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使喚。好容易收拾妥當,請程若謙進來,卻看到程若謙臉上泛著淚花。沈墨正欲說什么,程若謙反倒搶著開口說道:“沈師兄,你不在床上好好養(yǎng)傷,起來做什么?”沈墨咬牙說道:“放心,我還死不了。你且說說,到底是什么事?”程若謙道:“方才飛飛派人來傳話,說要舉行雙修大典,要我們幫她籌備?!?/br>沈墨聞言,又驚又怒,恨聲說道:“她人到底去哪里了?等我去尋她!”程若謙眼神躲閃,根本不敢看沈墨的臉色:“她離了你這里,就一路狂奔回去尋風霽夜,旁若無人,行那些親密之事,聲音……實在是不堪入耳。只怕現(xiàn)在還在……”第181章同修同命夏飛飛要舉行雙修大典的消息在眾侍君中傳開,宛如一石激起千重浪,就連自嘲失寵已久、標榜淡泊的林卓雅也忍不住出動了。眾人心中清清楚楚,像夏飛飛這樣的人,她寵誰,都有可能只是一時的權(quán)益之計,然而舉行雙修大典,卻是要把前塵往事盡數(shù)抹消,彼時他們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將陷入最尷尬的境地。然而他們來到夏飛飛日常生活起居的華車前面,卻發(fā)現(xiàn)蘇越木著一張臉,正在彎腰在車子周圍布下各種陣法。諸人都是過來人,自然知道這些陣法,一來隔音,二來防止打擾,至于夏飛飛在里面做什么,不言而喻。“這是……掩耳盜鈴?”林卓雅率先說道。蘇越直起身,慘笑著說道:“她一天沒有開口趕我走,我自然要盡一天身為主夫的義務?!?/br>沈墨在程若謙的攙扶下,立在旁邊,聽到蘇越的話,忍不住反駁道:“有用嗎?她同她的雙修道侶在里面,你這個主夫,我這個侍君,哈哈,說出去就是笑話一場。”沈墨一邊說,一邊就要往車里面闖,蘇越慌忙攔住他,嘆息著說道:“相信我,你不會想在這個時候進去的。我……我剛才站在門外,想殺人的心思都有了?!?/br>謝明突然說道:“如果是殺風霽夜的話,我想大家都會拍手稱快的?!?/br>林卓雅也點頭道:“飛飛她……也許不過是受風霽夜迷惑罷了。風霽夜以前是眾妙門的大師兄,想必……嗯,必定有幾招拿手的絕活。但若是他死了的話,她想來也不會埋怨我們。從前江寒那么受寵,他死后,也就那樣了?!?/br>謝明本來就是和林卓雅一路的,因為林卓雅失了寵,謝不屈生怕戰(zhàn)隊從此受到不公正待遇,便將謝明推了出來。謝明從此就成為林卓雅的替身一般,往往夏飛飛和林卓雅說些閑話,和他討論琴棋書畫之后,待夜深之時,林卓雅就會淡然一笑,將謝明喚過來服侍夏飛飛,自己去旁邊休息。謝明唯林卓雅馬首是瞻,他說什么,謝明都會在旁邊附和。蘇越卻搖搖頭,道:“你們千萬不要輕舉妄動,風霽夜并非江寒可比。據(jù)我冷眼旁觀,飛飛明明對他態(tài)度惡劣,但是關鍵時候,卻又離不開他。想來這個,沈墨你一定深有體會吧?!?/br>沈墨臉上一紅。諸人都是消息靈通的聰明人,有的動靜,不消多說什么,他們自然都知道。然而此時他們同病相憐,誰也提不起嘲笑沈墨的心思。林卓雅皺眉道:“既如此,難道……”他畢竟是有些底蘊的世家子,突然間想到了一種可能性,臉色頓時煞白,轉(zhuǎn)頭向蘇越望去,蘇越心領神會,卻搖頭說道:“我覺得,不像是同體同傷。似乎更像是同修同命。”“同修同命?怪不得,怪不得……”林卓雅喃喃自語道,突然間想到了什么,臉色都變了。此時此刻,華麗的大車之上,夏飛飛正在同風霽夜僵持。原本布置的軟綿舒適的床鋪早被弄得一團糟,夏飛飛的喉嚨都快要哭啞了,但卻始終堅持著,不曾說出風霽夜要逼她說的話。風霽夜渾身燥熱,身上的皮膚像煮熟的蝦子那般紅,身下的東西早就直挺挺翹過了小腹,卻強行忍耐著,咬牙說道:“說,你到底去找誰了?蘇越?沈墨?還是林卓雅?或者那兩個姿色修為都是平平的侍君?或者是楚陽?”他的聲音沙啞,話說到后面,竟然有幾分猙獰的意味。夏飛飛將頭扭到一邊去,咬唇不去看他,她的臉頰頸間都是濕漉漉的,不知道是汗水,還是淚水。風霽夜恨聲說道:“我就知道,你的心早就野了??墒菬o論你如何,也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你在外邊同野男人偷情,難道我會不知道嗎?姓蘇的野男人暗算我,我重傷昏迷之下,倒因為你傳過來的感覺,醒了過來,你可真行啊你!到底是誰,把你撩撥成那副德行的?可是他再能耐,又怎么比得過你我的功法共鳴?若不是因為這個,我會捏著鼻子和你在一起嗎?實在是這種感覺無法抗拒!”“你想要嗎?想要嗎?我偏偏就是不給你個痛快!你心中再喜歡那個野男人,急著和他上床也無計可施,哪怕是他都進去了,我也有辦法把你拉回來!嘿嘿,功法共鳴,同修同命,這是我唯一覺得公平的事情!”風霽夜啞著嗓子說道。夏飛飛大口大口喘著氣,顫聲說道:“你只不過是覺得我經(jīng)歷比你多,心中不平而已??晌矣趾螄L愿意和你綁在一起?如今你受到的煎熬,和我的感覺并無差別。何必意氣用事,既折磨別人,又折磨自己?”風霽夜道:“我就是在折磨自己!你明明這么討人厭,我卻不得不和你在一起!如今我們就比比看,究竟誰更能撐得?。 ?/br>夏飛飛于是不再說話。比這個其實毫無意義,只有幼稚可笑、又驕傲偏激到風霽夜的程度,才會無聊玩弄這種游戲。但是她并不害怕,和她曾經(jīng)受到過的折磨相比,這個其實并沒有那么可怕。更何況,女人天生就比男人善于忍耐一些。大車之外,林卓雅神色嚴峻,正在和蘇越交頭接耳,竊竊私語。“同修同命的話,豈不是我們殺了風霽夜,飛飛也會因此而死?”林卓雅擔憂的說道,”而且……而且……”他紅著臉住了口,再也說不下去的。“而且雙修之時,兩人如同有感應一般,是彼此感覺的疊加,那種銷魂蝕骨的滋味,無論我們怎么努力,也比不過……”蘇越輕輕說道,眼神里是滿滿的失落和黯然。大車之中,風霽夜果然沒有勝過夏飛飛。他沒有抵擋得住誘惑,挺身進入了她,兩個人雙雙在那種絕妙的刺激之下欲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