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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調教公主女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6

分卷閱讀56

    迫害,就連一個寄住的假表妹也敢如此,實在是欺人太甚!

賭他會不會出手相救

眼見甘晴兒那一掌已經來到面前,淺淺選擇了最弱最烏龜?shù)淖龇?,以手擋在面前,閉上眼等死。

她賭,賭他會不會出手救自己。

薄唇輕顫,她高呼道:“救命,殺人啦!救命呀!”

“知道害怕了嗎?”甘晴兒的動作沒有半分停頓,她揚起掌,一掌就要往她心門擊去。

這一掌還沒有打中淺淺,她忽然手腕一麻,整個人被人拉開了數(shù)步的距離。

腳下一個踉蹌,甘晴兒又摔倒在地上。

這是她第二次跌落在地上,一次被淺淺踹倒,一次被他!

她抬眼望去,只見東陵默高大的身影站在淺淺身旁,淺淺咽嗚了一聲,直接投入到他的懷中悲戚地抽泣了起來。

這一招曾經用在軒轅連城身上,效果良好,卻不知道施展在東陵默身上是不是也會一樣。

“侯爺,她打我?!睖\淺聳動著雙肩,看一副楚楚可憐的模樣:“她無緣無故打我,我都不知道自己做錯了什麼?!?/br>
東陵默沒有說話,只是冷眼看著跌落在地上的甘晴兒。

甘晴兒迎上他的視線,只是匆匆瞥了一眼,便咬了咬唇,倔強地別過臉不再看他。

她眼底閃爍著屈辱的淚光,卻強忍著不讓眼淚落下來,就像第一次在道上遇見那般,就算心里萬分難受,卻只是忍著淚,獨自吞咽苦楚。

許久不見兩人有動靜,淺淺忍不住斂了斂臉上悲戚的神色,從東陵默懷中微微抬頭,偷偷瞄向甘晴兒。

見她只是別過臉隱忍著淚意,不說話辯解,也不從地上爬起來,場面忽然讓她有那麼點尷尬。

從頭到尾仿佛就是她一個人在演獨角戲,東陵默和甘晴兒就像兩個唇角含著譏誚的觀眾,正在看她賣力表演。

心情忽然變得沮喪,想要看看東陵默現(xiàn)在是什麼表情,但她沒膽。

這情形與在宮中那一回完全不一樣,對方沒有潑婦駡街說她的壞話,身邊的男人也沒有安撫她的“害怕”,這麼安靜,讓她不由得局促不安了起來。

她忍不住暗地里對自己翻了翻白眼,這下,如此賣力地表演給誰看?就連自己都看不過去了。

她深吸了一口氣,執(zhí)起東陵默的衣角把拼命擠出的兩滴眼淚擦掉,才抬眼去看他。

可她也只能看到他剛毅的側臉,只是匆匆一眼,東陵默已經放開了她,向甘晴兒走去。

走到甘晴兒跟前,他彎身伸出手:“起來?!?/br>
甘晴兒咬了咬唇,看了他一眼,才伸出小手搭上他的大掌,借著他給予的力量站起來。

起來後也不管身上的衣裳還染滿塵灰,只是一直抬眼看著他,眼底閃著淚花,一聲不哼。

東陵默沒有說任何話,拉上她的手往院外走去,拐過後院的門廊。

被丟在原處的淺淺頓時傻了眼,臉色也漸漸浮出幾許淡綠。

這算什麼意思?現(xiàn)在他決定跟人家和好了,所以不再需要利用她,把她一個人丟下來,和佳人到別的地方卿卿我我而去了麼?

很想沖上去踹他兩腳,問他一句究竟把她當成什麼?

不過,沖動只是一閃而逝,之後,她像一只斗敗的母雞,雙肩一跨,低頭往寢房走去。

早就知道東陵默是利用她去刺激甘晴兒,現(xiàn)在確實把人家刺激到了,可人家的氣直接撒在自己身上,作為局外人的她白白成了夾心餅,里外不是人,何其無辜?

討厭!是不是因為她沒有武功,所以誰都可以欺負她?

她決定了,就算軒轅連城再厭惡她,她也有低聲下氣去求他教她武功,說不定倚風閣里的赫連子衿也像他們一樣是個高手。

那日他以手抱著自己一手拿著藥碗抱她回聽雪閣的時候,盡管沒見他動手,可是見他一路上一副氣定神閑的模樣,可以看出他的絕對是個練家子。

天底下又不是只有他定國侯一個人懂武功,有什麼了不起?

剛進房間,她一腳踹在椅子上,直接把椅子踹到,才從鼻子里哼了一口氣,往帳內走去。

身上的衣裳雖然算不上很臟,可她卻厭惡得很,染了這個定國侯府的風塵,還能不臟麼?

可再臟臟不過自己的身體!

她居然連著兩夜被那男人壓在身下予求予舍,那男人臟死了,連帶著她的身體也變得臟兮兮。

也不知道怎麼搞的,心情忽然就低落了起來。

想起東陵默拉著甘晴兒的手,與她一起走遠那幅畫面,一顆心便被擰動了起來。

擰得心頭發(fā)酸,也有點發(fā)疼。

她一定是發(fā)神經了還會為這種男人生氣,不過她記住了,東陵默不是她可以撒嬌撒野的物件,以後,絕不會了。

……

午膳是自己一個人吃的,不用想都知道東陵默肯定在陪著那個表面柔弱實質惡毒的甘晴兒。

她也不想想太多,只是心里一直憋得慌。

用過午膳後,本來想上床補一段午覺,可分明身體已經疲憊至極,躺在床上卻還是翻來覆去睡不著。

淺淺從床上爬了起來,隨意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鬢發(fā)衣裳,推門離開了房間。

身邊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想要問問從哪里離開這座豪宅也不成。

才剛出門走了兩步,她又折了回去,從抽屜里翻出幾錠銀子收在衣袖的暗袋里,才又再次出了門。

這個地方她再也呆不下去了,這是別人的地方,與她無關。

雖然公主殿也不見得就是她的,但至少名譽上是,她寧愿留在公主殿里,也不要在這里看著那頭該死的種豬和他的女人們卿卿我我,大不了等會出門的時候在臉上抹上一把灰,總不會再有什麼采花賊惦記著她了吧?

出了院門,走了半天還是沒找到出門的路,路上連個仆人都沒有,整個聽雪閣死氣沉沉的。

也不知道是她走得地方不對勁還是怎麼著,一路上就連今晨進來時窺視到的躲在暗處的美女們都沒遇上一個。

受在各個院門外的侍衛(wèi)也從來不愿意跟她多說話,想向他們問個路都不行。

居然連人家開口發(fā)問也可以做到不理不睬,這性格是不是太帥了些?還是說,根本就是東陵默一早給他們下達了命令,不許任何人跟她說話?

那個沙豬臭男人,既然這樣,帶她來這里做什麼?

你到底是不是七公主

淺淺又在院子里轉了小半天,也不知道跨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