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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怎么就敢蠱惑她?簡直是罪該萬死!”原來風(fēng)霽夜自和夏飛飛成就好事以來,兩人皆沉溺其中,難以自拔,纏綿之時,更有世間極樂,莫過于此之感,愛不釋手,百嘗不厭。以風(fēng)霽夜之生性孤傲,從前對夏飛飛之嫌惡,也不免見了她就滿腦子是那種事,不知不覺中,為了討好她,數(shù)次違背自己的人生信條;而夏飛飛原本是將修行和欲望分的很清楚的人,素來強(qiáng)勢,但只要他碰了她,就會身子發(fā)軟,連拒絕的話也說不出來。是以今日索歡之事,起初是夏飛飛為了安撫風(fēng)霽夜有意挑起,但是風(fēng)霽夜將計就計,硬要給蘇越一個下馬威,好好逞逞自己的威風(fēng),料想她斷無拒絕之能。誰知情勢陡然生變,夏飛飛竟不知怎地生出一股氣力來,掙脫出來,朝著他那東西上狠狠踹了一腳,溜走了。風(fēng)霽夜正在春意勃發(fā)之時,猝然受此重創(chuàng),痛楚可想而知,然而心中的創(chuàng)傷卻較身體更甚。他思來想去,認(rèn)定必是蘇越在場、夏飛飛不好意思的緣故,其中的原因唯有情意二字可解。風(fēng)霽夜是何等霸道之人,自覺是天定道侶,他肯對夏飛飛那些往事既往不咎,已是十分的委屈,如今見夏飛飛竟然敢吃著碗里想著鍋里的,更在情敵面前拂他面子,便將蘇越嫉恨到了極點。他原本為了獨占之心,便連續(xù)斬殺夏飛飛的侍君,毫無愧疚之意,如今被嫉恨沖昏了頭,也就將和蘇越從前的交情、對他的忌憚拋到了九霄云外,使計誘他上前,意在斬草除根,誰知蘇越竟然躲過了,簡直是老天爺也在幫他啊!蘇越聽風(fēng)霽夜這般說,心中卻是一喜。他遇到夏飛飛以后,起初自信滿滿,繼而猶疑驚嘆,而后反被她虜獲,奮起全力追隨,卻仍然不免傷心失望。可是相思之苦,銷魂蝕骨,每次夏飛飛對他偶爾的溫柔,便如同微溫的余燼上重新迸射的火星,讓他既糾結(jié),又痛苦。原本他看到夏飛飛對風(fēng)霽夜處處維護(hù),被他碰觸后那般反應(yīng),心境已是荒涼之極,萌生退意,如今見風(fēng)霽夜因為些許小事要害自己,言語中滿是嫉恨,他驚訝之余,卻不由自主的從心底生出一股喜意來,暗中拼命提醒自己:蘇越啊蘇越,風(fēng)霽夜一向滿口謊言,詭計多端。這說不定正是他的詭計,你萬萬不可輕信!正在猶疑間,風(fēng)霽夜卻因為重傷之下,耗費(fèi)了太多心神,就此昏了過去。蘇越驚疑不定的過去查看,見他脈息呼吸,絕無偽裝的可能性,才慢慢將他抬到床上,運(yùn)針為他療傷。夏飛飛在沈墨的床前坐著,細(xì)細(xì)端詳他蒼白的面容,突然問程若謙道:“他昏迷過去多久了?”程若謙道:“一直沒有醒過來?!毙闹械乃釢庋陲棽蛔?,不知道是替沈墨不平,還是自己心中委屈。夏飛飛又問:“蘇越被人絆住了,可有別的丹師來瞧過他的傷勢?”程若謙回答道:“已經(jīng)給他喂下丹藥了。丹師說,他的傷勢無甚大礙,如今病體沉重,怕是心中郁結(jié)的緣故?!?/br>夏飛飛便道:“那把冰龍劍,是我先前所煉,品階太差,哪怕是留下升階空間,亦是有限。