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擰緊藥膏的蓋子,把藥瓶收起來后,她掀開被子躺了下去。今夜只有她一個(gè)人度過……想要閉上眼睛好好睡一覺,可是哪怕眼睛閉著也還是睡不著,腦袋瓜不用運(yùn)轉(zhuǎn)著,想著她來這個(gè)年代后所遇到的事情。也不知道在床上滾了多久,少說也有一個(gè)多時(shí)辰,之后,累極的淺淺才緩緩閉上雙眼,漸漸沉睡了過去。不知道是在夢中,還是真的身處其中,總覺得身子輕飄飄的,似乎有人把她抱起,又像是自己飛了起來。耳際不斷有風(fēng)聲呼嘯而過,想要睜開眼去看看周遇的一切,可是眼皮一直沉重得很,完全無力睜開。感覺自己正在半空中飛掠,可是,渾身上下一點(diǎn)力氣都沒有,連指尖都抬不起來,只能任由那股狂風(fēng)在耳際不斷掠過,就連臉皮也被一路遇上的狂風(fēng)刮得生痛。很久之后,風(fēng)聲總算停了下來,爾后,似乎有人把她的身子托了起來。不知道那人對她做了什么,只覺得手腕上一陣刺痛傳開,那份痛楚讓她漸漸清醒過來。睜眼一看,才知道自己一雙眼眸已經(jīng)被人用布條蒙上,眼前黑漆漆的一片,完全看不到半點(diǎn)光亮。她動(dòng)了動(dòng)身子,才發(fā)現(xiàn)自己兩條胳膊被綁在一根柱子上,綁得那么緊,任憑她怎么掙扎也掙不脫半分。這一變故,嚇得她混沌不清的意識頓時(shí)清醒過來。她……被綁架了!☆、·第186章一個(gè)陌生的男人慕淺淺記得,自己明明在房間里躺著,怎么會被人虜劫到這里,甚至還被人綁在木柱上?抓她來這里的人究竟想要做什么?大腦清醒過來之后,才意識到周圍有一股濃郁的香,具體不知道是哪種的香氣,又或者是數(shù)種香混合在一起。這股香從鼻尖滲入,聞多了,又讓她的大腦漸漸迷糊了起來。她雖然不懂藥理,卻也知道這香必然有問題,可是這香氣存在于四周,與空氣混合在一起,無孔不入,除非她不呼吸,否則必然逃不過,無法阻止香經(jīng)由她的吸氣滲入到內(nèi)。腦袋瓜漸漸沉重了起來,迷迷糊糊之間,似有有人靠近了她,解開纏繞在她胳膊上的繩索,放下她被綁的手臂。就在她以為有自己的人發(fā)現(xiàn)了她要把她救出去的時(shí)候,兩處手腕又忽然一緊,兩條疲累的玉璧瞬間被吊了起來。還好,那人只是吊高她的兩條手臂,并沒有把她整個(gè)人吊起來,要不然這樣吊著,哪怕兩只手不被弄?dú)垙U,也一定會痛得她哭爹喊娘的。她試著掙了掙兩條長臂,卻完全沒辦法掙脫哪怕半分。感受到那人又在靠近,她深吸了一口氣,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你是什么人,為什么要把我抓到這里來?快放我回去,放開我!”那人沒有說話,走到她跟前后,大掌忽然撫上她的臉龐,輕輕摩挲。他的掌十分寬大,和東陵默一樣大,掌中也是長得厚厚的繭,不知道是不是和東陵默一樣,也是長年練劍練出來的。這樣一只大掌讓她感到莫名畏懼,這只掌的主人必然也是東陵默一樣是個(gè)暴而強(qiáng)悍的男人,只是她不知道,他究竟是誰,為什么要抓她來這里?她又深吸了一口氣,沉聲道:“你究竟是誰?快放我回去!