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卻不料待夏飛飛回來之后,他臨時倒戈,令眾人計劃功虧一簣。此后的爭寵,起初是眾侍君不屑為之,到了后來,已經(jīng)是有心無力了。“是不是又訂下了什么契約?”私下無人之時,沈墨終于忍不住問林卓雅道。林卓雅皺眉想了許久,搖了搖頭:“不像。”然而,蘇越對夏飛飛的影響力卻越來越大,對此,沈墨他們開始的時候雖然是無動于衷,然而到了夏飛飛聽從蘇越的建議,要洗去那面太陰戰(zhàn)旗的時候,林卓雅卻再也坐不住了。“這樣怕是不妥?!敝x明自然會跳出來,為林卓雅出聲,“太陰戰(zhàn)旗,原本是百蠱界的界寶之一,也是妻主和林公子的定情信物,況且有無視金丹以下攻擊的功效,據(jù)說戰(zhàn)旗之中還藏著大秘密……”夏飛飛點頭微笑道:“你說的這些我都知道,可是我已打定主意,為大家謀求一方凈土?,F(xiàn)在雖有方向,但無論如何,新界在成立的百年之初,為了得到各方勢力的承認,勢必硝煙不斷,有許多硬仗要打。這期間應(yīng)當有許多場合,我非得出面單挑不可。故而這些日子忙于雙修,并非耽于男女情愛,是為了我們新界,急于增進實力的緣故?!?/br>沈墨冷笑道:“可這和你聽信蘇越的話,硬要別出心裁的洗太陰戰(zhàn)旗,又有什么關(guān)系?”夏飛飛柔聲說道:“你也知道,我的功法雖然經(jīng)過數(shù)次晉階,卻始終不夠盡善盡美。只有我功法晉階至完美,在各大界勢力面前,才有開口說話的實力。而太陰戰(zhàn)旗上藏著的秘密,和功法有關(guān)。我們此時一路向西而行,婆娑世界入口處,有一口清泉,據(jù)說可以參破世間一切秘密,用泉水洗濯之后,可以洗去任何污穢,因此,我想試一試?!?/br>林卓雅終于忍不住開口說道:“你可知若是戰(zhàn)旗被毀,我便是林家不可饒恕的大罪人?是,我先前丟了百蠱界,可那非戰(zhàn)之罪,我給你做了侍君,雖然有損林家聲譽,相信父親在九泉之下也會體諒,可是太陰戰(zhàn)旗是百蠱界的界寶,你若毫不珍惜的毀去了,我……我將來有何面目,拿什么和林家人交待?”夏飛飛面上顯出溫柔之意:“此時事關(guān)重大,我自然知道。只是,我實在有不得已的苦衷?!?/br>林卓雅道:“你什么苦衷,我都不想聽。你自有解語花,找他訴苦去好了??傊裢◤V大,一定有不洗太陰戰(zhàn)旗,就讓你功法晉階至完美的辦法。”他這一語既出,不光夏飛飛,連沈墨、謝明諸人都愣住了。林卓雅自跟了夏飛飛之后,在人前越發(fā)矜持,特別是月圓之夜花妖變身嚇到夏飛飛之后,更加收斂。雖然眾人皆知他不受寵,然而進退之間,氣質(zhì)溫文,從不抱怨。這是他第一次在眾人面前表達對蘇越的不滿。這種事情,夏飛飛自然不會告訴蘇越。但是,解語花蘇越卻不知道從什么地方聽到了消息,鉆到林卓雅的房間里跟他嘰嘰咕咕了好久好久,等到出來的時候,兩個人眉開眼笑,互以兄弟相稱,林卓雅隨即便改變了態(tài)度,對洗太陰戰(zhàn)旗之事全力贊成。在號稱能還原世間一切真實,參破世間任何秘密的泉水面前,太陰戰(zhàn)旗上面沾染的鮮血、男子精氣、淚痕、汗?jié)n諸物被盡數(shù)洗去,單薄破爛的布面上,歪歪扭扭的寫著幾個眾人皆不認識的大字。夏飛飛捧在手里,一籌莫展,蘇越欲搶過來看時,那布片隨即化為碎屑,風一吹紛紛揚揚都刮走了,天地之間茫茫然再也找不到蹤跡。“你看到了什么?”蘇越一臉惋惜的問道。夏飛飛想了許久,十分猶豫的開口說道:“若按照造字法則,最后的那兩個字應(yīng)該是爐鼎?”蘇越?jīng)]好氣的白了她一眼:“長得像是吧?”夏飛飛嗔道:“你想到哪里去了?就算長得像,又有什么不對的,難道象形文字不是世間最早的文字之一嗎?”蘇越點點頭,收斂了臉上笑意,說道:“我卻看到了中間兩個字。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那應(yīng)該是近似于上古妖魔真名一般的文字。那兩個字應(yīng)該是靈修?!?/br>夏飛飛喃喃說道:“靈修?蠻荒境之大,何處沒有靈修?妖妖是,風霽夜是,楚陽是,胡興是,林卓雅是,沈墨、蘇澈、染香、羅哲、你我……”蘇越也禁不住皺眉道:“此間定有深意,此時你我還不能盡解?!?/br>兩人相視一笑,竟攜手去了,夏飛飛的座駕寶車之上,又開始了微微的顫抖,兩個人定然在其間做那雙修之事,不言而喻。林卓雅呆呆望著他們離去的身影,不知道為何,面上竟浮現(xiàn)出一種憐憫的神色。謝明悄無聲息的走近林卓雅,壓低聲音對他說:“公子,這幾日煉器營的兄弟們偷偷告訴我,蘇越除了纏住妻主不放外,其余的時間都在煉丹。你看他腳步虛浮,臉上泛青的樣子,也該知道他練的定然是壯陽之物。用這種奇技yin巧去捕獲妻主芳心,真真可惡?!?/br>“閉嘴!”林卓雅卻嚴厲的回答,“你從什么時候,開始有了這等私心雜念?此時飛飛自知時間緊迫,在夜以繼日的修煉,蘇越既能從旁輔佐,自是他的一分苦心,你從旁挑撥離間,是何居心?”謝明的眼圈一下子紅了:“我……我只是覺得公子委屈,為公子不平……”林卓雅冷笑道:“子非魚,焉知魚非樂?此時此刻,無論是沈墨還是楚陽,都在潛心修煉,以助飛飛一臂之力,我亦在處理庶務(wù),約束眾人,你一向是聰明人,該怎么做,難道自己還不清楚嗎?何況,你以為我就不知道,蘇越這些日子煉制的,只是尋常的丹藥?”幾天之后,婆娑世界的入口終于到了,胡興和羅哲兩人向主人辭行,諸侍君都到了,只有夏飛飛和蘇越兩人未能前來,他們在忙著做些什么,不言而喻。面對這種情況,連一貫見慣大場面的林卓雅都不知道該如何遮掩修飾,因為,無論如何的遮掩修飾,都瞞不過胡興。就在這時,一個小小的雜役手中拿著兩個沉甸甸的儲物袋跑了過來,言道:“這時主君奉于兩位禪師的?!?/br>林卓雅代為接過,習慣性的問了一句:“飛飛可還說了什么?”那一臉稚氣的雜役便大聲回答說:“據(jù)蘇公子說,主君昨夜不知節(jié)制,修煉過度,現(xiàn)在腰肢酸軟,著實起不得身。他所應(yīng)承之事,盡在儲物袋中,二位可打開驗看?!?/br>羅哲怕胡興難過,冷哼一聲說道:“哼,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