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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對靈兒情有獨鐘,他怎麼會獨留她在身邊伺候?仿佛看穿她的想發(fā)般,他伸出長指在她鼻尖上彈了彈,眼底閃著幾許寵溺:“你這兩日究竟怎麼了?是不是因為靈兒的背叛,現(xiàn)在對任何人都不敢輕易信任了?連我都懷疑?”她不是想懷疑他,而是……她根本不認識他啊老大!誰知道他心里在想什麼?她深吸了一口氣,終於忍不住問出了心底的疑問:“為什麼對我這麼好?大家都討厭我瞧不起我,你為什麼卻對我這麼溫柔?”東陵默的逼迫,軒轅連城的不屑,宮女們的躲避,她有眼睛她不是看不出他們對她的厭惡,為什麼唯有他不一樣?赫連子衿落在她鼻尖的長指忽然一頓,他垂眼看她,眼底閃過一抹復雜的情愫,那是困惑,懷疑,甚至,不悅。他的聲音冷了下去:“你是誰?”慕淺淺被他忽然外溢的寒意嚇了一跳,她不自覺想要從他懷里逃開,可他長臂卻如鋼鐵般纏繞在她腰間,不容許她逃離半分。她下意識揪緊他胸前的衣襟,睜著不安的眼眸看他:“我……我不知道……”不知道?這算什麼答案?她說她不是七公主,那她是誰?他的長指緩緩爬上她領(lǐng)口的衣襟上,在她困惑的目光下,忽然用力一拉。“嘶”的一聲,薄薄的衣裳在他掌下頓時化作片片雪花,隨著他揚手的動作,飄然落地。“啊!”慕淺淺尖叫了一聲,慌忙以手護在胸前,驚慌失措:“已經(jīng)……已經(jīng)快要撕裂了,不要、不要再那樣!”赫連子衿完全不理會她的哀求,輕輕一拉,讓她順著他的勁趴倒在他腿上,大掌落在她的後領(lǐng)上——腰帶斷裂的聲音隨即傳來,只是轉(zhuǎn)眼的功夫,她猶如剛出生的嬰兒,毫無保留地呈現(xiàn)在他面前。眼角處,一滴屈辱的淚水滑落,她緊咬著下唇,用力咽下所有的悲傷和難堪。剛剛明明還好好的,難道對男人來說,除了那種事,和女人就不能好好相處了麼?為什麼一定要做那種事?吻,從唇瓣滑向乳尖赫連子衿的掌落在慕淺淺粉嫩的臀瓣上,輕輕摩挲。比女人還漂亮的男人,氣質(zhì)出落得猶如仙畫中走出的人物,卻在對她做著齷齪流氓的事……慕淺淺用力咬著唇瓣,屈辱感和無力感交替涌現(xiàn),嗆得她直掉眼淚。可他卻沒有更多不軌的行為,只是摩挲著她光滑的小屁屁,看著雪白粉瓣中那一點朱紅失了神。是慕淺淺沒錯,可她為什麼說自己不是七公主?今天她被送到這里來,醒來之後看到他,眼底有癡迷,也有陌生的情愫,以為她童心大作和自己在玩游戲,卻不想,她是真的忘了他。他輕輕掰過她的身子,看她驚慌地閃躲自己的目光,想要把細嫩的身子遮擋起來,他比星辰還要璀璨的眸子微微瞇起,盯著她潮紅的臉,以及眼角的淚痕,淡淡道:“公主,不要再和我開玩笑?!?/br>慕淺淺雙手環(huán)胸,盡量把身子縮起來,連抬頭看他的勇氣都沒有:“我不知道……我忘記過去的事了,我醒來後……忘了……”下巴一緊,她的臉被抬了起來。赫連子衿審視著她的眼眸,如此清澈明亮的眸子,比起過去多了幾許真誠,少了一份他所熟悉的陰暗。他不說話,只是直勾勾看著她,想要從她一雙眼眸直闖進她靈魂的最深處。慕淺淺迎上他復雜的目光後,魂兒頓時被他眼底最深處的寒光驚得失了魂。好冷!比16度的空調(diào)風還要令人毛骨悚然。四目相對,不知過了多久,他的大掌沿著她瘦削的下巴落下,指尖劃過她細嫩的脖子,一路往下,撫過她性感的鎖骨,勝雪的肌膚,輕輕挑開她擋在胸前的小手,覆在她豐滿的玉乳上。直到酥酥麻麻的感覺從胸臆間竄起,慕淺淺才猛然驚醒。赫連子衿的唇齒壓著她的唇瓣在輕輕啃吻,一只大掌落在她的玉乳上輕輕揉捏,她驚得張嘴想要抗拒,他卻趁著她小嘴開啟的當兒,guntang的舌頭一舉闖入,勾起她顫抖的舌尖飄然起舞。從剛開始大家都陌生,到後來他的技術(shù)漸漸嫺熟了起來,一個深入而冗長的吻,讓基本上完全沒有經(jīng)驗的慕淺淺徹底迷失。原本抵在他胸前的一雙小手無力地牽上他的頸脖,隨著他燙人的唇齒從唇瓣滑落到胸前,含著她的乳尖不輕不重地吮吸,她不自覺高仰起頭顱,從喉間溢出低低的吟哦:“嗯……”如果不是明顯感受到一股強悍冰冷的氣息充斥於整個房間,如果不是那股氣息強烈到讓她完全無法忽略的地步,或許她真的會在這個男人溫柔的愛撫下徹底淪陷。意亂情迷的慕淺淺睜開一雙沾惹了蘊欲霧色的眼眸,視線越過赫連子衿無比清晰的臉,落在房間里那個不知道什麼時候闖進來的男人身上。當看清東陵默那張沉郁冷寂的臉之後,慕淺淺心臟一陣收縮,差點被嚇得昏死過去。走了一個,換另一個東陵默倚在桌旁,正一瞬不瞬盯著她,漆黑如夜空的眼眸深處是她看不懂的復雜,充斥著不屑與冰冷,邪魅與淡漠,讓他整個人看起來詭異而森寒。一聲尖叫後,慕淺淺用力推了依然覆在她胸前啃咬著她乳尖的男人,沒想到,竟真的輕易就將赫連子衿給推開了。她慌忙退到床角,抓過一旁的薄被蓋在身上,小小的身子依然在簌簌發(fā)抖。再看赫連子衿時,他的衣衫還像剛才那般整齊,沒有一絲淩亂,和她抱在一起時所有的激情與曖昧仿佛只是一場風花雪月的夢,於他來說并非真實的存在。原來,沉淪的只有自己而已。容不得她多想,倚在桌旁的東陵默已經(jīng)涼涼地開口道:“滋味不錯?比起青樓的女子如何?”赫連子衿屈腿坐在床邊,回眸看他:“未曾逛過青樓,無法比較?!?/br>慕淺淺把整個人埋入被子里,聽著他們侮辱性的對話,心里沒有太多的絕望和怨恨,只是滿滿的恐懼。東陵默對她不屑,她已經(jīng)習慣,可為什麼當東陵默出現(xiàn)之後,就連赫連子衿也變成這樣?剛才,他是知道東陵默過來了,才故意和她親熱起來的吧?那她……對他來說又算什麼?東陵默的聲音是戲謔中透著冰冷,寒氣慎人,這一刻她腦海里只有一個想法:他會殺了她,他一定會殺死她!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這麼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