沈墨他如今已是元嬰后期,自然該有更好的法寶?!?/br>程若謙終于忍不住說道:“他為什么一直用那把冰龍劍,你難道真的不清楚原因嗎?那把劍原本是三品法寶,后來你尋到珍稀材料,為他升階過一次。自你走后,又尋到了新的材料,蘇哥哥說找人為他升階,他說什么也不肯,非要等你回來不可。這其中的意思,你真的不明白嗎?”夏飛飛失聲說道:“蘇哥哥?你叫他哥哥?我不在的這些年里,你們的關(guān)系居然這么好了!”程若謙見她總是將注意力轉(zhuǎn)偏,知道她是不想細(xì)細(xì)談?wù)摯耸?,心中黯然,她對沈墨尚且如此,對自己可想而知,嘆息一聲,低頭不語。又不知道過了多久,蘇越從門口現(xiàn)身出來,程若謙見了蘇越便急著說道:“蘇哥哥,你可回來了!快來瞧瞧沈師兄的傷勢!”蘇越深深吸了一口氣,看了躺在床上的沈墨一眼,說道:“他呼吸平穩(wěn),暫時沒有大礙。此事暫且不急。飛飛,你跟我出來,我有話問你?!?/br>夏飛飛目光閃爍躲閃,口中輕描淡寫的說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在這里問的嗎?”蘇越冷笑一聲道:“我倒想當(dāng)著所有人的面問出來,只怕你覺得面上無光,不好意思說?!?/br>第180章雙修之道夏飛飛見他說的鄭重,忙走出來。兩人尋到附近一片僻靜無人處站定,夏飛飛見蘇越默不作聲,只是不住拿眼睛往她身上打量,不耐問道,“你到底要說什么,”蘇越道,“有句話我一直想問你,先前你總是疑心我對你不是真心?,F(xiàn)在,你可有……”夏飛飛心中煩躁,冷笑著打斷他的話,“真心怎樣,不是真心有怎樣,和我有關(guān)系嗎,”蘇越目光一黯,勉強(qiáng)笑道:“你被風(fēng)霽夜?fàn)拷O,我看的清清楚楚。只要你信我,我自然有法子,讓你擺脫了他。”他這個人就是這個樣子。從前世算起,夏飛飛聽他說“我有辦法”諸如此類的話,不知道聽了多少回,簡直成了他的口頭禪。那個時候夏飛飛只覺得他既善解人意又成熟體貼,確實是值得依靠托付的良人,可以并駕齊驅(qū)的道侶,直到最后,被他算計得連渣都不剩的時候,才知道他含情脈脈、情深意重的面具之下居然是用心險惡的丑陋模樣,簡直讓人幻滅。是以夏飛飛現(xiàn)在最不愛聽他說這話,聞言冷笑著答道:“你有辦法?你是天上神明還是蠻荒境之主?你每次說你有辦法,結(jié)果搗騰出來的都是什么東西?那時沈墨和我被妖修困在青花界,沈墨私下里向你求援,你說你有辦法,動用人脈拉來各門派盟軍,結(jié)果正好被妖修一網(wǎng)打盡,說起來,二重天淪陷的這么快,你才是罪魁禍?zhǔn)?!我被風(fēng)霽夜囚在塔中,見你來了,生怕他傷了你,趕你走,你說你有辦法救我出來,結(jié)果把青玄山碧靈子給請來了,重傷了風(fēng)霽夜不說,他邪魔的身份也徹底被暴露。你要我們?nèi)绾卧谛U荒境立足?”蘇越近年來自覺罪孽深重,特別是未能尋回造化輪回丹將一切事情挽回,是平生第一大憾事。如今聽她如此不分青紅皂白指責(zé)自己,更是提起二重天淪陷之事,蘇越只覺得胸口發(fā)悶,顫聲說道:“我為了你,一再容讓,連阿澈都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