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點了點頭,回以一個甜美的笑意,卻不想軒轅無瑕別過臉之后,唇邊那抹笑意頓時散去。咋一看,就像剛才與她微笑不過是在做表面的工夫,倒是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真的跟她甜笑。淺淺輕吐了一口氣,也不知道是覺得失落還是覺得無趣。這種皇家宴會確實無聊得很,還不如自己在公主殿的院落里搞個小聚會,自娛自樂。皇族里面這些人相處起來,沒有一個是真心實意的,大家臉上都帶著面具,微笑只是形式,根本不是真的在對你笑。“別想那么多了,趕緊去準備一下,換套衣服過來表演吧?!焙者B子衿看著她,忽然柔聲道:“七公主殿的表演節(jié)目被安排在宮里的歌姬舞姬演出之后,在眾多的皇子公主殿里,我們是第一個,明白嗎?”他的聲音拉回來她的思緒,淺淺點了點頭,不自覺又瞄了軒轅無瑕一眼,見她只是與身旁的四公主談笑風生,便也不再理會她,站了起來,在宮女的陪同下,向遠處的殿房走去。要到達殿房得要穿過一條林蔭道,雖說道路兩旁的樹上都綁著明亮的燈籠,照亮了前方的路。可是遠離了熱鬧的會場后,走在這么昏暗的道上,心里還是有幾分不安。她從小怕黑,因為心中有鬼,不是說她做了什么虧心事,而是真的怕鬼的。無神論者也是怕鬼的,那是潛意識的害怕,和信不信無關,只要入夜那份恐懼就無論如何揮不去。想要和宮女說說話好讓自己的心可以強大一點,可是那名宮女只是一直低眉順眼地走在她身后,連大氣都不敢透一口,腳步也是小心翼翼的,生怕做錯了什么事會挨七公主的責罵。這樣的宮女,還想跟她聊天,不是為難人家嗎?淺淺收回視線往前望去,專心趕起路來。快到小道出口的時候,正要回頭問宮女該往哪個方向走去,畢竟兩邊都是殿房,不知道哪邊才是她們要去的地方。宮中安排了殿房為這次在宴會上表演的歌姬舞姬做準備,但她之前沒有去過。回身之際,她卻被身后忽然出現(xiàn)的人嚇得差點失聲尖叫了起來。身后哪里還有那名小宮女的身影?安靜立在眼前的,竟是一聲不哼的定國候。視線透過他高大的身軀往后望去,只看到從林邊躺著一個小人兒,不用想都知道必定是那名宮女。可是,定國候把人家宮女敲暈過去扔在一邊,悄無聲息地走在她身后,想要做什么?淺淺本來不想搭理東陵默,轉身便往前方殿房走去。不料身后的人長臂一勾,直接把她帶入懷里。“做什么,放……”這話還沒說完,東陵默已經(jīng)帶著她一躍而起,掠過一旁的叢林,朝遠方而去。因為走得太快,本是柔和的清風迎面撲來,也刮得她的臉生生的疼,她只能瞇起眼,把一雙小手擋在眼前,好讓一雙眼睛好過一點。不知道走了多久,忽然耳邊的風聲散去,兩人也似乎已經(jīng)落回到地面上。淺淺揉了揉酸澀的眸子,抬眼看著身前把自己緊緊摟住的男人,雙手落在他膛上用力推了一把,怒道:“你帶我來這里做什么?我要去換衣服表演節(jié)目?!?/br>“離七公主殿的演出至少還有半個時辰,走這么急做什么?”東陵默高大的身軀往前擠了擠,直接貼上了她。淺淺心里一慌,慌忙后退,可一退,才發(fā)現(xiàn)身后居然是粗壯的樹干,他把她壓在樹干上,她根本無路可退。雙手依然抵在他前,她低叫道:“我要回會場了,你快放開我。”“不放又如何?”他的掌落在她的下巴上輕輕一捏,便又讓她痛呼出聲:“做什么?快放開……唔——”她覺得自己真的要瘋掉了,他居然也像赫連子衿那樣把自己的長指探入到她的口中!他是不是剛才也看到了赫連子衿和軒轅連城對她做的事?他現(xiàn)在是想要報復她么?“像舔他們那樣舔我,乖。”他低頭,盯著她與自己的長指糾纏在一起的唇瓣,炙熱的呼吸落在她臉上,聲音里帶著一絲喑啞和望。他的話聽起來像是在哄著她,但事實上,明顯能其中他命令的語氣。淺淺對他是熟悉的,她來這里之后相處得最長時間的是東陵默,走得最親近的也是她,在這種烏漆麻黑的地方,他明顯已經(jīng)對她生起了獸!她真想像咬軒轅連城那般用力咬他一口好讓他知難而退,可是她不敢。他和軒轅連城一樣都是瘋子,都是禽獸,她咬得越用力,等會他報復在她身上的手段必然越殘暴,她還不想被他折騰死。咽下心中那口怨氣,她深吸了一口氣,強迫自己表現(xiàn)地溫順些,唇瓣含著他的長指,如同對軒轅連城和赫連子衿那般,輕輕舔吻了起來。不就是舔幾下吸幾口么,她就當吃了一根棒棒糖好了。這么想著,便吮得更加賣力,更心安理得。長的指頭在她的口中一進一出,淡淡月色下,那兩片薄唇泛著晶瑩的光,誘人,旖旎,氤氳霧色,美好的幾乎令人抓狂。“你喜歡這樣舔男人么?”他的呼吸越來越急促,忽然一口氣灑在她臉上,啞聲問。淺淺暗中給他投了一記白眼,卻依然吮著他的指頭不說話。她有病了才會喜歡這樣去舔他們!她不說話,東陵默自動把她的意思歸類成是默認,長指在她口中搜刮著,森寒的目光漸漸柔和了下來。他湊近她的耳垂,輕聲道:“不過,我更喜歡讓你舔那里?!?/br>淺淺一怔,臆間一口濁血差點想要噴涌而出!讓她舔那里……老天,那種凌亂的畫面讓她頓時嚇得渾身無力。要是真的逼她做那種事,她一定會瘋掉的!還好,定國候似乎也不打算讓她在這里伺候他早就已經(jīng)囂張起來的巨,看著她的薄唇從他指尖退出后,那條粉舌還在他指尖上卷了一口,他才滿意地收回長指,大掌落在她腰間,輕輕鉗獲她不盈一握的柳腰。“現(xiàn)在……”她深吸了一口氣,抬頭看著他,盡量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平靜些:“現(xiàn)在,可以放我回去了嗎?”“時間還早,回去做什么?”回去是要伺候那兩個男人么?反正都是伺候,不如也伺候伺候他。落在她腰間的大掌慢慢往上摸索,在她驚恐的視線下一把握住她高聳的玉,用力揉捏。淺淺嚇得心臟一陣收縮,雙手落在他手腕上,想要把他推開卻又不敢,只能用力咬著自己的下唇,不讓那些令人羞愧難安的叫聲從自己唇齒間溢出。從來他定國候想要做什么事情,根本沒有人能阻止他,她一個弱女子哪里能反抗?或許等他過足了手癮,爽了滿足了,他便會放她回去了。他不是不懂事的人,他知道不能誤了她回去表演的時辰。東陵默確實沒打算耽誤她,但他把時間拿捏得很準,就像他說的那