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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起來,如今看到東陵默,不小心想起他今夜對自己的暴和殘忍,不僅是身體,就連心也都在一瞬間痛了起來。緊張,也是不安。東陵默并沒有理會她,大步走到床邊,連看都沒看她一眼,便褪去鞋襪,翻身上了床,背對著她躺下。如同與她鬧別扭的孩子一般,倔強,不愿輕易屈服。很奇怪的東陵默,更奇怪的是,她居然忽然覺得他像個未長透的孩子。東陵默在生氣,顯而易見的,淺淺只是奇怪他既然那么討厭她,為什么還愿意讓她留在他的床上?他該用力一腳把她踹下去,然后喝令她滾出去,再也不許回來。可他沒有,除了剛回來時強要了她,之后便什么都沒對她做過,只是把她當成透明的那般,完全不理睬。這樣的東陵默,讓她心里忽然亂了起來。如果他生氣,發(fā)怒,狠狠懲罰她一頓然后趕她離開,或者罵她幾句,她或許還能習慣些,現(xiàn)在這樣,她是真的完全適應不過來。把手中的書往矮柜上一擱,她側(cè)臉看著他。因為她一直坐在床邊,所以平時習慣了睡在外頭的他今夜睡到了床內(nèi)側(cè),自上床躺下之后,他沒有發(fā)出過丁點聲音,甚至連動都不曾動一下。長發(fā)依然濕答答的,那一頭濕發(fā)看在她眼里,莫名刺痛了她的眼眸。枕著濕發(fā)入睡,以后老了很容易患頭痛癥……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她竟然挪到床下,走到屏風后取來一條干凈的毛巾,回到床邊,執(zhí)起他未干的發(fā)絲輕輕拭擦了起來。他依然沒有任何動靜,看起來像是睡著了一般,可淺淺知道他還清醒著。給他擦干一邊的發(fā)絲,想讓他轉(zhuǎn)過來,好去拭擦另一半,卻還是不夠勇氣。他還在生氣呢,現(xiàn)在喊他,好點的下場是換來他的不理不睬,稍差點的是挨他一頓罵,雖然印象中他似乎不喜歡罵人,更差的,是勾起他內(nèi)心的暴戾分子,再次把她強了。可是,枕著濕發(fā),他真的不難受么?她有點犯賤,居然替他難受了起來。“東陵默……”忍了半天沒忍住,最終,她還是輕輕柔柔地喊了一句。果然,他依然一動不動,沒有半點反應。“東陵默,”她又柔聲呼喚著,輕聲道:“東陵默你起來,我?guī)湍惆杨^發(fā)擦干好不好?東陵默?”他還是不理不睬,她輕吐了一口氣,附身靠近他,薄唇湊到他耳際,柔聲道:“東陵默,我……我昨夜……沒有和軒轅連城做那種事?!?/br>第178章真的疼,求求你東陵默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慕淺淺卻分明感覺到他的身軀在一瞬間繃緊了起來。他,還是有反應的。“他只是為了宴會的飲食,帶我去挑幾種海魚?!睖\淺依然趴在他身上,不敢用力,只能輕輕依附著他的身軀:“東陵默,我真的沒有,默……?!?/br>他的大掌不自覺收緊。整整一天一夜,他不知道自己在糾結(jié)些什么,自昨夜聽說她和軒轅連城一起出門,甚至打算在外留宿后,他的心一直沒有放開過。他知道他們是行過禮的夫妻,就算兩人真做了什么他也不該過問,可是,固執(zhí)地認為,在他沒有其他女人的時候,她,也該是完完全全屬于他的。那次赫連子衿為她解毒就算了,他就當不知道,畢竟,那時候的她根本神志不清。可昨夜過后,他才驀然發(fā)現(xiàn),原來,一直以來她并不屬于他一個人。他不屑于去強迫她只給自己,這樣強迫回來的感情他不稀罕也不想要,所以昨夜一整夜,哪怕整夜整夜的睡不著,整夜整夜糾結(jié)著她和軒轅連城是不是正在做那事,他還是強迫自己學會安靜,不出門去尋找他們,不去理會。可他發(fā)現(xiàn),不是不想理會便可以真的做到心如止水!今日一整日,在軍營帶領(lǐng)士兵們練的時候,心里腦里滿滿的都是她被軒轅連城壓在身下狠狠占有的情形!回來看到她趴睡在桌上等他,他是該生氣的,甚至,很應該一手把她扔出去,永遠不許她踏入他的聽雪閣。可是,分明不舍的!該死的,他舍不得!所以,只能用那樣的方式去發(fā)他的不滿,占有,狠狠地占有,瘋狂地占有,無視她的抗拒和哀求,用力把她整個人揉碎在身下!不管愿不愿意承認,東陵默也不得不承認,淺淺那句簡簡單單的話,讓他緊繃了一天一夜的心頓時輕松了下來。她說,她和軒轅連城沒有做過那事。心松了,身體卻又不自覺繃緊,剛才,他那樣對她……淺淺依然附身在他身上,實在累得慌了,她稍稍放肆了點,把自己身上的重量壓了一點點在他身上。真的只是一點點,對他來說幾乎不會有什么感覺,可她真的累了,哪怕只是有那么一點支撐,她都可以省去不少力氣。“東陵默,”趴在他身上,不見他有任何反抗的情緒,她的膽子也漸漸大了起來,伸手去捧他的臉:“東陵默,枕著濕發(fā)過夜對身體不好,我?guī)湍悴粮?,好不好??/br>他還是沒有說話,只是這次,主動翻了個身,面對她。對上他一雙深邃到讓人完全看不透的眼眸,她不自覺錯開目光,在他身旁坐下,抱起他的頭,讓他枕在自己的上。他很聽話,她抱他的時候他自己微微抬了抬頭,省了她不少力氣。淺淺輕吐了一口氣,看樣子,氣已經(jīng)消了不少。他定國候會像個孩子那般吃醋,生悶氣,倒是真的聞所未聞見所未見。她拿起毛巾小心翼翼地為他擦拭長發(fā),動作說不出的輕柔,也謹慎,絲毫不敢大意。對他還是有很深很深的恐懼感的,雖然她已經(jīng)跟他解釋自己和軒轅連城之間的事,可是,她不知道他會不會相信她。畢竟已經(jīng)不是第一次了,就算他要“驗貨”也沒辦法驗了,能依靠的,唯有兩人之間的信任。“我真的沒有?!敝浪恢痹诒犙劭粗?,她只是專心為他拭擦長發(fā),沒有看過他一眼。不管他信不信,回來那會已經(jīng)傷了她了,現(xiàn)在,被他沉重的頭顱壓在自己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