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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其他小說 - 調(diào)教公主女仆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165

分卷閱讀165

    夜之前他還沒想那么多,可經(jīng)歷了昨夜,也經(jīng)歷了今日上午后,他心里已經(jīng)有了不一樣的想法。

他想和她好好交流,想和她做一對真正的夫妻。

這個念頭在腦海中閃過,讓他有一絲迷茫也有一絲困惑,更有一絲對未來的不確定。

可是,最后把這一切情愫蓋下去的卻是一份愉悅和期待,他甚至期待著以后和她生兒育女,好好生活。

收回渙散的思緒,他斂去臉上任何不該有的情愫,依然盯著那一抹在木樁上隨時都會搖搖欲墜的身影。

看到她從木樁上跌落時一臉痛苦的表情,他也只能強忍著過去扶起她的沖動,與赫連子衿一樣,安安靜靜守在一旁。

事實上赫連子衿的心并不比他平靜多少,他自然也不愿見到淺淺受傷,昨日練完輕功后,看到她那雙小腿被木樁劃得滿目蒼夷,他看在眼里也是有幾分不舍。

可是,她要成長就必須要學會吃苦,若是連苦都吃不了,又如何能茁壯成長起來?

……整整大半個時辰,兩人再沒有說半句話,只是視線都鎖在淺淺身上,看著她不斷跌落,又看著她頑強地爬起來,回到木樁上繼續(xù)練功。

練完輕功后,三人到了赫連子衿的寢房。

赫連子衿讓淺淺坐到床上,不顧東陵默在這里,直接伸手去拉她的長褻褲。

她知道他要做什么,為了避免出現(xiàn)昨天那種令人臉紅心跳的畫面,這次,淺淺褪去褻褲后,一直把雙腿并得死死的,中途完全沒走過半分神,當然也沒有再無意地溢出那種令人熱血沸騰的低吟。

不過,這舉動倒是惹起了赫連子衿的不悅,東陵默在這里,她就要這么小心翼翼么?

把藥瓶收起來后,他褪去靴子翻身上床,與她一起練起功來。

見她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他眸光一黯,冷哼:“若是靜不下心來,今日便不練了,跟東陵默回去吧。”

淺淺嚇了一跳,分明聽出了他話語里那份不悅,甚至,不屑。

她忙斂了斂神,視線落在他臉上,柔聲道:“我會認真的,我們開始吧?!?/br>
赫連子衿不再說什么,用心助她練功,等她入定之后,他才又把她扶著讓她躺在床上,給她拉上被子才翻身下床。

東陵默坐在一旁的長椅上,不知道從哪里翻出一本兵書認真看起來,赫連子衿也不理他,回到案幾后,翻開今晨送來的賬冊用心批閱起來。

這兩個人也不知道是不是想要比定力,整整一個時辰居然誰都沒有說一句話,甚至換一個姿勢。

直到明顯聽出淺淺的呼吸從熟睡的均勻變成淺睡的飄忽不定,赫連子衿才合上手中的賬冊,舉步向大床而去。

東陵默沒有理會,依然坐在長椅上翻著書冊,這畢竟是他們練功的方式,他不熟悉也不宜打攪。

可他沒想到的是赫連子衿走到床邊坐下的時候并沒有急著叫醒床上的女人,而是掀開她身上的被子,傾身而下,薄唇就這樣落下,含住她的小嘴,輕輕吮吸了起來。

這一幕看得東陵默大掌頓時收緊,身上的寒氣陡然外泄。

這就是他們每日練功的過程么?練完功之后還要先溫存一番?過去每一日他們是不是就這樣度過?

一雙大掌收得更緊,視線落在床上的女人身上,死死盯著她柔美得令他想要沖動地捏碎她的側(cè)臉,直恨不得過去給赫連子衿一拳,讓他遠離他的女人。

可他今晨才剛跟淺淺說過赫連子衿是她的夫君,就算他們做這種事他也不會介意,話才出口不到一天,他怎么能自己一手毀掉給她的承諾?

可是……大掌又不自覺收緊了幾分!

那個該死的赫連子衿,他不僅親他的女人,那只罪惡的大掌還覆在她高松的玉乳上,隔著柔軟輕薄的衣料輕輕揉搓著那兩團嫩rou!

東陵默的呼吸越來越困難,他的大掌握緊了又松開,松開之后又倏地握緊!

不知道要不要過去阻止他,不知道要不要把自己的妒忌和不滿表現(xiàn)出來!

可他明明說過不介意她和赫連子衿那樣,他也以為他可以做到,卻沒想到等事情真的發(fā)生在他眼前事,他心里會這么亂這么火,也妒忌得想抓狂。

淺淺根本看不清眼前的人究竟是誰,只是迷迷糊糊間感覺到有人壓在她的身上,親吻著她的薄唇,甚至那只大掌還落在她的胸前,在她的酥胸上肆虐。

一雙手落在他的胸膛上卻不敢推開,她不知道身上的人是不是東陵默,她對東陵默從來是不敢拒絕的。

沉重的眼皮緩緩掀開,迷蒙的視線也漸漸變得清晰。

當她張開一雙比星辰還要漂亮的眼眸,看清正在深吻她的男人時,眸子頓時睜得大大的,身子也頓時僵硬了起來。

不是東陵默,是赫連子衿!居然是赫連子衿!

在她嚇得想要尖叫著把他推開的時候,赫連子衿先她一步放開了她,坐直了身子。

她只來得及看到他唇邊那抹邪魅到令人不安的笑意,還想說什么,視線便不經(jīng)意觸碰到兩道含著怒火的目光。淺淺一個激靈,忙從床上撐起身子,看著向她走近的東陵默,不安地解釋道:“默,我……我不知道,我以為是……是……”

可是,她發(fā)現(xiàn)不管自己怎么解釋也還是無法解釋得通。

昨夜已經(jīng)和赫連子衿那樣了,再解釋又能有什么用?

“我說了我不介意?!彪m然話是這么說,可是話語里的酸楚和不悅?cè)握l都能聽得出來。

赫連子衿不再理會他們,舉步往門外而去。

直到那抹修長的素影消失在視線里,淺淺才松了一口氣,從床上爬起來,一下?lián)涞綎|陵默的懷里,柔聲道:“對不起,對不起默,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