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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為什麼,現(xiàn)在看到她裸露出來的玉乳,以及兩腿間毫無保留的花xue,roubang依然會瘋狂堅硬腫脹?為什麼怕我她又在一陣藥香味中醒來,醒來時,入眼依然是赫連子衿那一襲素白輕衣,以及他完美得令人看不真實的臉。再次見他,心里多了一份防備,慕淺淺沒忘記昨天他是如何與東陵默一起拿她來與青樓女子相比較的,在這些人的心中,根本沒有誰會真心實意待她。“別亂動,這次得了風(fēng)寒?!?/br>他不說還好,一說,淺淺頓時感覺渾身無力,甚至身體一股燥熱。自然不是yuhuo升起時那種熱浪,她大概在發(fā)燒。赫連子衿端來一碗溫?zé)岬乃?,輕柔地扶起她,親自為她喝藥。淺淺沒有半分抗拒,忍著令人惡心的苦澀把墨黑的藥汁喝下,再被動地咬過他送上來的蜜餞,粉色的舌尖不經(jīng)意探出,掃過他冰涼的指尖,目光往下,看著她露在被子之外那布滿青紫淤痕的細嫩脖子,yuhuo在瞬間便狂飆了起來。迷情香的毒性還在,昨日自己替她舒緩過後,連他的身上也有了迷情香的毒,現(xiàn)在再看到她要她的沖動便一直在。如果不是自己功力深厚,只怕這藥性想要壓抑下去絕不容易。他不是個重rou欲的人,卻在要過她之後,始終忘不了被她溫暖濕滑的roudong包裹時那種快要窒息的快感。rou欲,果然不是什麼好東西,輕易便會沉淪。等她將蜜餞吃下,赫連子衿扶著她躺回床上。身上的衣服早已被人換去,或許還是他親手給她更換的,她可不相信軒轅連城那混蛋會對她那麼好,連衣裳都給她換上。這時候,慕淺淺卻連感到屈辱的力氣都沒有了,她只想活著。赫連子衿的長指落在她額上,在傷口四周輕輕摩挲:“疼麼?”她搖了搖頭,眨巴著一雙眼眸一瞬不瞬看著他。他不再說什麼,轉(zhuǎn)身走向一旁的木架子,回來時手里多了一瓶墨綠色的藥。掀起她寬松的袖子,給她手臂上的擦傷仔細上藥,看著交錯遍布的傷痕,赫連子衿陷入沉思。從前她對自己這副身軀可是愛惜得很,吃得用的不是上品絕不會碰,沐浴的浴湯也是經(jīng)過專門熬制,就連喝的水也讓人在清晨時分去荷塘里一滴一滴取回來的露珠。她這副驚世容顏,雖然大部分是與生俱來,但,後天的小心呵護也占了很重要的份量。可她今日居然讓自己碰撞得渾身都是傷痕,甚至她最珍視的那張臉也都掛了彩,這些,絕不會發(fā)生在過去的她身上。“你當(dāng)真忘了過去的一切?”給她的手臂上完藥,他又去掀她的裙子。慕淺淺本能地縮了縮腿想要抗拒,但當(dāng)視線落在他柔和中潛藏冰冷的臉時,她硬是把兩條本已經(jīng)曲起來的腿放下,任由他搓圓或是捏扁。這個男人看似柔和,也像是三個她已經(jīng)見過的夫君中最好相處的一個,但事實上,他很冷,冷得叫人忍不住心生畏懼。他絕對不好相處,一點都不好相處,她永遠猜不到這一刻還溫潤的他,下一刻會變成什麼模樣。事實上,說到好相處,三個人當(dāng)中還是軒轅連城比較好處些,為什麼?只因為,他對自己的厭惡如此明顯地表露出來,從來不解釋,自然也就不需要她去猜測。赫連子衿只是給她上藥,沒有任何不軌的行為。結(jié)束手上的工作後,他放下她白嫩細致的腿,給她拉好裙子,再蓋上被子,隨手取來一條毛巾把指尖的藥膏擦乾凈。回眸看著她略顯蒼白的臉,他又問道:“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br>“什麼問題?”她眨了眨眼,抬眼看他。“當(dāng)真忘了過去的一切?”慕淺淺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誠實道:“基本上都忘得一乾二凈,但有些事情還記得。”他挑了挑眉:“還記得什麼?”淺淺想了想,才道:“這殿里有四個出色的男子,東陵默,赫連子衿,軒轅連城,還有風(fēng)影夜?!?/br>果真是色心不死……不知為何,對她和過去一樣的好色心性,現(xiàn)在的赫連子衿卻只是想笑,并不覺得討厭。不過……“選擇性記憶,醫(yī)書上所記載的,萬中無一,公主運氣還真是好?!?/br>她緊抿著薄唇,不知道怎麼回答,他眼底全是睿智的光芒,在他面前,她不敢亂說話。赫連子衿盯著她一雙明亮的雙眼,這樣一雙眼眸,平靜中藏了幾許驚慌,他輕易能看出這一絲驚慌是因為他:“為什麼怕我?”因為看不懂你。這話她沒膽子說出口,只是在沉默了半刻後,忽然問:“我能不能回去了?”和他待在一起一點安全感都沒有,分明是個讓人一見便終生難忘的神仙人物,她卻愣是從他身上感受到一股一股不斷外溢的寒氣。這種冰冷刺骨的氣息,凍得她全身的血液不自覺凝結(jié)。聞言,他陷入沉默,就在淺淺快要耐不下性子再次開口詢問之際,他忽然站了起來,彎身把她抱起:“我送你回聽雪閣,東陵默今夜會回來?!?/br>不容她拒絕,他抱著她大步往門外走去。慕淺淺有一絲不安,他看起來文質(zhì)彬彬,氣質(zhì)出塵,整個青春偶像劇里的男主形象,這樣抱著她,能走幾步?可她這次又看錯了,從赫連子衿的倚風(fēng)閣到東陵默的聽雪閣,路程雖不算遠,可他一路抱著她漫步而行,足足走了差不多一柱香的時間,卻依然臉不紅氣不喘,完全看不出有半點疲憊之色。一個如此清逸絕塵的男子,這樣的男人在她的印象里都是柔弱易推倒的主,哪來的力氣?才這麼想著,眼角余光看到迎面而來的陽光,她手里似乎還拿著些什麼。走得近了,才發(fā)現(xiàn)她端了一碗墨黑色的藥汁一路追了過來。那是赫連子衿剛才吩咐熬上的藥,他方才開了兩個藥方,一個是驅(qū)寒的,一個便是固體,兩人離開得太匆忙,尚未來得及讓人直接把藥送去聽雪閣。黑漆漆的藥液還冒著一層層熱氣,赫連子衿忽然把懷里的淺淺放在左臂上,以單臂把她抱著,騰出一只手把藥端了起來,才看著陽光道:“去我閣里取一些蜜餞到聽雪閣,給公主下藥?!?/br>一定會死在他們的胯下“是。”陽光福了福身子,向兩人行禮後才退下。看著漸漸走遠的陽光,慕淺淺的意識才慢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