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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提前離開。好不容易費力爬起來,她站在那里,看著空蕩蕩的樹下,想過要放棄,可心底那份倔強卻讓她堅持了下來。或許赫連子衿覺得她不是良材,對她失去了信心,可她卻不能像他放棄她一樣放棄自己。她要打起精神,要改變他對她的看法,要讓他對自己信任起來,提起興致用心教她。不想想太多,她深吸了一口氣爾後又緩緩?fù)鲁?,再次鼓起勁,她又邁起步伐,吃力地往前舉步。所以,等赫連子衿再度回來的時候,淺淺已經(jīng)開始跑第五圈,他把捧到手里的東西擱在涼亭下的石桌上,舉目望去。視線才剛落在她身上,便看到那抹小小的身影再次失去平衡一頭栽了下去。這不過是第五圈而已,她已經(jīng)疲累成這樣,二十圈,她根本堅持不下來。抬頭看看天色,才是晌午過後不到一個時辰的光景,艷陽高掛,烈日照在人身上,雖說不上多難受,卻也絕對不好受。這麼遠(yuǎn)的距離,他甚至能清晰感覺到她身上的力氣正在一點一滴耗光,她的呼吸,粗重中透著一絲虛弱,再跑下去,她會受不了。他眸光閃了閃,忽然腳下輕點,轉(zhuǎn)眼已來到她的跟前。淺淺沒想到他會忽然擋在她跟前,本來已經(jīng)沉重?zé)o比的身軀在這一刻根本停不住,還沒來得及驚呼,整個身子已經(jīng)撞入他懷里。這一撞,讓她本來就暈乎乎的腦袋頓時空白了起來,她身子晃了晃,直接便往一旁倒下去。赫連子衿伸手摟上她的腰,輕輕一躍,轉(zhuǎn)眼把她抱回涼亭下。把她腿上的沙袋解下來後,他沒有急著讓她坐下來,而是讓她靠在自己身上,站著慢慢理順紊亂無比的呼吸。劇烈運動過不宜馬上坐下,否則體內(nèi)的血氣亂竄,會傷了她的經(jīng)脈,她體內(nèi)沒有半點功力,自己根本不會控制那股運轉(zhuǎn)的氣息。等淺淺的意識清晰起來後,才發(fā)現(xiàn)自己和赫連子衿靠在一起站在涼亭下,她腿上那兩個沙袋已經(jīng)被卸去了。她心里一慌,忙退了兩步遠(yuǎn)離著他,看著自己重獲自由輕松的兩條腿,不僅沒有丁點放松,倒是心底升起了一絲驚慌:“我……我還能繼續(xù),你不要放棄我?!?/br>赫連子衿看了她一眼,沒說話,只是走到石桌旁倒上一杯清茶,送到她面前。淺淺接過,毫不猶豫往肚子里灌下,喝完後把空杯子遞給他:“還要。”如此反復(fù)喝完四杯茶水,乾涸的咽喉總算才好受了些,她抬眼看著赫連子衿,依然堅持道:“我還可以繼續(xù),別放棄我,我想學(xué)輕功,我會用心學(xué)的。”赫連子衿的視線落在她一雙小手上。意識到他正在看自己的手,她慌忙把手藏於袖中,收到身後。可他卻一步上前,抓起她的腕,把她一雙手展示在自己眼前。視線里那雙本是白嫩細(xì)膩的手被粗礪的沙子磨破了不少口子,雖不至於血rou模糊,可卻在她完美的小手上留下了一道道猩紅的傷疤。“你這樣虐待自己,太后會不高興的?!碧蠡诉@麼多心思在她身上,把她培育得全身上下完美無暇,若是讓她知道淺淺這麼傷害自己的體膚,她怎麼可能會高興?聽他提起太后,淺淺不由得心里微微懼怕著,她忙從他掌中抽回自己的手,淺笑道:“沒事,我晚上回去後抹點藥就好。”赫連子衿也沒有攔她,只是示意她在石桌旁坐下:“先吃點東西,喝點茶。”靠得太近,好不容易壓下去的yuhuo頓時又狂燒了起來,他其實可以被自己施一針或是開點藥,但他不愿意,剛才敗在迷情香之下,現(xiàn)在,他必須靠自己贏回來,否則,這藥他永遠(yuǎn)戰(zhàn)勝不了。淺淺卻搖了搖頭,甚至退了兩步,遠(yuǎn)離著石桌。天將降大任於斯人也,必先勞其筋骨,她還沒開始被“勞”就已經(jīng)開始想著去享受,如此,她學(xué)輕功的決心一定會被磨光的:“不要放棄我,赫連子衿,我可以的,你不信,我再去跑幾圈給你看看。”“為什麼這麼急著要學(xué)輕功?”他不是不信,只是覺得奇怪。淺淺一怔,沒有立即回答他的問題,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才乾笑道:“我看你們懂輕功的都很了不起,我心里羨慕罷了。”不想浪費時間,她擠出一點笑道:“我再去跑幾圈吧,我可以的?!?/br>赫連子衿沒有說話,慕淺淺便又鼓足勇氣,深呼吸之後,將沙包棒回到自己身上,繼續(xù)在後院跑起來。一步,又一步,一圈,又一圈……終於,在不知道跑了九圈還是十圈的時候,她眼前一黑,軟軟倒了下去,倒在赫連子衿的懷中。看著自己懷里那個昏迷不醒的小人兒,赫連子衿沒有急著將她弄醒,反倒頂著她紅撲撲的臉,細(xì)細(xì)看了許久。蠢蠢欲動的邪火在胯下不斷滋生燃起,他那雙好看的墨色星眸的顏色也不斷在加深。也許,他可以用她的身體來試試自己的定力,看看迷情香是不是真的如此無法抗拒……伸手不見五指,被虐女人在床上昏睡著,一身白衣的絕色男子坐在床邊,拿著沾過溫水之後擰乾的毛巾,一點一點為她將身子清洗乾凈。她摔了無數(shù)次,手背手臂甚至小腿膝蓋上,數(shù)不清的小傷口還在滲著點點血絲,男子不僅要給她清洗身子,還得為她上藥。從前那麼在意自己身子的姑娘,此時為了學(xué)一點輕功,竟如此傷害自己這副身軀……這女孩,她不是七公主,那她究竟是誰?好不容易將她身子清洗乾凈,也一點一點上過藥,他才煩躁地將毛巾隨手一扔,霍地站起,大步走到窗旁,看著外頭的景致,大口喘著粗氣。身上衣裳里里外外早已被熱汗徹底沾濕,胯下……他從不知自己竟也會有如此猥瑣的一面,對著一個昏迷不行的姑娘,極盡yin欲之念。但不管是閉上眼還是睜開眼,她雪白中帶著點點傷痕的嬌嫩身子還是赤裸裸浮現(xiàn)在自己腦海里,就像現(xiàn)在,他回頭,便能清清楚楚看到她身上任何一處地方,每一處,都如此美好,亂他心魂……這個赤裸裸躺在自己床上的女子,她是他的娘子,是可以讓他肆意發(fā)泄的人……長袖輕拂,帶起一點掌風(fēng),窗戶徹底被關(guān)死,赫連子衿還是忍不住回到床邊,垂眸看著依舊昏睡不醒的人。那精致絕倫的五官,又長又密的似水瞳睫,高挺性感的鼻梁,小巧粉嫩的嘴兒……還有她纖細(xì)的脖子,性感的鎖骨,高聳的rufang……他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