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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以為飛飛愛著蘇越,才那般難過,又急急要我們都入這妖神殿之中。如今看來,竟并非如此?!?/br>楚陽只顧凝神戒備,四下警惕,對程若謙的話聽若未聞。程若謙便笑道:“你何必板著臉,一句話也不說?我就不信,你心中不好奇飛飛她究竟最愛誰。不要拿你是侍衛(wèi),不過問主君家事這種理由來搪塞我,我可是敏銳的很,你們,應(yīng)該是做過了吧。你看她的眼神,和從前不一樣,你以為我看不出來?”楚陽臉紅了一紅,道:“飛飛讓我保護你,我不敢有分毫松懈?!?/br>程若謙見他終于開口說話,便覺得離成功又近了一步,笑著向楚陽說道:“其實有的時候真的很羨慕你們這些有修行天賦的人,可以時常陪伴在飛飛身邊。像林公子,可以和飛飛討論音律、戰(zhàn)陣和時局,而沈師兄更是有一套和飛飛合煉的劍法,就連謝明,見到飛飛的機會也比我多。我每日里負責(zé)一些經(jīng)營之道,整日和數(shù)字打交道,想見飛飛一面,實在是太難了。你身為侍衛(wèi),可以貼身陪伴她,又比我們這些侍君,不知道便宜了多少?!?/br>原來在程若謙心中,知道自己不受夏飛飛寵愛,他是商人本性,信奉和氣生財,為身份地位計,更打定了主意要和楚陽、謝明等人搞好關(guān)系,以免失勢。謝明還好,和他都出身百蠱界,有些香火之情;可楚陽,卻是夏飛飛在逍遙窟時代就帶在身邊的嫡系,傳聞他沉默寡言,比沈墨還難以接近,程若謙心中不免忐忑,在言語之中,越發(fā)恭敬討好,只求廣結(jié)善緣。程若謙這話原本是恭維楚陽的意思,可是卻恰恰觸動了楚陽的心事。楚陽的臉色黯了黯,突然嘆了口氣,說:“可我情愿像你一樣?!?/br>其實楚陽原本是有機會成為夏飛飛的侍君的。那天蘇越將他喚至面前,向著他說道:“憑你的相貌人品,想和心上人有一夕之歡,是再容易不過的事情。我敢肯定,只要你在時機適當(dāng)?shù)臅r候投懷送抱,飛飛她斷然沒有拒絕的可能??墒?,難道你的心愿僅僅是和她有一夕之歡,而后風(fēng)過了無痕嗎?你自然是希望和她長相廝守的。而她卻一向最不喜給承諾。”楚陽的心事一下子被蘇越戳中了。他并不是一個笨人。在他內(nèi)心里,他早已經(jīng)情勢分析得再透徹沒有了:沈墨劍道天賦之高,平生罕見,況又對夏飛飛一片癡心,數(shù)十年不改初衷,才被她收為侍君;林卓雅攜戰(zhàn)隊和界寶而來,死乞白賴,才獲得了一個侍君之位;至于那只貓妖,則更是棄暗投明,為了夏飛飛棄妖界地位于不顧,況且修為高絕,堪比化神期高手……他楚陽又憑什么獲得她的青睞和承諾呢?論修為,他不如妖妖;論天賦,他不如沈墨;論人多勢眾,他不如林卓雅……于是當(dāng)時蘇越就百般蠱惑他道:“只要你答應(yīng),將你的貢獻點分給我一半,我就幫你。其實你只是缺一個幫手而已。沈墨和林卓雅平日對你再好,也不能更不愿主動把你推向他們心愛的女人。但是我可以。”“為什么你可以?是因為你不喜歡她嗎?”楚陽當(dāng)時這么問道。蘇越一愣,笑道:“我怎么可能不喜歡她?可是我是主夫,主夫的職責(zé)之一,就是為妻主物色新的侍君。