和杜明在內,皆是站在一側默然觀看,絲毫沒有插手的意思。突然間,一個聲音大叫道:“以眾擊寡,難道就是妖修們的論道之法嗎?”眾人聽聞,便有人忍不住向發(fā)出聲音的地方瞧去,這才看到場上新多了一支妖修戰(zhàn)部,而那說話的人,竟是眼下仍然被鎖在籠子里的階下囚沈墨。“是嗎?”一個聲音突然說道,一團黑煙向著沈墨急速撲了過來,黑煙之中,一個巨大的影子隱隱成形,夏飛飛看的真切,忍不住呀了一聲,隨即捂住了嘴巴。“不如你我單打獨斗一場?”那影子傲然說道,面帶挑釁之色。沈墨道:“若我有朝一日恢復自由之身,定然不忘與閣下之約?!彼m然在籠子里,卻下意識握緊了手中的寶劍,鋒芒十足。但是那黑煙妖卻比他更驕傲,當下便說:“這有何難?”向著憐星使道:“快把他們都放了!莫耽誤了正事!”憐星使一動不動,端坐在她的白象之上,既不答應,也不駁回,只是悠然看著那團黑煙,她的思緒彷佛飄到了很遠的地方。見自家主人如此,憐星使的手下便大著膽子斥責道:“住口,你算什么東西?王上新收的男寵而已,敢在這里指手畫腳……”他的話尚未說完,突然間眼睛睜得很大,露出驚恐之至的神情,直挺挺地倒在了地面上。他的喉嚨處,一股黑血汩汩流出。“如何?讓你造謠誹謗!我如何成了明月心的男寵!”黑煙妖氣急敗壞地說道。憐星使彷佛這才回過神來一般,無奈地嘆了口氣:“你要怎么樣?”黑煙妖道:“把他們全放了!橫豎這里我們占據(jù)了上風,你看這么多門派還不是被我收拾得服服帖帖的,也不怕他們幾個作怪。那個白頭發(fā)的劍修我看不順眼,等把他放了定要和他好好打一架!”憐星使心中暗道,王上原本可沒叫這位惹禍精來參與這件大事,再者場上分明是另一員妖將指揮,諸人修門派如此服帖,全因那人調度得當、鎮(zhèn)壓全場的緣故。然而她心中雖然這么想,面上卻絲毫不帶出來,只是無奈地搖頭抱怨著:“你就不懂得掩飾嗎?活該被人吃的死死的!”黑煙妖聞言,聲音里多少帶了些惱羞成怒的成分:“要你管!你答應我的!”憐星使無奈,只得揮手吩咐底下人把風霽夜、夏飛飛等人都放了。眾妙門中人都是識時務的人,他們在諸勢力中風評不佳,連人修妖修對峙這樣激烈的場面都沒有湊熱鬧的打算,風霽夜帶著曲紫雯飛快地離開了,染香妙目流轉,臨走時沖著她這幾日的男伴飛了一個媚眼,也就此離去。沈墨剛剛重獲自由,便打算依照先前所說,和那黑煙妖大戰(zhàn),卻被夏飛飛見機極快,捉住了他手腕,搶先說道:“他被困了這么久,正值困乏之際,此時約戰(zhàn),勝之不武,不如,今日就這樣罷了,明日再戰(zhàn)?”她原本是場中最無足輕重的一顆棋子,全因為和黑煙妖的淵源關系,此時出言居然也有人重視。再加上雙方都有拖延時間、等待強援之心,便真?zhèn)€因她這一句話暫時休戰(zhàn)。蘇氏兄弟面色狼狽地相互扶持著,回到無名劍宗所在的陣地。這壁廂自有一群妖修下場打掃戰(zhàn)場,背回他們同澤的尸體。當天夜里,夏飛飛一個人坐在無名劍宗駐地的邊緣,聽著杜明向眾弟子說事情的來龍去脈,看他時而眉飛色舞,時而義憤填膺:“我早說過喻筱敏那個小姑娘殺不得!結果這下可好,被妖修算總賬了吧?對面領兵那名女妖,據(jù)說就是九尾狐金結金蘭的姐妹。你這邊說吳子成勾結妖修,故而誅滅,然而九尾狐那方也可說我們無名劍宗和她有殺夫奪女之仇,前來報復。所以說他們兄弟兩個,就是自己造的孽啊,任什么人也搭救不得?!?/br>“哥哥,”杜邀月在旁聽了不悅道,“唇亡齒寒。妖修素來沒有信義,要我說,今日就該聯(lián)合各大派,大家一擁而上。看著妖修用車輪戰(zhàn)欺負我們無名劍宗的人,大家臉上很光彩嗎?誰不知道我們無名劍宗,現(xiàn)在是他在拿主意?”杜明恨聲道:“沈墨這小子就是扶不上墻!只要他肯應承,大家索性大鬧一場,將蘇越昔日的罪行都扒出來,我無名劍宗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