你敢對我無禮,我的人不會放過你的!”“你的人,指的是誰?”那人終于開口說話了,只是聲音明顯特意壓抑過,嘶啞、低沉,她完全聽不出來這把聲音屬于誰。“你究竟想要做什么?”淺淺別過臉,躲開那只落在她臉上的手。他的掌卻沿著她的臉龐一路往下,落在她細(xì)嫩的脖子上,忽然五指一緊,緊緊鎖住她的咽喉,說出口的聲音,比剛才還要沙啞,甚至沙啞中帶著一份難以察覺的怒火:“你已經(jīng)把他們當(dāng)成是你的人了么?”她呼吸一窒,喉嚨被他緊緊握著,連呼吸也困難了起來。她張開嘴,用力想要吸進(jìn)去一點(diǎn)新鮮的空氣,可,能吸進(jìn)去的空氣越來越少,臆間的氣息也越來越稀薄,想要說話,可是他握得那么緊,她完全說不出半句話,就連呼救也不行。她幾乎要絕望了,這個(gè)男人為什么把她抓到這里來?難道只是為了把她掐死嗎?想要?dú)⑺?,為什么不在公主殿里直接?dòng)手?帶她到這里究竟是為了什么?就在她快要因?yàn)槿毖踔舷⒍龅臅r(shí)候,男人忽然松了五指的力道,把大掌撤回。淺淺頓時(shí)猛烈地咳嗽了起來,一邊咳嗽一邊喘息。男人的掌落在她口上,在她以為他想要侵犯她而心生恐懼的時(shí)候,他的大掌忽然用力壓下,一道醇厚的內(nèi)力經(jīng)由他的掌心傳入她的內(nèi),不僅把她的咳嗽平息下去,還讓她的呼吸順暢了起來。她張開小嘴用力呼吸,幾經(jīng)努力,總算讓紊亂的呼吸恢復(fù)了平靜。男人不說話,她也不敢再說什么,怕自己要是說得不好或是說了他不愛聽的話,立馬就會惹怒他。下次再惹怒他,他會不會還像這次一樣放過她。她不知道自己說錯(cuò)了什么,居然讓他在瞬間對她生起了殺意。見她不說話,男人伸手勾起她的下巴,視線落在她這張精致的小臉上,拇指指腹撫過她玫瑰色的唇瓣,他淺笑道:“怎么忽然閉嘴了?是不是在害怕?”淺淺不說話,也沒有任何反應(yīng)。是不是害怕還要她說嗎?無緣無故把她抓到這里來,還差點(diǎn)把她掐死,換了任何人都會害怕,有什么好說的?男人的薄唇輕輕揚(yáng)起,揚(yáng)開了一抹傾國傾城的笑意,忽然加緊了指尖的力度,緊緊捏住她的下巴。在她痛得皺緊眉心忍不住要痛呼之際,他竟忽然低頭,含住她的小嘴用力吮仧吸了起來。淺淺是真的被他瞎蒙了,一會想要掐死她,一會又親她親得這么曖昧。她想要?jiǎng)e過臉躲開他,可他緊緊捏住她的下巴,不允許她逃離半分。只要她有想要躲開他的表現(xiàn),他便又加重指尖的力度,那份沉重的力道幾乎把她下巴的骨頭給捏碎。她痛得皺緊眉心,連眼淚都幾乎要溢出來。她不敢叫喚也不敢躲避,怕引起他更強(qiáng)烈的占有仧,只能緊緊咬著自己的貝齒,把他試圖闖入的舌尖阻止在她的檀口之外。男人淺淺一笑,忽然張嘴在她的下唇上用力咬了一口。“唔……”淺淺痛得失聲低叫,小嘴不自覺張開。這一張,男人guntang的舌尖便趁機(jī)一舉闖了進(jìn)去,長指捏住她的下顎,防止她咬他,就這樣用自己放肆的舌尖在她的檀口中肆虐起來,刮過她口中每一處,汲取她唇齒間所有的幽香。不是東陵默,不是赫連子衿,也不是軒轅連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