所以我不能嫉妒?!?/br>“你知道我將懷著怎樣的心情,向她推薦你嗎?所以,二分之一的貢獻點一點也不多?!狈路馂榱擞∽C他的話一般,蘇越眉宇之間閃過一絲憂郁,他的眉頭輕蹙著,就彷佛是內(nèi)心隱隱作痛卻必須強顏歡笑那般。也正因為他的落寞和隱痛,楚陽最終答應(yīng)了他的要求。楚陽按照蘇越的指點,開始向著夏飛飛主動投懷送抱。蘇越曾經(jīng)承諾過他,只要他成功得手,蘇越就會在最恰當(dāng)?shù)臅r候出現(xiàn),將楚陽納入夏飛飛侍君的行列。但是那個晚上,沈墨的出現(xiàn),打斷了這一計劃。緊接著,第二天,夏飛飛便毫無預(yù)兆的造訪了他的房間。“你喜歡我,是嗎?只要你聽我的話,所能得到的一定比你聽蘇越的話要來的多,我保證。”楚陽從來沒有和她靠的這么近過。他心跳如鼓,什么都來不及想,什么都不想去想。幾乎是在頃刻之間,他的衣服便被解下,然后,幸福就突如其來了。可是,他始終沒有名分。“現(xiàn)在蘇越還是我名義上的主夫。他既然有心打你的主意,企圖不勞而獲,得到你那些貢獻點,如今你我已經(jīng)這樣了,他得不到貢獻點,必然會趁機為難你。我怎忍心讓你受到這樣的為難?所以,你需暫時忍耐,等到我休了他,再名正言順,納你過門。”當(dāng)時,夏飛飛如此信誓旦旦的說。然后后宮爭霸賽就轟轟烈烈的開始了。楚陽遵循夏飛飛的命令,自然沒有去報名,任憑蘇越怎么勸說、肆意嘲笑,始終不為所動?!澳憧蓜e后悔!”私下里,蘇越曾經(jīng)如此威脅。而后,后宮爭霸賽的結(jié)局卻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因為夏飛飛的反對,蘇越竟然放棄了那批可觀的貢獻點,而謝明和程若謙照樣順利當(dāng)上了侍君。“你是不是后悔了?”納侍之夜,楚陽依例守在謝明的新房之外,在煎熬之中苦捱著。突然之間夏飛飛走出新房,在他腰間悄然摸了一把,低聲笑著問他。那個時候他很想把她攔腰抱住,抱到?jīng)]人的地方去,一解相思之苦,然而他只能搖頭,然后看著她走向程若謙的新房。畢竟,那個夜晚是屬于謝明和程若謙的。一晃眼,這么多日子過去了。蘇越不惜舉貸,也要湊齊貢獻點,前往妖神殿一探;夏飛飛私下和妖妖密謀,率領(lǐng)著大隊人馬也奔著妖神殿而來;沿路上危機四伏,彷佛不知道什么時候,風(fēng)霽夜就會冒出來,殺死隊伍里的什么人;而程若謙卻還在這里喋喋不休,說著一些讓他煩躁的話。楚陽深吸了一口氣。“其實,我也很羨慕你。”他終于向著程若謙這么說道。程若謙等楚陽的回答等了很久,聞言如釋重負的一笑,正想仔細品摸一下這話里的意思,好做出得體的應(yīng)答,突然之間,他腳下一滑,好像有什么東西拖拽著他一般,整個人便不由自主的向旁邊的荊棘叢中滑了過去。程若謙臉色大變,大聲呼救,他身邊的三名屬下也齊齊用力,想拉他出來,結(jié)果他們四人如同被串在一根繩子上的螞蚱那樣,一起向著荊棘叢那邊滑去了。程若謙作為非戰(zhàn)斗人員,居于中間偏后的位置,四周防護本不能算弱。但誰也沒想到敵人偏偏朝他下手,一時之間,應(yīng)對略嫌滯后。三個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